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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中,緩緩的搖搖頭,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擁抱。
琉璃宮中,皇甫霽雪神情平靜的望著不斷在她面前踱來踱去的男子。
“暉兒,瞑兒出宮有青青陪著,你放心便是!”她若無其事的端起茗茶,徐徐的啜飲了一口,淡然的開口。
金暉停住步子,唇角邊那若有若無的笑容早已經消失,換來的是一抹憂慮,一抹凝重。
“母后,這十幾年來,每到月圓之夜,我的心頭總是忐忑,生怕皇兄他控制不住狼性,衝出房間傷了其他人。今天是十四,明晚就是十五之夜,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回皇兄,我怕青青一個人應付不了!”他低低的開口,轉身就向外走。
“暉兒!”皇甫霽雪起身攔住他。
“母后還有什麼吩咐?”金暉客氣而疏離的回身行禮。
“金暉,既然你還尊稱我一聲母后,那就聽我一句話,不要苛求,順其自然吧,也許這次月圓之夜正好是一個契機,金瞑痛苦了十幾年,是該結束的時候了!你將他們找回來,在這人多眼雜的皇宮之內,事情也許會變得更加的複雜。宮外,是他們兩人的天地,也許沒有了我們這些外人,他們會向一個更好的方向發展也說不定!”
金暉的眸光之中掠過一抹不贊同,但是迎向皇甫霽雪那堅決的眸光,他輕嘆口氣,淡淡的垂下眼簾,沉默了。
皇上離宮之事,受驚頗大的另外一個人是玉澈,她六神無主的在房間之中踱著步子,饒是她如此聰明深沉,也沒有想到柳芽會出這一招。
“該死!”她低低的咒了一聲。
“皇妹,你說什麼?”躺臥在軟榻上的鮮于緩緩的轉眸看她。
玉澈不耐的撇撇唇,沒有回答鮮于的話,而是徑直出了房間。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要將他們找回來。
宮門口,她被戎天攔住。
“讓開!”她低低的開口,雙眸圓瞪,公主的威嚴盡顯。
“對不起,玉妃娘娘,金狼王朝千百年來的規矩,嬪妃不可以出宮!”戎天有禮而疏離。
“我皇兄病了,急需要那寒山之上的藥草,現如今皇上又不在宮中,我只能自己出宮去採!你應該明白我皇兄的身份,他可是鮮奴國的太子,而且他身上的傷,戎將軍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從何而來,如果有什麼差池,你認為你擔當得起嗎?”玉澈皺眉,話語咄咄逼人。
“公主息怒,幻仙草之事,王爺早就吩咐了下去,派了大內侍衛早已經趕去寒山,如果順利的話,這兩天應該就有訊息,公主雖然貴為鮮奴國公主,但如今是我金狼王朝的妃子,那就要恪守我王朝的禮法!”戎天斂眼低眉,話語恭敬,卻半步不讓。
“你的意思是不讓開了?”玉澈冷冷的開口,眸光犀利。
“是,請玉妃娘娘回宮!”戎天低眸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玉澈冷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向回走。
一直以來,她認為武功是蠢笨之人所練,成大事者,擁有決策天下的能力即可,再加上有個武林高手鮮于在身旁,她做的事情一向無往不利,如今,鮮于傷重病臥在床上,她竟然連這個皇宮大內都出不去!
宮門處,金暉從暗影之中走出來,一雙黝黑雙眸冷冷的望著玉澈生氣的背影,若有所思。
也許,他應該好好的注意這個女人了!
許久之後,金瞑才戀戀不捨的將柳芽放開,在對上柳芽那氣呼呼的雙眸之時,他竟然笑了起來,那樣溫柔、那樣沉靜、那樣釋然。
“你笑什麼?”柳芽不耐的瞪他,將她抱得喘不過氣來,現在倒好,這個男人倒有心情笑了!
“青青,金瞑是金瞑,金日是金日,兩個不同的人,你能明白嗎?”他低低的開口,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肩,然後將她的青絲纏繞白皙的指間,“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是完整的,不想與另外的一個人分享你,當我想到,是他抱著你走了一路,然後再打算與你共處一室時,我的心就......”他皺皺眉,頓住了。
“你的心就怎麼樣?”柳芽不放過他,芊芊玉指點著他的心臟的位置。
“青青,你應該明白我要說什麼!”他微窘的皺眉,斜眼睨著不斷挑逗自己的柳芽。
“男人心,海底針,我又不是你,怎麼會知道,就算是你,你的身子裡有金日,有金狼王,複雜得很,誰知道什麼時候,哪個是你?”柳芽眯起漆圓晶眸,不依不饒。
是誰昨日抱著玉澈卿卿我我的,她只不過與金日在天上飛了一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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