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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嬤嬤一怔,面上立即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回太后,她已經死了十幾年了,娘娘就放心吧!”
“不是她?難道是姐姐的……”女人猛地頓住了,只是一個簡單的想法,她的身子猛然一陣顫抖。
不會,不會!她拼命的搖搖頭,用手肘輕輕的支撐了額頭。
“太后還是早點休息吧,這頭疼病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啦!”魚嬤嬤上前,輕輕的攙扶了太后虛弱的身子。
“不打緊,能苟延殘喘的活這幾十年,已經足夠了,足夠了,怕就怕我看不到那一天!”太后躺臥在床榻之上,喃喃自語道。
“主子,您一定會看到的,這一天不遠了!”魚嬤嬤急急的安慰她。
“但願吧!”長睫沉沉的合上,太后疲憊的進入了夢鄉。
從琉璃宮出來,不知不覺的走到暴室前,抬眸,男子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掙扎,他站在紅漆的木門之前,緩緩的眯了眼凝望那燙金的暴室二字,許久
之後,垂眸,踏上石階,推門進去。
暴室後院,光禿禿的一片,破舊的房屋,屋頂之上青瓦已經斑駁不齊,院落之中連株綠色的植物都尋不到,這兒,彷彿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日上三竿,所有的人都已經上工去了,男人緩緩的推開那破落的院門,進入了院子。
自從將青青打入暴室之後,太后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準確無誤的推開房門,就見女子抱著棉被趴在床上呼呼正睡的香,屁股撅著,小腦袋微微的歪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小小的房間中充斥著微小的鼾聲,那樣均勻,那樣深沉。
男子上前,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女子柔順的髮絲,小臉,然後就是脊背,冷絕的面上猛然閃現一抹柔情,突然,他意識到自己的異樣,想縮回手,但手掌之下那肌膚是如此的細膩,彷彿冰涼的水晶般有著久違的清冽感。
終於,他的大手停在女子胎記的位置,眸光突地一暗,內心深處彷彿有什麼在不停地掙扎,猶如夏日野草蔓延,幾乎就要從禁錮的石塊中探出頭來。
“青青……芽芽……”囈語般的話語將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猛然站起身來,面上呈現了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對於女子有這麼深的
一種依戀,彷彿許久了,那兩個模糊不清的名字已經深深的嵌在心中。
“嗯嗯,好吃呢!”巴巴小嘴,柳芽揮手擦掉口水,翻身,也許是觸動了屁股上的傷口,眉頭禁不住皺皺。
金瞑微微的一怔,猛然被女子無意中的夢話惹得心情開朗起來,唇角微翹,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緩緩的在臉上綻放上,那樣無聲無息,如霎那間的光華耀人眼。
望望天色,時候已經不早了,他站起身來,悄悄的關上房門。
走廊處,一抹白影隱藏在暗處,宛如遊蕩的幽靈一般,望著男子的背影,忽的裂開血盤大口一笑。
下午,皇上就來了聖旨將柳芽調出了暴室,臨走的時候柳芽自然沒有忘記錢蓉,兩人在眾多女子羨慕的眸光之中走出暴室。
忽然,柳芽頓住,晃晃腦袋,猛地記起那日暈倒之際那張陌生的面孔。“錢蓉,還記得那天我在染池之中暈倒誰將我扶住的嗎?”她拉住錢蓉的小手,知恩圖報一向是她的至理名言。
錢蓉搖搖頭,實在想不起來。
“好奇怪啊,那張臉很陌生,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本想問清她的名字,有機會帶她離開的!”柳芽遺憾的攤攤雙手,身後暴室那兩字離她越來越遠了。
凝香居,屏風之後,水汽氤氳,餘香繚繞,那溫熱的水汽輕輕的蒸蘊著女子嬌嫩的肌膚,屁股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也不知道是什麼療傷聖藥,竟然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讓傷口結痂。
“姑娘,傷口疼嗎?”錢蓉取了錦衣進來,探頭關心的問。
“不疼,小蓉,還要多謝你的療傷聖藥呢,比雲南白藥還要好上許多呢!”柳芽停住小曲,在浴桶之中轉腦袋,抬高了雙手,將熱水俏皮的潑在身上。
錢蓉猛地怔住,猶猶豫豫的回眸,遲疑的開口:“青姑娘,您說的是什麼藥?”
高高舉著的雙手猛然怔住,柳芽驚訝的回了腦袋:“我屁股上的藥不是你給我抹的嗎?”
錢蓉緩緩的搖搖頭。
一抹冰冷嗖的將柳芽包圍,她猛地打了一個寒戰,趕緊從浴桶裡站起身來:“你確定沒有給我上藥?”
“青姑娘,你也知道暴室是什麼地方,奴婢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