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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用一句話來形容張濤,那是再好不過了——“強弩之末,其勢未可穿魯縞”。很可惜現在的張濤已經入魔,心中只有殺念,是根本不會考慮到自己。其結果確實堪慮!
果然不出所料,又宰了上百隻巨狼之後,張濤真的有點後力無繼了,新生的內力根本趕不上消耗。
張濤現在的動作是越來越慢,雖然招式是越見精妙,可惜威力卻是大減。不過反常的是,他的氣勢卻是越來越盛。身上也漸漸也冒出絲絲的各色氣體,看來有那麼點虛無飄渺。
張濤漸漸地覺得,那把安裝了反重力裝置根本沒有一點重量的劍,是越來越重,手臂也漸漸地抬不起來了。丹田中空空如也,雖然他現在還是站著,但是他是隨時都可能倒下去。
也就是現在張濤的氣勢可是到達了巔峰,渾身已經被那各色氣體包裹了嚴嚴實實,再也沒有一絲的空隙。各色的氣體已然形同實質,不停地互相糾纏、扭打,在糾纏的過程中,卻也不停地互相融合,那情形可是怪異極了!
狼雖然兇殘,但也是有思維的動物,當然也知道害怕,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眾狼不自覺地後退,但是沒有走,而是退出了八丈開外,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將張濤圈在裡面。
張濤突然清醒過來,他真的好累,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覺,一直睡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這時也正好有一個聲音在腦中說道:“你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接下來的你可能受不了,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謝謝你!是你幫了我,讓我這麼快就練成了定神訣!”張濤對那個聲音說。
“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說什麼謝啊!”
“不!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我知道!你不就是為了那麼些女孩子嗎?這事不用你管,我會擺平!”
“你知道就好。”在這一刻,張濤已經知道並瞭解了那個“他”。
這是歷史性的一刻,從這一刻開始,張濤和冷濤就是兄弟了,那種一體的兄弟!張濤就這麼睡了過去。
其實冷濤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是和張濤一樣的。在入魔的時候,張濤和冷濤合而為一了。真正意義上的合而為一,不論是在腦域上,還是在功力上。
他們在那個時候成了真正的一個人。而張濤所使出的內力也不是來自於他自己,而是來自於冷濤。
氣功本來就是意念上產生的東西,是虛幻的、精神上的,意念上有就有、無就無。這就是為什麼冷濤在忍受內力暴走時,張濤會一無所覺。不然就是他看書再怎麼入迷,也會被痛醒的。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當一個人的功力高到了極限,內力充斥筋脈,化虛為實。也只有在那種情況下,張濤和冷濤才能共享內力。換而言之,也就是:如果冷濤有內力,而張濤要用的話,只有兩個途徑:意識和冷濤合而為一,或是冷濤的內力高到了極限——化虛為實,但那又是何其艱難啊!
一般來說,正道的內功以腳踏實地為主,要蓋萬丈的高樓,就要有足夠深的根基。所以一般正道的內功,都是從築基開始,經練氣、調神、鑄劍……一步一步向上攀升。這種功夫的優點就是:穩紮穩打,不容易走火入魔。
全講一個“逆”字,逆死還生。練到極處返老還童、長生不死;缺點就是太難了!而且是入門太難。
資質差一點的可能練上個十年八年都築不了基,更要抑情制欲。要不是四十年前出了個“能量脈衝”的內力修為捷徑,恐怕現在的這個世界沒有人會練這玩意兒。
魔道中的內功則是一個“順”字為主,置死地而後生。萬丈的高樓從平地而起,故入門極易,而且縱情縱慾,頗合現在青年人的胃口;缺點則在於根基不穩,極易走火入魔,而且入門易求精難。更主要是魔門功法是以損人利己為主流,會給社會的治安帶來無數的困擾。
用一個比較形象的比喻來形容正道的內功和魔門功法的話,那就是好比兩個人都想蓋房子:A想要蓋的是摩天大樓,為了讓他的大樓穩如泰山,所以窮其一生在打牆角,結果臨終才發現自己有的只是那深厚無比的根基,卻無棲身之地。連個茅草屋都沒有。
B也想要蓋房子,但是他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隨便偷了幾棵樹,割了幾根茅草,三下兩下就弄出了個小茅房,足以棲身。只是過了幾天他就發現茅屋不太好住,不如蓋個磚房,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沒了地皮,拆了那茅屋又覺得可惜,如此兩難之間,他只有一輩子住茅屋。
不論是正道或是魔道中的內功,都會對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