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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雲麓再怎麼裝作沒有感情,再怎麼裝作毫不在意,再怎麼裝作仇恨,但是別忘了,水無涯,畢竟是她的父親。
在這個世界上,要多沉重的仇恨,才能讓一個女兒拔出手中的劍刺向她的父親?
母親被父親故意當著自己的面殺死了,父親在十年後又把注意打在了自己身上,雲麓心中承受的壓力和折磨是外人不可想象的,可以說她的心志的堅韌,是硬生生被噩夢逼出來的,心中的壓力,在今日遇到了水無涯之後徹底爆發了出來。
當她將琉璃刺入水無涯體內的那一刻,葉塵相信雲麓是傷心而怨恨的,傷心的是自己親手弒父,怨恨的是自己為什麼不是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家庭,為什麼自己會擁有一個變態父親。
激烈波動的心情,瘋狂透支的身體讓雲麓的身心受到雙重打擊,一旦威脅消失,緊繃的弦突然斷裂,她自然昏迷不醒。
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陣子自然就會甦醒。身體上的傷,自然有葉塵為她調理,而心靈上的創傷,則只有隨著時間滿滿的癒合了。
葉塵有點無奈的對雲遮月說道:“等她醒了,對她寬容一些吧,就算是她要胡鬧,你也忍讓一些吧,她承擔的壓力太大了。”
為了這個小丫頭儘快恢復,他可是連老婆都搭進去了。
雲遮月蒼白的臉上微微一紅,微微有點生氣的鼓起了臉頰,氣嘟嘟的看著葉塵,麓兒要胡鬧?她會怎麼胡鬧?這不是不言自明的嗎?可是葉塵竟然會讓她去寬容麓兒的胡鬧,這讓傳統的雲遮月很是難以接受。
她可以接受雲麓的撒嬌,可以對雲麓寵溺,可是這不代表著,她能夠接手雲麓親吻她,撫摸她……
親吻撫摸這種事情,自然是隻有男女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不是嗎?
雲遮月的小女人之心活躍了起來,有點想要反抗葉塵的建議,她不想讓自己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到,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她害羞。
被氣嘟嘟的雲遮月看著,葉塵也感覺自己似乎對她說了有點過分的話,有點尷尬,畢竟他所接受的常識和雲遮月不同,在他心中,兩個女孩子關係無論多麼親近似乎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只會想要欣賞兩朵美麗的百合花靜靜地綻放,那是滿滿的愛啊。
“好啦,不要賭氣啦,”葉塵攬住了雲遮月,在雲遮月微微翹起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說道:“只要她不過分,你儘量忍耐一下吧,最近最好別再觸動小丫頭的心事了。”
被葉塵親了一下,雲遮月立刻感覺滿心的幸福,蒼白的臉頰也變得紅潤了幾分,不過懷中抱著雲麓,儘管她看不到,雲遮月依然感覺有些害羞。
他們離開烈日宮之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雲閒就回到了耀陽宗,看到葉塵他們之後,雲閒也沒有說什麼,淡淡的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就獨自走進了烈日宮。
直到傍晚時分,剩餘的那些修士才帶著滿身血腥氣從戰場回來,他們帶著滿身疲憊,搖搖晃晃的落下來,幾乎是落地的瞬間就癱在了地上,如此高強度的長時間戰鬥,就連元嬰期修士都有幾分疲憊,更別提下面那些結丹期金丹期修士了。
納蘭仁杰向身旁的羽白衣問道:“所有人都回來了吧?沒有人被落在戰場吧?”
羽白衣轉身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是的,師尊。”
納蘭仁杰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此番多虧了清風道友和明月道友,若非你們二位多多出力,恐怕今日我等將全軍覆沒。”
明月尊者搖搖頭:“若需感謝,請感謝我的主人吧,若非他讓我們出手,我們也定然不會多管此事。”
葉塵?納蘭仁杰很是好奇,葉塵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才收服兩位元嬰期尊者為其所用,還對其如此尊敬。
離煥天回來之後臉色十分之差,他的耀陽宗只剩下那些尚在入門的初級弟子,而那些弟子,在修行界之中根本處於底端末流,對宗門沒有任何作用,現在耀陽宗基本已經成為了歷史。
“哼!”離煥天冷哼一聲,走進了烈日宮,現在他需要獨自一人冷靜一下。
納蘭仁杰目送著離煥天離開,微微嘆氣,一代尊者,卻因為自己那貪婪之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偌大一個耀陽宗現在也徹底垮了。其實這並不怪離煥天,因為就連納蘭仁杰,對於進入通天閣,同樣有著極為熱烈的想法,畢竟那裡號稱是這個修行界最為頂尖的修行聖地,而且傳說那裡的人知道有關於這個修行界最重要的秘密。
走在修行者的道路上,對於道,對於永恆,對於世界秘密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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