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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海咚咚咚跑到她跟前,把她手裡的書搶過,壓在桌子上,“唐蜜你搞明白啊!你現在,恢復了光明瞭!這事才是最重要的!你咋主次不分啊!”
唐蜜被他一吼,愣了一下,她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面前臉蛋泛紅的某人,又看了一下自個屋子擺設,最後又拿起報紙,看著報紙上的鉛字文。
是啊,原先模糊的感覺已經消失,現在的她真的恢復到了以往的視力,就像他所說的,她正常了!
“是啊,我好了!”唐蜜抿抿嘴,鬆了口氣,“以後沒人喊我瞎子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反擊
她好了,有些人就得倒黴了!
“你說這大好事我是不是得給你擺幾桌慶祝慶祝啊,你把你相熟的人,請到國營飯店,哥給你風格的擺上兩桌,咱們熱鬧熱鬧!”
“哎哎,你幹啥呢,你推我幹啥!”趙江海這個碎碎嘴被唐蜜推出了屋子。
那人在外面暴跳如雷的聲音自個已經聽不到了,她胸口熊熊怒火,翻出信紙拉開點燈伏在書案上。
“張先生中華民族的人格廣為傳頌,旁人只知他高風亮節,卻不知更可貴的是言詞之間的拳拳愛國心,他從清末出生,安詳晚年於新中國的搖籃裡,長眠在他所愛的故國土地中。
國人從他字裡行間中,讀懂了他風霜中的感慨欣慰,是以,一代人欽佩,讚賞,愛戴他,更是將他的中華民族的人格,作為醒世名言。
他在書中真正有言,社會上瀰漫著一種驕奢、淫逸、tān wū、詐偽、頹惰、寡廉鮮恥的風氣,過國人普遍只注重新知識,將人格扶植、德行的涵養都放在腦後有關。
如果只注重知識的灌輸而把人格的扶植放在腦後,那就很容易誘導人們置良心於不顧,去竭力追求物質的享受,這種情況下,許多人便以為,‘只要搶的富貴,免得貧賤……什麼都可以不管了,長此下去,將造成整個民族的墮落!”
唐蜜寫完後,停頓片刻,整理了下思路,你不是斷章取義嗎,我就你出處的所有章節片段寫出來,讓大眾看看,到底誰才是寡廉鮮恥!
“竊以為,這篇文章寫於建國之初,所感所想,自然是同當初社會風氣與背景有關,寫下警世之言,也想教化於當時民眾,可,時代在發展,我們既得與時俱進,又需引先故之精華,取長補短,百花齊放。
我近日拜讀大家先作,十分欽佩書中所言,反對驕奢,也反對某些人愚昧落後的思想傳統,他主張淘金、去掉沙子,重新挖掘出中國悠久文化傳統中的真正好東西。
一個大家,這等胸懷令人欽佩讚賞,反之,那種斷章取義,博人眼球的‘文人’,利用手裡的筆桿子,盲目抨擊,點評惡意揣測旁人,實為可惡。”
…………
唐蜜寫的已經算是比較露骨了,她雖然大多數都在引經據典,而且沒明面上指責對方的言論,卻字字誅心,打臉對方。
信中最後言,“張先生所言極是,只注重新式思想,將人格扶植、德性涵養全都放在腦後,很容易誘導人們置良心於不安,希望貴作者引用時,多思及自身,將人格,德行全都撿起,如若只認為新式題材跟思想會打擊原先傳統文學,那是時代的倒退,嗚呼哀哉,真是悲矣、哀矣!”
你引用的東西,我重新解讀,再用來打你的臉,都是玩文字的,還怕誰玩不過誰?
寫好後,從抽屜裡拿出信封,貼上油票,小心的沾好。
唐蜜在屋子裡揮斥方遒,屋子外,李爸不可置信的拉著趙江海,“你說真的?丫頭真的能看到了?”
趙江海點了點頭,“真的,能看到了!她現在的視力怕是比我還好,報紙上那麼小的字都能看的清楚,您就別擔心了!”
“哎哎,那就好那就好!祖宗保佑啊這是,對,我去找個火盆,一會讓她跨個火盆去去晦氣!”
李爸臉上洋溢著喜色,後來又拍了一下手,“對了,還得去給孩子娘燒個香,估計是她這麼護著丫頭,才能逢凶化吉的!”他說風就是雨,匆匆就去借火盆,拿東西。
以前最亂的時候,說是掃除迷信,都不許人來燒香上墳,香燭紙錢黃表這一類更是絕跡,鎮上專門有家弄香燭棺材的,說那是封建糟粕的產物。一大家子後來那不還是改行了嗎?
這兩年政策鬆了,私下上墳祭祖的風氣就又起來了,不過大家都是偷摸摸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爸膽小,不敢去貨棧那偷摸買黃紙,只是跟相熟的鄰居打了個招呼大家心照不宣,勻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