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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退。”
“滾!”白髮老嫗此刻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難以自抑的狀態,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感受到那女子終於離開之後,她這才終於忍不住,整個人跌坐在軟榻上,張口便噴出一道鮮血來;她深吸口氣,抬手運氣,剛想調息,不想面色頓時又變了,張口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那垂墜在胸前的雪白長髮都被染成了鮮紅色,還有那身上的衣衫,整個人狼狽至極。
靠在軟榻的憑几上,白髮老嫗目露兇光,她之所以強撐著身子,非要將計劃提前,因為她已經等不到他出關了;其實她多想,多想親眼看著他君臨天下,指點江山;可是她這殘破的身子,呵呵,等不到了啊。
閉上眼,努力嚥下口中腥甜的唾沫,雙手狠狠地握著扶手,這天下必然是她寇族的,誰敢搶,她就滅了誰。索性,她的日子也不多了,但是在她下去之前,總要拉幾個墊背的才好。
……
鳳帝病危的訊息傳來,洛傾雪正與容末討教關於蠱術的事情,畢竟答應了文韻詩的事情。在那件事情上,的確是他們父子三人欠了文韻詩的。
“吭——”
“哐當。”
容末一把將端著的茶杯放到小香几上,沒有控制力道的茶杯發出“吭”的一聲脆響;洛傾雪手中的茶杯則是直接落到地上。
“你說什麼?”
來人是鳳城歌的心腹,兩人也都無比熟悉的太監來福,“軒世子,世子妃,皇上……病危了。”
“怎麼會這樣?”
聞言,洛傾雪頓時眉宇微微顰蹙著,“前些日子,皇爺爺的身子不適還挺硬朗?”
在開宗祠的那天,她曾因為鳳城歌的話隱晦地給鳳帝探過脈,雖然已經年邁,不過到底因為保養得好,又有御醫一直調理著身子,鳳帝的身子很是不錯;長命百歲是空話,不過只要無病無災,再活個二十年卻不是空口白話的;又怎麼會突然病危的。
來福面色很是難看,“這奴婢就不清楚了。”
“父親讓你來的?”洛傾雪抿著唇。
“是。”來福連連點頭,“今日早朝,皇上遲遲不來,等了好久內侍總管榮公公才傳話說是皇上身子微恙,由太子主持朝議;可這朝議才剛開始,太醫院的院首便匆匆趕來,說是皇上快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洛傾雪深吸口氣,此刻也有些急了,“錦笙,你去取了我的藥箱,容末我們立刻進宮。”
“不行,萬萬不行。”來福連連擺手,看著自家的小主子,其實在雲都呆了那麼久他是明白自家小主子的能耐的,只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太子爺不讓自家小主子進宮給皇上診治,不過他不過一個下人,只需要聽命行事就行了。
見到洛傾雪的模樣,來福趕緊將鳳城歌的話一字不落地複述出來,“太子爺讓您們安心在攝政王府等訊息,不管聽到什麼,只要他沒有開口,都不準進宮。”
“為什麼?”洛傾雪不解。
容末卻是輕輕地摁住洛傾雪,朝來福淡淡地笑笑,“有勞來公公跑一趟,請來公公轉告太子,我們會在攝政王府安心等著,不會讓他為難的。”
“那就好,奴婢就放心了。”來福瞧著蘭花指,“不知道兩位還有沒有什麼話需要奴婢轉告太子爺的?”
洛傾雪微微想了想,從隨身的藥袋中取出一個更小的錦囊,脹鼓鼓的,不難看出裡面裝了好幾個不大不小的瓷瓶,“你將這個交給我父親,他自然會明白的。”
“是,奴婢定親手將東西轉交給太子爺。”來福珍而重之地將那個錦囊收入懷中,然後這才朝兩人告退。
來福前腳剛走,洛傾雪就有些不解地看著容末。
“父親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宮,你們難道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洛傾雪抿著唇,眉宇卻始終顰蹙著。
容末淡淡地笑著,抬手輕輕地撫平她的額頭,“素素別蹙眉。”
“別想岔開話題,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洛傾雪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鳳城歌若是那等貪戀權勢的人,不會等到現在才對鳳帝下手;可是現在太醫院都宣佈鳳帝病危了,明明知道自己是玄門傳人,卻不讓自己進宮給鳳帝診治,這裡面說沒有貓膩,她是一千一萬個不信的。
“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容末淡淡地笑著,“瞧著來福剛才的模樣,怕是現在太子自個兒的日子都不好過吧,不想讓你一起鬧心罷了。”
洛傾雪不解,“嗯?”
“鳳帝病危太過蹊蹺,如今怕是整個鳳京的朝臣都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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