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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綠的規矩。”
說話間,她已經手握賬冊,卻只在簡單地翻了兩頁之後,一把將賬冊狠狠地摔到王德柱的臉上,“哼,往年你的賬冊就是這麼做的?”
“這,小的不明白郡主您什麼意思?”王德柱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什麼意思?”洛傾雪聲音陡然變得冷冽,“你當真以為本郡主是傻子?幾年前崔榮安掌事時,竹園每年的進賬可是上萬兩,本郡主倒是想問問你這虧損的帳是怎麼做出來的?”
王德柱低著頭,“去年雲縉山地動,再加上天災*……”
“砰——”
洛傾雪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香几上,打斷他的話,“刁奴還敢狡辯!”
“郡主,小的向來本本分分,可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行為;您這聲刁奴,奴才可擔當不起。”王德柱也有些惱了,這些年做管事心氣兒自然也高了。再者,因著他和馮素煙的關係,就算是馮望月與他說話也都客客氣氣,嫌少有紅臉的時候。
不想,今兒居然被個黃毛丫頭給教訓了,這樣的落差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當然他還算是有些腦子,沒有當場與洛傾雪槓上,只是言語卻實在算不得好。
洛傾雪也不在意,只瞧著門口處。
“小姐,奴婢幸不辱命!”錦笙進屋後,抬著頭雙手交握在小腹處;俯身在她耳畔,壓低了嗓音道。
洛傾雪點點頭,遞給她個讚揚的眼神,再看向王德柱時,清澈地眸底好似蒙上了一層面紗,古井無波。眼瞼低垂,她語氣淡淡,“本郡主剛聽說有人舉報王管事貪贓枉法,私自交易園子裡的東西,不知可有此事?”
“誰在郡主面前嚼舌根子的?郡主,奴才自入竹園以來,每次裡可都是兢兢業業,絕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行為,這是汙衊,*裸的陷害。”王德柱眼中充斥著怒火,那態度含血憤天,那語氣義憤填膺,好似真受了多大的委屈,恨不能以死明志般。
洛傾雪並不答話,只兀自起身,一襲斬榱分明是最粗糙的麻布可在她身上卻如同最華麗地雲錦般,陽光照耀,星星點點陪著頭上的白花,她的淡笑,好似要讓天地都失色般,“王管事為我們母女打理竹園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郡主都記著呢。”
“郡主言重了,這都是奴才的本分;只要郡主相信小人,那就是小人的福氣了。”王德柱低著頭,有些愣怔,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轉變了態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連敲帶打?
不說是他,就連屋內其他人也都懵了。
剛瞧著郡主對王德柱的態度分明是不滿,可現在怎麼又好似一副懷柔的模樣;難道前幾日的傳言不假,夫人驟歿,郡主所受打擊過重,所以腦子有些不正常?
這般想著,他們瞧著洛傾雪的眼神再次發生了變化,從最初的恭謹到現在帶著些許的憐惜,當然其中也不乏幸災樂禍者。
洛傾雪自然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只是微微笑著,“本郡主自然是相信王管事的,王管事莫不是忘了,當初還是我向母親推薦你的。”
“奴才自然沒有。”王德柱低著頭,趕緊恭謹應答。
當初馮素煙找到他,讓他來竹園的時候,那些事情自然是與他說明白的。起初聽說要籤賣身契還是死契,他自是不願的,可馮素煙卻安慰他,馮望月自來便待她好,她問馮望月要個私奴,她還能不給?
這些年在竹園,他的確過得非常滋潤,在外面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尊稱一聲王管事?再者,竹園遠離雲都,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縣官還不如現管;他每年在竹園及附屬撈的油水可不少,還有人情往來、年節禮金什麼的,竟是連帶著家裡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
這般想著他對馮素煙便越發的忠誠,只要她交代的事情,他都盡心竭力的。
“若是不信你,本郡主可不會讓你來這竹園的。”洛傾雪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抬手任由錦笙攙扶著,“可這話既然已經有人說了出來,王管事你說說該怎麼辦?”
“……”王德柱愣怔了下,“這,但憑郡主做主,只求郡主能查明真相,還小人一個清白,別讓某些人奸計得逞。”
說著視線刻意朝著崔榮安掃了下,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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