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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惜月與黃憐花兩女突然聽父親如此問,不由也把一半的心神轉移到了這裡。黃泓彥一怔,但很快不假思索的答道:“那個林暴的表現,雖然堪稱驚豔,但結局恐怕還是不容樂觀。正如孔向天所言,那林暴除非施展出卡技,否則就絕難傷害到他。可要是林暴施展出卡技,那速度勢必就會減慢下來。也就會給一旁虎視眈眈的孔向天以可趁之機。最後難免……”
黃泓彥沒有再說下去,但他想表達的意思,黃惜月與黃憐花已經能夠聽出來了。
“什麼!?”黃憐花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黃聖傑奇怪的打量了女兒一眼,但也沒把這個異狀放在心上。很快,他的視線就又重新轉移到了黃泓彥身上,不悅的道:“如果你真的就只有這點眼力的話,那就太讓我失望了!”黃泓彥向來最尊重,也是最(炫)畏(書)懼(網)這位父親,見黃聖傑對他用上這種語氣,心下不免有些慌神,但他內心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反問道:“父親,難道您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哼,你的眼力到現在還不如你的大妹。我曾教導過你多少次了,看事情不能只停留在表面,要看透本質。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林暴,此戰必勝!你給我睜大眼睛瞧清楚了。”
黃聖傑意興闌珊的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面上猶帶不甘之色的大兒子。
場中的孔向天忽然察覺到,林暴望向他的眼神變了,不在是那種看上去讓人心驚肉跳的凌厲,而是換上了一種彷彿帶有某種意味的宣判。他非常厭惡這樣的眼神,因為他常常也這樣看別人,那就是——你馬上就要死了!
“原本我這招‘超音波’攻擊卡技是想留給四大巨頭中的某位的,但是林暴,我改變主意了。你的眼神令我現在就想殺了你。”孔向天的內心這般惡狠狠的想到,可是還沒等他將這個念頭付諸於實踐。這時對面的林暴,卻做了一個令場內所有人愕然的舉動。
神經錯亂了麼?怎麼打鬥時還亂吼亂叫的?
孔向天剛欲破口大笑,腦海中就傳來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而他無意識的耳膜之中,最後聽到的是一連竄古怪的,猶如炒豆子般的脆響。
感覺到右手的一元次炮拳已經醞釀到了極致,林暴便不在刻意壓抑自己,將內心洶湧的拳意,如同開閘洩洪般的釋放了出來。暢快淋漓,不可一世!如同隆隆的炮響聲,掩蓋了場內一切多餘的聲響。眾人只有用眼睛去感受那霸道無儔的一拳!
可下一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本該是轟轟烈烈,充滿暴力美感的一拳,可林暴卻偏偏轟擊出了陰柔纏綿的味道,那蘊含著刺目白芒的右拳,在一沾上孔向天的頭顱之後,就離奇的抽了回來,整個過程就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簡潔。
眾人還在迷惑不解,場內已響起了林暴冷冽的數數聲。
“一,二,三,四……”
在此過程中,孔向天彷彿得了**症一般,一步一步無意識的退向了平民勢力的那個陣營。
林暴深深望了對面莫名其妙的那群人一眼,終於不帶任何感情的喊出了:“十!”
“嘭!”同一時間,孔向天的頭顱,徹徹底底的爆裂了開來,腦漿與血液,冷冰冰,寒嗖嗖,帶著強有力的勁道,大片大片的噴灑向了那一群人。這一舉,在將他們臉龐打的隱隱生痛的同時,也把他們火熱的內心與高昂計程車氣,徹底打入了地獄,深深埋進了冰窖。
江傲天瞥見此幕,忽然從心底泛起了一個寒顫,低聲的喃喃道:“此子當真可怕!”
在全場一片鴉雀無聲之中,林暴冷酷的如同一尊戰神,手指著平民勢力陣營的方向,仿似裁決般的說道:“你們終究只是一群烏合之眾,鬼力團的人,不過爾爾!”這一個動作,這一句話,輕而易舉的就讓他的形象,深深的鐫刻在了平原城那些平民精英的心底。
同樣感到震撼的,還有四大巨頭陣營裡的眾人。
“他叫林暴吧,好厲害,為什麼以前平原城內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
“他的戰力恐怕已經遠遠不止五星卡徒吧?”
“他那一拳的精度與準度,簡直到達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
此刻,望著有如天神下凡般,渾身上下都在透散著無盡魅力的林暴,黃惜月的芳心,竟不受控制的開始怦怦的亂跳,臉頰也變得微微發燙。但她很快就強迫自己從這種狀態中擺脫了出來,同時有點心虛的看向了身旁的黃憐花。
還好,妹妹黃憐花似乎並未察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