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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束小子無禮,前輩的名號,根本沒有聽到過。”劉氓也沒有任何虛偽,直接告訴陌生人,自己沒有聽到過。
同時給鄭天峰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
師兄被這個可惡又狡猾的dòng府之主飛貓道人,奪舍重生,白白失去生命,鄭天峰自然知道對方的恐怖,他師兄的修為非常高深,都落得如此下場,何況是他,在劉氓的示意下,雖然怒火中燒,可依然只是輕哼一聲。
“哎,真是過的太久了,竟然連老夫的名號都沒有聽過,哎,真是…”
飛貓道人聽到劉氓的話,一番感慨,頗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滄桑之感。
劉氓翻了翻白眼,這個老道士是不是修仙都修傻了,你是什麼年代的人,現在又是什麼時間,怎麼可能都記住你。
歲月的長河中,英雄、天才、大能者、縱橫jiāo替,更領風sāo,如此廣袤的修仙界,根本不會有一個永久不變的人物,任他是絕代強者,也抵不過歲月的磨練。
如果說,真的有這麼一個人,那隻可能是傳說中,虛無縹緲的仙。
仙者,得永生也!
“道長不必在懷,時間已經過去許久,道長重生,自然是一個新的時代,需要道長去創造。”劉氓不時的拍個馬屁,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這飛貓道長,本是個坐化修士,竟然穿越時間,在後世奪舍重生,端的是詭異無比,從來沒有聽過誰,哪個修士可以如此。
這樣的人,在前世必然是一代人傑,驚天動地的人物,縱然是奪舍重生,沒有前世的修為,也是不好惹,他的手段,不知幾何,懂得的招數更是層出不窮。
“小子,你打的什麼主意我知道,不用再動歪腦筋了,老夫的本事不是你們可以瞭解的。”帶著淡淡的傲氣,充滿自信。
劉氓臉sè驟然變得極度印yīn沉可怕,彷彿是擇人而食的恐怖怪獸,lù出猙獰的一面,讓人憎惡。
“前輩,難道真的沒有商量嘛?不能夠放過我們。”
此話已經有一絲服軟的意思。
劉氓的意思很明顯,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飛貓道人豈是如此?
“小輩,多說無益,你們既然撞破老夫重生之密,就不要妄想能夠離開了。”飛貓道人怪叫一聲,帶著些許yīn森,這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妖怪,在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兩個。
鄭天峰此刻怒吼,“老匹夫,你還我師兄命來!”
雙手中一團光芒閃爍,一道如同劃破天穹的銀sè披練橫空出世,點點星芒不時閃現,那是不著掩飾的殺機。
一出手就是殺招,暴怒之下的鄭天峰手中飛劍閃現,而後雙手向前一推,重重的打向那模糊的灰sè光幕。
他雖然暴怒,有些喪失理智,但不傻,在封印中和老匹夫飛貓道長硬拼,他根本沒有任何優勢,要先打破封印,出去在戰。
劉氓恢復一副平淡的mō樣,只是眼中jīng光閃越,不停的掃視四周,暗自警惕,他要防止老妖怪偷襲出手。
這老妖怪明明是一個不知道活多少年的人,可是,從入mén到現在,時間這麼久,根本沒有一絲要動手的跡象,即使是如今已經說明‘不會放過兩人’也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這麼有把握,可以對付了兩個練氣七層的修士,而且是讓對手沒有任何反抗?亦或是這個老妖怪元氣大傷,在暗自積蓄力量,等待必殺一擊?
劉氓不懂,就算他心急yīn沉,少年老成,但終究年齡太小,沒有辦法揣測這個老妖怪的想法。
歲月是一種積澱,老妖怪的底蘊太深厚。
“砰”
看似柔軟無比的淡淡光幕,在飛劍擊打上時,竟然爆發出如同金屬般碰撞的‘砰,砰’聲,如同嘶鳴聲,相當刺耳。
一層淡淡的煙霧在碰撞處出現,帶著些許燒焦的味道,霎是詭異。
煙霧散去,lù出裡面的場景。
銀sè閃耀的飛劍,光芒黯淡,沒有剛才的風采,而劍尖處已經完全陷入光幕中,整個飛劍被光幕所控制,動彈不得。
“封印術!”
劉氓冷哼一聲,這封印術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不愧是三階符咒,能夠抵擋築基期強者,練氣七層的鄭天峰用中品飛劍竟然攻不破,沒有任何損耗,相反飛劍卻被光幕拘禁。
劉氓兩人的情勢堪憂。
“小輩不用再做掙扎了,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