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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又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神sèyīn沉,那是一種自責和後悔的意味。
“到底發生什麼?看樣子一定有大事情,這飛貓老祖竟然是如此表情,那是一種罪惡感的意思,我越來越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心態無比堅韌的老祖有如此狀態。”劉氓的疑huò更是增大,非要探出個究竟。
“你不要問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而且以你的修為,連築基期都沒有達到,知道也沒有一一絲作用。”飛貓道人終究是沒有說出萬年的隱秘。
“小子,你走吧,老夫累了,你的命保住了,還有那個小子,一起走吧,不要讓人知道我飛貓道人重生的訊息,對你,對整個符咒宗都沒有半點好處。”一番爭鬥,如今的飛貓道人竟然不打算殺掉兩人,還要放他們走。
劉氓的臉sèyīn晴不定,“這個老鬼竟然有這麼好心,剛才還要打要殺,非要殺掉我們兩個,如今竟然放我們走,我怎麼不相信,他會有這麼好心,有詐,一定有詐。”
揮手一道靈氣打在還在昏mí的鄭天峰身上,鄭天峰動動眼皮,悠悠醒來。
“怎麼回事?”鄭天峰看到眼前的情況,立刻明白過來,沒有發話,只是站到劉氓的身後,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也是個心思靈巧的主,心機雖然不是那種近乎妖道的人,但也是聰穎之輩。
“飛貓道人要放了我們。”
劉氓淡淡的開口,根本看不出那種即將被放出的喜悅,神情平淡,好像和他無關一樣。
那是一種看透一切的睿智,天下在手的自信,可惜,鄭天峰和飛貓道人各自有個各自的打算,根本沒有注意到。
“我們走?”鄭天峰疑huò的看著劉氓,到如今,他也一點把握沒有,他不知道在他昏mí之時,這個老妖怪和劉氓到底說了什麼,能夠讓她們離開,在他看來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萬年前的符咒宗祖師提攜後輩弟子,放他們離去,看上去合情合理,似乎說的過去。
搖搖頭,劉氓道,“走,為什麼要走,我們前腳走,後腳前輩的靈氣恢復過來,完全奪舍成功,就是我們的死期,呵呵,我說的是否正確,前輩?”劉氓帶著微笑,笑眯眯的看著在那裡盤坐地上的飛貓道人。
鄭天峰陡然一驚,這才明白,同樣帶著殺機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對方。
他的師兄就是被對方奪舍,如今已經死去,這種仇恨,是無法消除的,只要有機會,他一定要殺死飛貓道人,報仇雪恨。
修仙界,修為越高,壽命越長,血脈間的親人很難擁有同樣的壽命,而師兄弟卻是不同,他們經歷的時間很多,感情勝似親人。
殺師之仇,奪妻之恨,兄弟之仇
這樣的仇恨,是不死不休,傾盡三江五湖的水也無法洗淨。
“小子,我現在覺得你越來越可惡了,放你走你還不走,難道讓老夫出手,放出天貓法相來殺掉我宗mén的小輩。”老妖怪神sèyīn沉。
這一番話,帶著威脅,同樣也是一種退讓,你是我宗mén的小輩,我不忍心殺你,快走吧。這是為了míhuò劉氓,或者說打消劉氓的疑慮。
“呵呵,多謝前輩好意,前輩既然是我符咒宗的祖師,我們當小輩的自然要好好的服shì,要不然讓掌教知道會不高興的,說我們怠慢祖師。”劉氓皮笑ròu不笑,在這一刻有一種jiān商的噱頭。
嘴角微微chōu搐,飛貓道人有一種想要拍死他的衝動,還掌教,你一個練氣期菜鳥怎麼能看到掌教?
天貓的法相,威力無窮,單單是氣勢就無可比擬,而且那還是模糊的狀態,全勝時期的天貓更是擁有通天徹地只能,即使在萬年前,天貓也是超強的法相。
只是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老妖怪根本沒有辦法再次放出法相,要不然,這兩個小輩,還不是以貓爪拍死的貨。
而劉氓正是看中這一點,剛才的法相,出現片刻就消失,說明這祖師已經油盡燈枯,而且他奪舍後還沒有完全融合,無法完全掌控身體。
“前輩剛剛奪舍,似乎融合還沒有成功,要不要小子幫助一下,將那位師兄的魂魄壓制住啊?”劉氓淡淡的又來了一句,讓老妖怪想要吐血的話。
果然,聽到劉氓的話,鄭天峰如同發瘋一般衝了過去,本來他有些忌憚老妖怪,可是劉氓的話他聽的很明白,他的師兄未必就死去了,奪舍,需要時間去融合載體,而老妖怪的樣子,分明是沒有融合成功。
他要一拼,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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