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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的安全我負責。”亦名劍走到韓鳳逍身邊露出了一個微笑,道:“雖然登天都峰讓你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但是我相信你能應付這些人。”
韓鳳逍心中一動,但是很快便平穩了下來,人經一事後多少心境會有所成長,韓鳳逍自然也不例外,一次走火入魔的危險給他帶來的好處當然不少,道:“這裡不是我出手的地方,至少今天不是,這天都峰也不是唯一可以證明的地方。”
亦名劍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才是他心中所期盼的未來的對手,倘若韓鳳逍當真參與這場爭鬥,那麼興許亦名劍會對韓鳳逍不再抱有什麼期望。
十四歲,亦名劍始終忽略了這一點,韓鳳逍只有十四歲,試問在整個世俗,十四歲就有韓鳳逍這樣成就的還有誰?毫無疑問,就韓鳳逍一人而已,也正因為十四歲,韓鳳逍的一些看似很明智的言行卻又帶著那麼一點點幼稚的成分,雖是如此,韓鳳逍所有的依舊讓人驚歎,倘若以平常人人的眼光來看待他的十四歲的話,除了不可思議以外不知道說什麼好。
烏雲再怎麼不可一世也終究會被風帶走,半個時辰後,天也不再那麼黑了,帶著微紅的陽光時不時投射而出,天都峰上的跳動的人影也不再那麼多,細看之下僅僅還有七十多人還再爭鬥,那些躺下的人或昏睡或死去都不再重要,一股令人不忍的涼意開始在天都峰瀰漫開來。
關曉仁手臂上的衣衫明顯的破裂了,嘴角的一絲血跡證明他已經受傷了,但是他臉上依舊掛讓人看不懂的微笑;古井波也不得不收起他那玩味的眼神,是的,古井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認真起來了,不知何時,他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劍,一把一寸寬三尺三長的鐵劍,劍是普通的劍,但是韓鳳逍知道那把劍的心卻不普通。
天極綜合學院也有人倒下,就連金槍客木子天也只是在苦苦的依靠金槍站立在遠處喘著粗氣,從手臂和身上的刀劍之傷依舊蒼白的臉可以看出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毫無戰力可言。何司徒也是喘著粗氣,其他也喘著粗氣,先前黑暗中一戰所消耗的精神實在太大,人們已經疲乏了,但是不能停下來,現今的情勢是無仇也變得有仇,誰都要對方給一個交代。
成俊然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剛才沒有殺任何一個人,但是看著天都峰躺著的人和屍體,一種莫名的悲憤湧上他的心頭,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神聖的天都峰,閃爍不停的陽光夾帶著絲絲輕風蕩擊在天都峰,成俊然身上也散發出帶著淒涼的氣息。
成俊然不是一個悲憐眾生的人,他悲,是發現一直以來自己把自己騙了;他怒,是對仇恨的怒,正是因為這仇恨,天都峰不再是以前的天都峰。
龍巖本就是一塊奇異的巨石,此時它上面的字在帶著悽溢的陽光照射下閃動著,烏雲,散了,成俊然緩緩轉過頭看著龍巖,在這一剎那,他原本複雜的眼睛突然清明瞭,他到底讀懂了什麼?
“他又成長了。”亦名劍嘴角揚起,不知道是讚許還是高興,道:“韓鳳逍,現在我要加一句,三年後倘若你超過了他,你也是站在山的頂峰。”
韓鳳逍心頭一顫,他看了亦名劍一眼後不禁轉頭看向成俊然,是的,成俊然變化了,若不是成俊然有個人站在那裡,韓鳳逍根本就感覺不到那裡有個人,成俊然的氣息居然消失了。
亦名劍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他的眼睛再次透出了興奮,道:“酒劍仙,不知道還有人記得這個稱呼,只是怕這天都峰之戰後沒有誰可以不知道他的名字。”
“聽說你和他曾經有一戰,那一戰,輸贏如何。”韓鳳逍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聽此一問,亦名劍嘴角一翹,淡淡吐出三個字,韓鳳逍即使做好準備也吃驚的看向成俊然。
突然,成俊然眼中的瞳孔一縮,他那原本平靜如鏡的氣息在這一霎那猶如大海嘯一般湧現出來,一種無人能擋的氣勢讓打鬥的人都不禁停了下來,因為誰都感覺到這氣息是朝自己而來的,不得不停。
關曉仁和葉清兒不禁輕輕吐出了他的名字,古井波皺起了眉頭。亦名劍此時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只聽他高呼道:“手叼谷清,喚作天香,三尺鐵劍,能舞俠腸。”
“觀星望月,癲笑夜空,醉走乾坤,樂似飛仙。”成俊然毫不知覺的接了下半句,聲音很輕,但是所有人都聽見了,一種儻蕩浩然的感覺皆升入眾人的心頭,而那源頭卻正是成俊然。
醉走乾坤,樂似飛仙,這八個字不停的相應在成俊然的腦袋裡,這三十二個字的口頭語說的不是別人,就是他,也是他晚上一個人喝酒看夜空時最還唸的句子,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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