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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從星女的獸車裡出來,望著天空,已經很黑了。晚上,我將隊長們叫過來,在賬蓬裡,我喝得醉爛如泥。隊長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面對我狂喝狂酗,沒有一個人敢擋我,因為我多麼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
酒,如果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忘記一切,那豈不成了毒藥。喝酒,只是一時的麻痺,人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才知道痛苦有時還是一種享受。
隊長們都退下,我醉伏桌子邊。但我並沒有真正醉,大腦清醒,豈是真醉?
夜,漫長無比。
第二天,爬起來,已經是中午。還沒有整隊,也沒有前進。掀開布簾出去,只見大家都坐在地上,等我醒過來。幾個隊長過來問我,什麼時候行走?
想了一會才說:“現在就可以走了。”
星女這種做法,讓我失望,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去向她打一個招呼。我心已經死,根本從來沒有想過,就算是最不容易離開的人,有時也會就出一些讓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來。
在蘭國國內,沒有遇到半點障礙,只是下著雪,路有些滑。一部分人在雪中行走時生了病。兩個月後,我們順利來到了邊境城堡梅氏城堡。梅氏城堡因為很多姓梅的人,因而得名。不過現在梅氏城堡來了很多外地人。
自從火國吞併蘭國7個城堡,逃民太多,都湧到此城堡。如果不是火國主動和解,梅氏城堡無疑會處在戰火之中。
此時的梅氏城堡顯得異常平靜,這裡人並沒有因為國王與火國和解而惱火,相反,他們覺得蘭國國王為大家解釋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只有兩國和解,百姓才會安居樂業。戰爭爆發,吃虧的是平民。
按計劃,在梅氏城堡,我們得呆上一天。當大軍進行梅氏城堡的時候,城主梅克金很熱情迎接我們。這也是我們這兩個月來,第一次進入城堡。1萬隊伍來到這裡,並不多,現在梅氏城堡因為難民太多,顯得異常的熱鬧。街道隨處可見難民,如果你手中握著金飾或者食物,難民會當著官兵的面搶劫。
梅氏城堡府內,梅克金將小女兒玉兒教出來,對我施禮。聽到我沒有娶,說要將女兒許配給我,我婉言謝絕。我告訴他,此去火國路途兇險,能不能回來,還是未知之數。他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強求。聊天喝酒,我們很投緣。
桌邊,星女一聲不哼,時不時向梅城主微笑一下。梅城主早已讚美過她,見我看都不看星女一眼,梅城主顯得有些意外,但他又不好說什麼。
酒罷人散後,星女由兩個婢女送回寢宮,我跟著她到了走廊處,兩個婢女識相走開了。
兩個月來,我對她不聞不問,十分冷淡,要不是剛才看她一眼,我是不會跟蹤過來的。
她望著我,顯得有些傷感,我也有些不安,畢竟,我們之間有些隔膜了。
“星女,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呆在梅氏城堡,由我找一個婢女代替你,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去火國了,答應我!”
“不,達哥,我已經答應王兄,我的一生將獻給蘭國,包括自己的青春。你放棄我吧!達哥,沒有我,以你的條件、相貌、人品,你可以擁有許多比我漂亮優秀的女孩,最起碼,你還有雨紅姐姐。你不屬於這裡,你不是藍神大地的人,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這裡。就算我跟著你,有一天,你的父母來見你,你還是一樣與我要分開的。”
我苦笑說:“我的父母可能已經死了,就算沒有死,如此廣闊的土地,能找到他們嗎?況且他們不一定就生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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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說什麼也沒用,達哥,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不,星女,你要成為我波達的妻子!”
“不,我不叫星女,以後你得叫我務潔,或者說務潔娘娘,這才是我真實的身分。”
我無言以對,此時的星女,顯得那麼堅強,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很難改變她的想法。我深刻知道,連我都無法讓她改變決定,世間就沒有人可以改變了。
雖然不甘心,但又能怎麼樣呢?我從來不勉強別人,我豈能勉強星女?我知道,她還是愛著我,就算將來她成為火龍的妻子,她還會愛著我。
星女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望著花園裡的風景,我獨自黯嘆。如果當時對星女好一點,不那麼風流的話,可能結果就會改寫。不過,這一切已經無法再回頭。我會親自將自己的未婚妻,送到一個兇殘的國王手裡,星女將來的命運,還得她來把握。身為一個它國女子,在它國是很難得到幸福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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