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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住他們的心,強盜做事更努力了。只用兩天的時間,就挖成一個如湖一樣的大坑來,我要求大家一個人背一具屍體,將屍體背過來。背屍體時,行走時不方面,況且有些屍體明顯有氣味,有些人一聞那氣味,就噁心不敢背。全靠我與林風在一邊安慰,大家總算同意。一些不願意的見大多數人去了,也壯著膽子去了。
總算將806個葬了,我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同樣強盜們也很開心,畢竟這死去的人中,有他們的好兄弟、朋友。我的這種明智做法,讓他們對我產生了好感,我在無形之中,取代了風不退的地位。風不退雖然一身俠骨,但做事太殘忍,不知道有多少強盜心裡不服他,可又不敢說出來。我的到來他們覺得所以的做法,都是給他們留有生存的空間,讓他們覺得我才是給他們辦事的好寨主。
天必殺的身體康復了,他前來謝林風。他康復了,我很開心。我現在覺得天必殺越來越順眼了,他的心裡沒有半點壞心眼。當然,他的名字並不雅聽,初聽時覺得他一定是一個霸道的人,但經過一段日子交住,才知道不是。
自從僧無求與林風比過武,我們過了一段太平的日子,也因此,有人提出重新回到寨房裡生活,說僧無求不敢來了。可我不這樣以為,僧無求是天龍寺人,他的徒弟就是天龍寺的弟子,就算他不爭這口氣,天龍寺寺主殺天也不會善罷甘休。
得此空閒機會,我想找一找失蹤的風不退、鬼雨、雕皮、塵灰等人,問一問強盜兵,沒有一個願意出來說出他們藏身在洞穴的某個地方。看來鬼雨還會識人,知道他藏身之所的人,一定不會將秘密說出來。
以現在我的實力,以及在長風寨的威望,我認為不需要再完成風不退和鬼雨一套,既然他們想讓我們當替死鬼,我就乾脆將計就計,穩坐寨主之位,不願意退下,讓風不退的美夢泡湯。
所以我決定召開一個會議,將長風寨的宗旨禪明,不服的人可以自由離開這裡。利用這一點,可以找到風不退與鬼雨的藏身之地。我決定消滅風不退,重新立一個寨主。
將大家召集到長風殿,800多人都到齊了。見到這群兄弟,我雖然他們不再陌生,而是一群對我態度明顯改變的強盜了。
坐在寶坐上,我微笑望著強盜們,在沒有靜下來之前,我沒有說話。等人全站好,我便開始講解我的提議了。
手一揮,我說:“大家聽好了,風寨主已經給我留下這封書涵,說已經將長風寨全交給我打理,再也不會回來了。從今天起,長風寨將完全聽從於我,就算風寨主某一天回來,他也不再是長風寨的寨主。這段日子以來,長風寨遇到了一件前所未有的麻煩事。風寨主為了儲存他的生活,與聰明的鬼雨一道離開這裡,去了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去了。他們這種棄兄弟的生命而不顧的行為,已經證明在他們心裡,兄弟們的生命沒有半點價值。這樣的人,怎麼能做長風寨的寨主呢?長風寨自成立到今,也有許多年的歷史了。我們不能讓長風寨就這樣淪亡下去。”
說到這裡,我喝下一杯水酒,望了望兄弟的眼色,看一看他們的反應。然後接著說:“這段時間以來,大家有種放鬆警惕的想法,認為林風與僧無求打成平手,就沒事了。可是,我想對大家說,無龍寺不會這樣善罷甘休,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天龍寺人的蘊量之中。所以我們要準備接迎更大的困難,也許我們全部會死在這裡,就算能夠僥倖活下去,今天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同天龍寺為敵,通常同天龍寺為敵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滅亡。不過,我們要堅信自己能夠存活,打敗不了天龍寺,但躲一躲還是可以的。”
一個年紀稍長的中年人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在我說話之後,他立刻發言:“波寨主,我有一個不成熟的看法,不知能否當講?”
手一揮,我說:“請說。”
這個年紀稍長的人長得並不高大,一臉的鬍鬚將臉皮都掩蓋得差不多了。眼睛無神,看不去像是一個得了大病之人。此人我常常見到,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從平常的觀察看,他在這裡的地位表面上很低,其實上比較高。
他抓著一把葫須便說:“波寨主,是這樣的。你說風寨主與鬼雨離我們而去,我認為實際上並非如此,他並沒有離我們而去,而是還在長風寨內。他也不是一個怕死之人,風寨主一向披風追血,生死不顧,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我與風寨生活近40餘年,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這一點可以證明。風寨主這段時間是他練‘野火難滅’第九層的時機,出於個人原因不能來,我們也不能怪他,不是嗎?鬼雨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