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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一句句都表示友好,且現在我身上再無值錢的東西,就算這些林兵要來圍攻我,也沒有價值,林首見我很有禮節,臉皮鬆動起來,微笑說:“蘭國叢林眾多,林俠所講的黑暗叢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們同是蘭國人,乃自家兄弟。如今林俠受難,三巴叢林自然會代接你,不過,從林俠這身打扮來看,又不像是一個林俠,而像是一個木夫。”
此時我穿著獸皮大衣,腳穿木鞋,顯得極為寒酸,事先我並沒想到竟自己的形象出了毛病。好在我也在叢林營呆過,也有見識,便馬上說:“林首見笑了,為了不讓人識出我們的真實身分,我們有意一身木夫打扮,以免驚動路過的叢林,好儘快趕路,這幾個月來我走過上10個叢林,均未去探望途經的叢林,三巴叢林我慕名已久,今日大好機會,如果不前來看一看,只怕會遺憾終生。”
那個冷漠的林首見我每說的一句話,都發自腑肺,且話中將三巴叢林說的威名遠揚,自然也有些飄飄然起來。我自報姓名,用的還是我的本名:“林下波達,林首您是?”
“我叫皮毛。”這個高大的林首回答。
“哦,原來是皮林首,幸會,它日皮兄有事經過黑暗叢林,還請賞光。”
皮毛手一揮,對其部下說:“無奇,你馬上去通報汪森老,就說有貴客前來。”
“是!林首。”
叫無奇的林兵聽到毛皮的說後,快步跑向營房。他一走,皮毛便帶著我,向營房裡走去。有他帶領,一路上我就像貴賓,很受人歡迎,大家紛紛向我示好,對此,我很欣賞自已出色的表情才華。如果不是自己隨機應變,早就被毛皮識穿。
對三巴叢林我印象極深,這畢竟是我到的第一個叢林。營房與樹林依舊,我作為賓客,因為到了晚上,被安排在一個空房裡。皮毛對我很友好,叫來幾個藍皮姑娘送來了果子,望著漂亮的藍皮姑娘,我興奮至極,不知何時,我也開始欣賞起藍皮姑娘來。
吃過果子,皮毛邀我去觀看舞蹈。林營裡的藍皮姑娘比不上王營裡的藍皮姑娘身材。火堆之中,6個豔麗的藍皮姑娘穿著羽毛服,翩翩起舞。我覺得無論舞姿還是人,都無法同王營裡的藍皮姑娘媲美。但極少看的我,還是很欣賞這些女孩跳舞的樣子。
皮毛、我、以及一些林兵圍著跳舞的藍皮姑娘圈坐,在觀看舞蹈時,我們一邊喝酒一邊暢淡,其中皮毛問了許多黑暗叢林的事,我便依照三巴叢林編出一套極為經典的謊言,皮毛聽得津津有味。席間,一個藍皮姑娘對我眉飛色舞,好象有意在勾引我,跳著跳著,她就移了過來,並且搖晃著身子,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
我有些不自在,本來藍皮姑娘穿得那種羽毛服就顯得野性,現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弄得我渾身癢癢。我知道在叢林界,藍皮姑娘是沒有地位的。
“波兄,此女對你情有獨鍾,今夜就歸你所有。”皮毛說。
我並不想佔有她,馬上推脫起來:“皮兄,小弟只是路過,怎能接受如此大禮呢?恕小弟不能心領。”
皮毛衝我一笑說:“波兄何出此言,俗話說本國叢林皆兄弟,今日波兄從老遠前來此地,又遭遇劫匪的洗劫,想必也是數月沒有動過女人,我們都是男人,這一點還是很明白的。如果波兄不接受她,就是不當我是兄弟了。”
此時好意難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一拱手,說:“皮兄如此盛意,小弟我不接受,就是不識抬舉了,好吧,此女我接受了。”
喝完酒,我便回房。在幾個林兵的帶領下,我來到了被安置的房間。我架過不少木房,都沒有像林營寬大,舒服。10多米的高大林營,一根根木枝架得很精緻,讓人想都想不到,尤其是一塊塊獸皮,被人用一種絲一樣的補在一起,接成一體,再透過木架支撐,就像瓦一樣堅固保護著房子。
床不大不小,足夠3個人並躺。在床邊安放著一個木架,木架大致是用來放衣裳的。我的頭髮是藍色的,同藍皮人的紅色頭髮不同,為不至於被識破,我的頭上一直包著一個用獸皮包裹的頭布。仙鳥一直在我帶在身邊,自來這裡後,一直沒有說話,現在見沒有人,便說起話來。
“達哥,今天我悶死了。”
“噓——”我打一個手式,示意說話不要太大。
“沒什麼的,他們不會來了。”
咚咚咚……
傳來敲門的聲音,一個林兵在外門說道:“波林俠,舞女已經帶到,請開門受領。”
原來是剛才在觀看藍皮姑娘跳舞時,賜予我的一個舞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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