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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上了父母與周義松夫妻,他們一見我這麼快就跑過來,母親便好奇問:“怎麼了?波達,一個人跑過來,也不等周龍兄妹?”
我的臉色無法騙過母親,見我不回答,母親明白了,便又說:“孩子,別總為一些小事不開心。好了,就跟在我們後面吧!”
周義松見我一個人跑過來,臉色難堪,覺得是周龍欺負我,便向我一笑說:“波達,準是周龍又讓你不開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我忙說:“不,周叔叔,這是我與他的事,您就不要替他道歉了。況且我們誰也沒有錯誤,也不用道歉的。”
他的妻子,善良的枯情微笑說:“波達這孩子的個性真像他媽啊,人那麼老實,從來不與人打架,不像我家周龍,同他爸一個樣,總是那樣自以為是。”
聽到他們對我表揚,我正想笑,這時,我看到父親的臉色很嚴肅。我知道,父親一直不希望我像母親一樣做一個老實人,他希望我能像一頭雄獅。
我沒有笑出來,跟在他們後面,向前走去。很快,到了體育中心。裡面的人員差不多到齊了。今天是最後一場比賽,長河號恐怕無人缺席。
我與母親還有周龍的母親枯情找了同一排位子坐下。坐下後,枯情兩眼不斷的掃瞄著,希望周龍也能學著我一樣,同她坐在一起。母親也替她瞄著,瞄了一會兒後,枯情才嘆息說:“算了,周龍不會來了,他總是不願意同我在一起,說我思想落後,如果他能像波達那樣孝順,就好了。”
母親一笑說:“人無完人,你也別這樣誇波達了,我家波達也有缺點的。”
枯情說:“孫雪,船長的手傷沒有好,而他的對手卻是雄渾,今天的比賽,他出線的機會可能會很少,你怎麼不勸他放棄呢?他這樣上臺,不會害了他吧!”
母親苦笑說:“明哥就是那種脾氣,我也沒辦法。像當年,他在最堅苦的下層,走到今天,談何容易,我最欣賞他的地方,還是他那種勇於拼搏的精神,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年輕就愛上他。”
枯情低下頭,臉上有種感慨之色,說:“是啊,男人都是那樣,永遠也不願意向命運低頭。當年,我第一次看見義松,也是欣賞他那種敢在臺上同對手打得死去活來的精神,並愛上他。男人如果骨子裡沒有那麼一點點霸氣,真的很難打動女人的芳心。”
聽她的一席話,我的臉突然變成了藍色,很藍很藍。我知道她並沒有傷我之心,可是,聽到她的話,卻讓我的心受到了傷害。
她們都是因為男人的霸氣、狂妄而喜歡她們現在的丈夫的,而我呢?一心只想與世無爭,不學功夫,這樣的人,生活在長河號,是否真的如周龍說的那樣,是長河號的寄生蟲呢?
比賽開始了。我的目光投上了武臺。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那麼認真的看別人比武吧。我忽然覺得,每一個在臺上的選手,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很了不起。
第一場比賽,是快拳手巴勒對彎風腿二鐵子。他們兩個人功夫不相上下,在臺下爭鬥的很激烈,才一開場,就打得很精彩。我看見巴勒的快拳數百次從二鐵子的下巴邊掃過去,有些甚至打到了他的臉上,可是,捱了拳頭的他一點也不感覺痛,兩條長腿,就像是風扇的兩個旋葉,在地上一轉又一轉掃來掃去,打得臺上“叭叭叭啦啦啦”的響過不停。
大家時而鼓掌,時而在最危險之際,一聲驚呼,弄得臺下的人比打鬥的人還要緊張。對他們的比賽,從前的我是不在乎的,現在我卻很興奮,我認為他們那是生命中一種極美的詮釋,每個人都應該給周圍活著的人詮釋美好。
30分鐘眨眼而過,兩個人打累了。二鐵子先前的猛氣不復存在了。他本來就是打腿功的人,如果在前30分鐘不將對手製服,後來身疲力竭再想打倒別人,那就不可能了。而前面顯得遜色的快拳手巴勒,因為用手,不傷氣力,現在抓緊時間,再一次對二鐵子的面部發出攻擊,沒過多久,二鐵子不斷受到重複性攻擊,終於疼痛難受,被一拳擊中胸脯,落下臺去。
總共也就8場比賽。今天的比賽與從前不同,因為就是高手,所以第一賽所用的時間還長一些,不像前面的比賽,有的因為功夫太差,只幾招就落下臺的很多,在幾分鐘之內,結束幾場的都有。
父親與雄天的比賽安排在最後,而拿斯迷與周義松的比武,在倒數第二,也就是我父親與雄天前面。之後的比賽我也看得很認真,打得都蠻精彩,這裡,我就不想多說了。
不久,輪到周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