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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怎麼說。而一切的答案都已經在父親的眼裡昭然若揭了。
正文 黃金卷二(24)
“唉……”長嘆出聲。西伯候煩惱的事情又多了一樣。他知道妲己那種絕世的美麗很難以讓人抗拒。現在雖然只是一個未成熟的花朵,就已經讓姬發和伯邑考如此為她神魂顛倒了。一旦綻放出來,還不知道會如何的迷倒眾生。美麗的女人他見過不少,但像妲己這樣初見面就給他一種不祥之感的,還是破天荒頭一回。所以他才會在冀州候的府上特別注意打量了她。原本姬發想邀請妲己來西歧,他予以回絕除了政治上的考慮外,還多的一層顧慮的東西就是這種不祥的感覺。自己從母親那裡習得的算卦之術算得長了,感覺便開始特別敏銳。再加上多年為政,周旋於各種爾虞我詐的立場裡面,預料的事情向來不會與結果差出多少。
姬發和伯邑考呀!他這兩個讓人期待又擔憂的孩子,怎麼會同時喜歡上妲己呢?
從沒出過門的人居然貿然大膽的打暈一個士兵,剝了他的衣服穿上遠從冀州跟隨來至。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的動機是什麼?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猜得出跟那晚姬發偷偷潛入有關係。他還記得回來時,姬發的帳營裡發現高燒昏迷的妲己的震驚勁兒。人是不能留在西歧了,蘇護大概也在家裡等得很急。
蘇護……是個將才,可惜不通圓滑的個性註定要吃虧,再加上跟錯了主子。那個一直不滿於現狀的崇候虎,在未來的幾個月肯定會有一番作為。一番很大,大到足夠震驚整個商朝的作為。“商朝,繁華了幾百年,要到盡頭了……”
伯邑考驚訝得猛抬頭。“父親。您剛才說……”
“你沒聽錯。我剛才是說商朝氣數已盡了。”姬昌回到自己經常與謀士議事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父親,您不怕隔牆有耳嗎?”伯邑考大步走近,雙手伏在桌子上。
姬昌冷哼了一聲。“這裡可是西歧。”
伯邑考吸了一口氣。一直都知道父親在默默的準備些什麼,想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只有默默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但……“父親怎麼知道商朝氣數已盡呢?”
“有些事情是流動的,感覺得到,看不到,因為在眼皮底下悄悄進行的時候全部被施展了障眼法。要撥開雲霧去看,要切斷阻礙去看。裹得嚴嚴實實藏得好好的等於閉關自守,那麼,大禍臨頭的時候想應變就根本來不及了。”他再喝了一口茶,心情逐漸好轉。“紂王的祖父,因為忌憚我父親,你祖父當時的實力,用盡辦法施加罪名給處死。到了先王那一代,又為了安撫和牽制我,便把自己的妹妹許配給我。然後現在是紂王。呵呵!伯邑考啊!你猜他又會做些什麼呢?”
“我們家原來與皇室有這麼多的恩怨糾葛……從來沒聽父親說過……”他很吃驚沒有直接回答西伯候的話,喃喃著。
“現在你知道了。相信為父暗自的那些準備,再怎麼悄悄進行,你也感覺出了一些。此時不好多說,到時候你就會明白。”頓了頓,他繼續道:“天下雖然姓商,但,因為紂王的出生帶有的邪魔之氣,影響了商朝的運數。紂王初登基時,一番努力作為看起來是讓衰落的王朝逐漸開始有著趨升之勢,可是,這裡面真正的原因和彎彎,卻不足為外人道知。”
“您的意思是,紂王是藉助了其他的力量才讓商朝……”
“不全是,紂王本身的能力也不容忽視。如果他沒有那個力往狂欄的意識。商朝會滅得更快。再加上一直心懷不軌的崇候虎。呵呵!有得看了。”
正文 黃金卷二(25)
“父親……崇候虎他……”
“對。上次受邀前往就是希望能拉攏我。一同起兵興反。”
“那您怎麼回答的呢?”
“還能怎麼回答。當然是拒絕了。我有我的打算。”起身走到窗戶旁,姬昌長呼口氣,轉身來到伯邑考身前語重心長地開口。“伯邑考!蘇護是崇候虎的屬下,妲己,是他的女兒。雖然這個事情對於妲己來說根本沒有關係。可是一旦牽涉起來,就很難說了。而且,你是我的長子,未來要繼承我的一切。兒啊!要以大局為重。”
“孩兒明白。”沉重再加沉重,伯邑考覺得自己已經落入冰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也不應該有。因為他是長子,註定以後要繼承西伯候一切的血親。
“妲己是不能讓她再在西歧呆下去了,按理來說,應該是姬傳送她回去。”姬昌踱回椅子旁坐了下去。“但看他傷的那個模樣,沒幾個月是下不了床的。就由你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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