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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你如何處理?嗯?”紂王胯下的馬匹在不斷來回踱步。哼著氣,跟他的主人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伏跪一地的人頭。
冀州候蘇護忍不住身形動了動,被一旁的西伯候一把按住。西伯候的力道之大,讓他即使想再度掙扎站起身卻不得不因為胳膊處鉗制的疼痛而作罷。這些並沒有逃過紂王的眼睛。他轉過頭,用劍指著蘇護開口。
“蘇護,你有什麼不服?”
蠕動嘴唇蘇護又要再度站起來辯駁。他從開始便憋了一肚子氣。很早以前便對紂王有意見,但,他只是一個區區諸侯之下的臣子。沒有諸侯顯赫的身份,也沒有諸侯可以一同建築山河的力量。他有的,只是作為一個軍人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熱忱和忠心。因為是軍人,所以當他視為生命的東西遭到踐踏的時候,他絕對無法沉默。除了辯駁,他還要反抗。如果不能為自己的立場證明些什麼,至少他也要申明他的無辜。但是,當他要再度站立起來的時候,依然再度被西伯候給壓制了下去。這回,是西伯候開口。
“微臣並沒有什麼不服。只是,微臣希望王上相信。微臣來此,是遭人暗算。並不是要背叛王上。”
“暗算?是因為寡人想看你帶兵的原因?”
“正是如此。”
“詔書何在?”
西伯候的心一沉,那個最終可能會挽救他與冀州候性命的至關重要的東西被他留在了冀州,並未隨身攜帶來朝歌。當時,誰又能想象得到事情的發展會是如此。又怎會想象到有人膽子大到假傳王上旨意對他進行陷害!悔恨歸悔恨,現在他無法為自己開脫是事實。紂王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凡是他認定的事情,除非有絕對的證據進行推翻,否則,想要與之對立,是根本不可能的。一想到自己在還沒有完成願望便要命喪與此,他更加懊悔當初的決定。一個小小的疏忽和錯誤,便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局面……
眉頭深鎖的姬昌,搖搖頭。“詔書老臣並未帶在身邊。”
濃重而嘲諷,紂王從心底發出冷哼。提著他的劍,帶著人馬往回走。意外的,並未當場賜死。或者說,這個事情有著根本的迴轉餘地。黃飛虎從心底鬆出一口氣。他看了看西伯候的神態,不由得為之捏一把汗。
十六
豫
豫,利見侯,行師。
彖曰:剛應而志行,順以動,豫。豫順以動,故天地如之,而況建侯,行師乎?天地以順動,故日月不過,而時不忒;聖人以順動,則刑罰清而民服。豫之時義大矣哉!
象曰:雷出地奮,豫;先王以作樂崇德,殷薦之上帝,以配祖考。
甲
朝歌內,微子衍正協同微子啟趁機作亂,想在紂王離開朝歌,人去樓空的情況下奪得帝王之位。
“姜桓楚,你守你的東魯,來朝歌作甚?”微子衍拿著青戈對著姜桓楚一陣亂舞。
穿著守備服的姜桓楚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右手抽出左腰上配系的長劍對著微子啟。“微子衍叛變也就罷了。為什麼你也要跟著他一起叛變?難道你就不怕王上降罪嗎?”
微子啟一臉六神無主的看了看微子衍,又看了看姜桓楚,哆嗦了一下。吞下口中的唾沫,擦了擦涔涔冒出的冷汗。“我……我……”
“我什麼我。大哥,你從一開始就跟我是一起的。我要做什麼,你當然得跟著。吾兄弟兩一起繁華,一起享樂。不要聽那個老賊胡言亂語。”微子衍力圖鎮定微子啟有些搖擺不定的心境。
正文 黃金卷二(72)
“哼!賊?先王帝乙早已把王位傳承給了紂王。現在來竊取的可是你,說老夫是賊。你不覺得你的言詞有問題嗎?”
“姜桓楚!”微子衍怒眼圓睜。“你的東魯被征服,難道對殷商一點怨言都沒有嗎?這麼幫著曾經被打敗的紂王,你對得起你那些每年作為祭品的百姓嗎?”
姜桓楚的眉毛冷冷地挑了一下。“微子衍,自我女兒嫁給紂王開始,老夫便已經是殷商的忠臣。你想挑撥離間,還差點火候。”說完,姜桓楚便揮刀上前。他身後從東魯一同帶來計程車兵也跟著揮舞手上的武器大喝著上前。
朝歌王宮內一場廝殺就此展開。微子衍和微子啟本身就不是武將,他們的計劃只是想趁紂王出朝歌的時候謀奪王位。所以帶來王宮自己的守備本身就不多。不僅不多,比起姜桓楚曾經跟他一起身經百戰計程車兵來說,根本不堪一擊。不過半柱香功夫,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微子啟和微子衍作為真正的叛徒,被比干與東伯候姜桓楚把他抓進地牢等待紂王迴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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