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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還是不太明白北伯候這番話的意思。”
“家父的意思是。天下應該能者居之。”崇應彪連忙在一旁答道。
微微哦了一下,姬昌繼續說道:“所以現今天下乃紂王所統治。”很篤定的語氣,其意思也有兩層,不論現今能者是誰,天下乃紂王所有;就算紂王不是得天下的能者,那位能者也不是你。
局面沉默了一會。崇候虎有剎那間的呆滯。倒是崇應彪準備張口的再度說明被崇候虎揚手擋了下去。與崇應彪極為相似的臉,稍微略顯蒼白,下巴的一小撮鬍子,隨著嘴唇瞬間的顫抖後恢復平靜。他也捋了捋鬍子。“西伯候未免回答得太快了。”
“不然北伯候以為如何?”西伯候半垂眼簾看著酒樽。繼續說道:“誠如北伯候所說,天下乃能者居之,反則,無能者自然無法得之。民心不向、不得天下。”來的路上平民區幾乎與奴隸區無異的局面已經能說明一切。
“你……”好不容易會過神來的崇應彪猛地站起身,正要大聲吼出什麼。才一張口,又被崇候虎揚手壓了下去。
“西伯候的意思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姬昌眯起了眼睛。
“相信在老夫來之前,北伯候心裡應該已經有答案了吧?”所以才會命人在他們必經之路的凹谷上面,看準來人刨落大石。不能成為朋友,就只有成為敵人。但成功的路上又不想有障礙,於是就只有除之而後快。
這回崇應彪知道了話中隱藏的意思,臉上刷地一下白了。到是崇候虎大聲一笑,似乎要掩飾陰晴不定的臉向姬昌舉起酒樽。“來。敬西伯候一杯。”戲劇化地,在他喝完那杯酒以後,立即黑下一張臉起身離座。離座前丟下一句話。“來人。送客!”崇應彪也在後面叫了一聲,跟著崇應彪的身影離去了。
這個時候,西伯候姬昌才舉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在他們父子的背影后微微笑著。
十
履
履虎尾,不咥人,亨。
彖曰:履,柔履剛也。說(悅)而應乎乾,是以履虎尾,不咥人,亨。剛正中,履帝位而不疚,光明也。
象曰:上天下澤,履;君子以辯上下,安民志。
甲
“父親。怎麼這麼快就離開呢!太陽要落山了。”姬發睜著大眼有點不明瞭突如起來的變化。才剛剛脫下衣服休息沒多久就有人前來報訊說,西伯候正在整點行裝準備離開,叫姬發即刻前往。“父親,是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發生啊。”
姬昌臉上的笑容盛不住,盈滿到整張臉,似乎連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笑。“姬發看出來了?”
“父親那張臉怎麼瞞得住孩兒。”咯咯一笑,姬發登了幾下馬肚子快走幾步與姬昌同步。
“是嗎!”姬昌抬起頭看看已晚的天色。想了想。“命人走快些。到冀州地界後可以去冀州候蘇護府上打擾一宿。”
“冀州候蘇護?”
“是啊。”西伯候習慣性捋捋鬍子。繼續開口。“當年在戰場!多虧了蘇護我才能活到今天。”
“冀州候對父親有救命之恩。那真要上門多多感謝一番。”姬發笑了笑。
談笑間,略微顯得倉促、和匆忙的行軍隊伍步伐快了許多。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之後,終於搶在太陽還剩一絲餘輝的時候踏上了冀州的地界。這個時候西伯候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來人。”
正文 黃金卷一(145)
“在。”
“前去報訊。說西伯候來訪。”
僕人領命而下。就在僕人離去不久。姬發問道:“父親。冀州候是個怎樣的人啊?”
“他呀!”呵呵一笑。“耿直不阿、秉性剛烈、直腸子一通到底呀!他兒子跟他可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論樣貌、脾性都如出一徹。對了他還有一個才貌雙全,名揚天下的女兒蘇妲己,跟你哥哥伯邑考一樣,特別喜愛音律。”
“妲己?就是那個跟大哥一樣很會彈琴的蘇妲己?”姬發的眼睛冉冉生輝。加緊蹬了兩腿讓坐騎再往前走幾步與西伯候並騎,生怕聽漏了什麼。
“對。就是那個蘇妲己。”西伯候肯定地點了點頭。“打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想必長大了以後已經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了吧!”
父子倆談話間,蘇府已在眼前。遠遠地就能看見蘇護一家人在門口等候的大片身影。大笑著,下馬把韁繩交給前來牽引的蘇府僕人西伯候大步向前。“久等了吧!”
“不敢不敢!小臣蘇護見過西伯候。”同樣微笑著,濃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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