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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口中含著根蕈菌管子呼吸。”這個時候,沈白站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奪過了阿瑟斯的指揮權:“我會讓小龍跟著你們,有它在,湖裡的鱷魚不敢接近你們。”
“那你呢?”宋樵驚訝地問道。
“我把他們的主力引出來。”沈白指著獸人的營地:“難道說你們認為靠這點力量可以強攻?”
這樣安排還是有些不妥,首先看獸人的模樣,這些獸人先遣軍並不是那種無組織的烏合之眾,沈白一人想要把他們引出來不太可能,二來即使沈白能引出獸人,他自己必然會身處險地,從獸人的主力追擊中逃走,難度也不小。
“這裡我最熟悉紫澤,我如果不能引出他們,你們即使引出來了,也無法脫身。”沈白摸了摸從肩膀上探出的那條幼龍的頭,幼龍有些惱火地咬著他的手指,他將幼龍放在了布拉德利的腦袋上,在維金人光亮可鑑的頭上,這條四足無翼龍顯得很有些興奮。
“照顧好小龍,如果它受到什麼傷害,我不會饒過你們維金人的。”沈白說道。
以他略顯瘦俏的身材,去威脅身軀龐大的維金人,看上去有些滑稽,但眾人中沒有一個能笑出來。
“到水裡去吧,注意等沈的訊號。”又商議了一會兒,在將細節都敲定後,阿瑟斯拿回了指揮權。
沈白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趴在地上,不顧淤泥與髒水,將身上阻礙行動的鎧甲都脫了下來,心中也不禁對阿瑟斯有了新的評價。這位行走的正義看來並不是迂腐之人,他為了目標,也可以將騎士的榮耀暫時放在一邊,去做卑微的冒險者才做的事情。
維金人龐大的身軀在這種情形下實在是個累贅,不過好在紫澤中的蕈菌與雜草灌木掩護了他們。因為口中含著空心的蕈菌管子,所以他們即使不善於潛水,也可以長時間地呆在水中。等他們都悄悄進入水裡之後,沈白也開始行動,他遠遠繞開,從據點的南面繞到了東南部,這裡有一條泥濘的道路可以通往據點。
當他出現在獸人的巡哨視線中時,獸人們習慣性地怒吼,然後,三個獸人向他衝了過來,沈白並沒有轉身逃走,這都只是綠皮獸人,並不是黑皮獸人,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危險。
三具獸人的屍體倒在了他的腳下,他從地上將獸人們用的戰斧拾了起來。獸人的冶鐵技藝比起諾蘭德的人類來說稍稍差了些,但是這些獸人使用的戰斧中不知滲進了什麼原料,使得斧刃處呈現出暗紅色,宛若干涸的血跡。
他抬起頭向獸人營地望了一眼,果然,見到三個巡哨倒地,據點中的獸人一陣譁然,緊接著,一個黑皮獸人領著五個綠皮獸人奔了過來。因為從沼澤中經行的緣故,獸人並沒有帶來大型的駝獸,只靠雙腳,又是在泥濘當中,他們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沈白開始緩緩撤退,見他要逃走,獸人們加快了速度,因為體力的差別,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眼看著跑得最快的黑皮獸人就要追上沈白時,沈白猛然轉身,以一個漂亮的騰空倒翻動作,翻到了黑皮獸人的身後。黑皮獸人倉促之間不敢收腿轉身,而是向前衝出然後再轉身,迎面就被熱乎乎的汁液噴了一臉,還沒等他抹去身後同伴的血,沈白怒喝聲中,一柄戰斧飛擲而來,正劈在他的腦門上,他的頭顱立刻一分為二。
一瞬間,六個獸人當中兩個倒地,其中作為主戰力的黑皮獸人也斃命,其餘四個獸人雖然還沒有掉頭逃走,卻也已經失去了繼續撲上的勇氣,他們收住腳步,不停地咆哮著為自己壯膽,也是召喚據點裡的同伴出來支援。
剛才沈白一舉殺死黑皮獸人,都落在據點中獸人的眼中,他們不禁咆哮起來,在獸人簡單的腦子裡看來,沈白剛才展現出的高超技巧恰恰是缺乏勇氣的表現,立刻又有幾個黑皮獸人湧了出來。
獸人從來不是什麼紀律部隊,能被約束在這個據點當中,已經算是一個奇蹟,在沈白挑釁性的攻擊下,他們中能出來的都出來了。
沈白沒有逃走,他毫不猶豫地衝向那四個尚未逃走的綠皮獸人,他雙手各執一柄戰斧,獸人用的雙手斧極為巨大,他那略有些瘦弱的身軀卻將之玩得極為輕巧,雙斧劈斬如風,瞬間就將那四名獸人劈死。
他殺死這些獸人時,絲毫不曾露出憐憫或慈悲之心,彷彿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場遊戲,而那些噴著血的破碎肢體,在片刻之後便會消失一般。
獸人是兇殘的種族,但即使如此,所有人類該有的情感,諸如憤怒與畏懼,在他們身上也同樣有。當沈白露出潔白的牙齒,一邊燦爛地笑著一邊在地上的屍體上擦拭戰斧上的血跡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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