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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任何外來的商隊明需在秘書處備案,就可以享受在三年內通關稅率減半的優惠待遇。
無事一身輕的陳無咎可以守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頭,玩一玩“凱撒大帝”之類地模擬經營遊戲。而同為一方領主,行政級別還要高於陳無咎的阿利斯就要可憐多了。
奧匈帝國和法蘭克王國這兩臺全力開動的戰爭機器,在冬季嚴寒過去後,再次開始交鋒,幾乎是毫無花巧地正面撞擊在一起。
在剛剛過去的五月,兩國的傷亡總人數便突破了五萬大關。走在法蘭克王國伯根地大區。或者是奧匈帝國奧格斯堡的街頭,隨處都能見到前線後撤下末地傷兵。
前線快速而大量的失血令兩大強國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將本國的精華力量浪費在這種純粹拼消耗地區域性戰爭中。更是任何一個統治者都不能容忍的情況。於是,靠著瘟疫和饑荒為藉口,僥倖拖過前一年微召命令的特蘭斯瓦尼亞公國有難了。
陳無咎泛舟領地躊躇滿志的當口,巴亞馬雷城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待了一位來自……奧格斯堡的貴賓。“奧古斯丁殿下,您的國家還真是一派和平的景象啊!”
乘坐在一輛由四匹神駿白馬拉著緩步行進的馬車之上,聽到身側傳來的這句看似誇獎和欣賞的話語,阿利斯的心不由得微微向下一沉。
歷經多年磨練的阿利斯如今已然是一位甚有城府的老練政治家,他並沒有將內心彷徨不安的情緒表露在臉上,反是十分熱情地說道:“侯爵大人您太過獎了,我國剛剛經過一場瘟疫和叛亂,現在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實際也是一團糟啊!”
坐在阿利斯旁邊的正是奧匈帝國皇帝陛下派出的特使,奧匈帝國掌管東方事務的荷布斯。德路易侯爵。
這位今年剛滿三十九歲的侯爵大人出身於奧匈帝國的名門德路易家族,早年與陳無咎一樣曾就讀於洛桑學院。精通會計學、土地測繪和古物鑑定的荷布斯。德路易侯爵,是奧匈帝國皇帝最為寵信的近臣之一,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受命前來特蘭斯瓦尼亞催促阿利斯出兵。
特蘭斯瓦尼亞公園的情況究竟如何,奧匈帝國軍械馬匹統計局自然會將這個藩屬圖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呈報給皇帝陛下知曉,某些具體資料恐怕瞭解得比阿利斯本人更加清楚。
那麼明知道這個在內戰和瘟疫、饑荒夾擊下業已元氣大傷的附屬國出不了多少力氣,這一次荷布斯。德路易侯爵主動登門又是來做什麼呢?阿利斯內心的揣測不能訴諸於口,連番的旁敲側擊也找不到要害。
就在阿利斯一籌莫展的時候,荷布斯。德路易侯爵主動開了尊口,說道:“奧古斯丁大公殿下。您聽說了北方的事情嗎?”
一直埋頭處理一團亂麻似地內政,被蝗蟲一樣席捲城市和鄉村的饑民弄得焦頭爛額,阿利斯哪裡有什麼閒心管別人的閒事,即便聽過他也是過耳便忘記了。經過荷布斯。德路易有意識地提醒,阿利斯這才聯想起北方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前些時候,北方佔據著富饒基利亞河三角洲的沙巴爾王國,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國葬,安葬了統治這個古老國家長達四十年之久,德高望重的拉什納四世國王陛下。
俗稱為“藍水河”的基利亞河,在流經次大陸十幾個國家之後。最終折向北方,流入寒冷的白海。而位於基利亞河下游地區的沙巴兩王國和地理位置更靠近北方地羅斯公國。則是次大陸地區綜合國力僅次子次大陸三強和伊特魯里亞聯邦的兩個中等強國。
羅斯人地龐大國土大半處在終年積雪都不會消融的北極圈之內,嚮往著陽光下豐饒土地地羅斯人。一直對南方溫暖富庶的亞速爾海沿岸垂涎三尺。
沙巴爾王國擁有肥沃的基利亞河大三角洲,國土面積雖然不是很大,卻是一個人口眾多商業發達的大國。羅斯人每次試圖南下時,總是苦於拱不動佔據南下必經之路的這塊絆腳石,所以長期以來,羅斯人都被南方諸國認為是志大才疏,不將其視為威脅。如今在這個奧匈帝國輿法蘭克王國鏖戰正酣難以抽身的當口。拉什納四世的故去無疑是成為了挑動羅斯人野心膨脹地導火索。
一直以來,被南邊強鄰沙巴爾王國擋住南下去路的羅斯公園,立即蠢蠢欲動起來。
君主新喪的沙巴爾王國由拉什納四世的侄女維多利亞繼任為女王,這一結果令許多擁有繼承順位的大貴族感到不滿,於是王國內部局勢不穩,暫時無力整合內部力量。一致應對羅斯人的挑戰。
隨著東北部地區地局勢風雲變幻,已經威脅到了奧匈帝國的側翼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