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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閣下初試鋒芒,化身毀滅蒙彼利埃城提爾神殿總部。近日聽聞,閣下已繼承上古時代毀滅之龍的強大力量。
我願以化身形態在主物質界約戰閣下,一決勝負。此次決鬥的時間、地點,均可由閣下任意選擇。提兩!“
或許是不大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家子氣舉動,提爾在頒佈了討伐令之後,隨即將一封具名的挑戰書,直接傳送到了陳無咎的領主府邸,開門見山地叫陣。
“嗯!提爾還真是不一般角色呀!”
一目十行地看過了這封殺氣凜凜的挑戰書,陳無咎作出瞭如上的評價。在勢均力敵的敵人挑戰時選擇退縮,更不是他的性格。想到此處,陳無咎冷冷一笑,在挑戰書的空白處揮筆寫了一行小字,將這封信再次打回到提爾的手中。
“十天之後,北極冰海,不見不散!”
看到陳無咎寫在回信上一行簡短的字跡,飄浮在業已塌陷為一個巨大隕石坑的蒙彼利埃城上空,原本神情安祥的提爾,突然發出了一陣響亮的大笑。隨著這陣笑聲的響起,握在手中的信箋化作了點點灰燼,隨風散入四周的空氣之中。
一口應承下提爾的挑戰,陳無咎的心中沒有絲毫緊迫感,與對手一樣安祥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陳無咎不相信以自己今時今日的力量,有可能輸給一個祗能發揮幾成實力的神祗。哪怕這個對手是公認最強大的神明之一,此次交戰地結果在陳無咎看來。也並不會有什麼差別。
祗是近來的次大陸局勢,就不象提爾的約鬥這麼叫陳無咎省心了,畢竟單純的暴力可以摧毀問題,卻不能用來解決問題。
奧匈帝國皇帝遇刺,這個雄居次大陸首席強國位置的大帝國,隨即發生了爭奪繼承權的內亂。一命嗚呼的皇帝陛下留下了四、五個正值年富力強時候的兒子,如果再連私生子之類的貨色都算上,湊出一支滿員的足球隊沒有問題。
在內外各派勢力地鼓動和慫恿之下,皇位繼承人的言語爭鬥,很快演變成了一場真刀真槍地拼殺。
本來外有強敵窺視。奧匈帝國的內亂尚不至於太過明朗化。豈料陳無咎一朝洩憤之舉,以蒙彼利埃城為中心落下地隕星。幾乎將法蘭克王國南部沿海的富庶地區,悉數化作了無人區。甚至連沒有被直接波及的地區。也因為恐慌的難民紛紛逃離家園,造成嚴重的社會問題。
於是,焦頭爛額的法蘭克人就此失去揮師東進,趁亂擊敗奧匈帝國的可能。
在這個風雨飄搖地時節裡,三強中惟一沒有出現危機的摩林達王國,偏偏地處次大陸西部的半島。想要從陸上出兵,就必須借道法蘭克王國。平常這種借道行為自然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可眼下達種亂紛紛的形勢,法蘭克人絕無應允的可能。
法蘭克王國平息國內地危機尚且無暇,假途滅號的故事在主物質界也是早有先例的,法蘭克人無論如何也不敢放心讓自家地這個友好鄰邦借道。
外敵消彌,這下子等於是告訴奧匈帝國的後繼者們明管放心大膽地開打。如此一來,若是局面還不迅速失控。那才真叫有鬼呢!
眼見著鄰人失火,這一潭渾水的最大獲益者正是魔法王國和達契亞王國這兩個旁觀者。
阿利斯在得到次大陸三強短期內無力干涉東部事務的訊息之後,立即著手展開對佔據沙巴兩王國領土的羅斯人的大反攻行動。
根據次大陸的貴族習慣法。由阿利斯手中獲得封邑的陳無咎,負有戰時分攤出兵名額的絕對義務。因此接到阿利斯以國王名義下達的動員令,他沒有拒絕的餘地,祗得派遣騎士蘭斯洛特,率領一萬名常備軍士兵參與作戰行動。
康訊息不少,好訊息自然也是有的。塑體重生為“真黃金龍”,陳無咎的生命形式就此脫離了一般生物的範疇。雖不是象神明那樣,哪怕死掉了以後,都能無限次數復活的變態,至少也不能歸類於正常生物的範疇了。
至此,生物生存新陳代謝所必須的吃喝拉撒,甚至是呼吸、睡眠之類的需求,隊伍陳無咎都變成了多餘的東西。
完全不再需要依賴人類社會提供任何的產品與服務,陳無咎卻仍然生活在平凡的人類中間,其實僅僅是由於一個聽上去非常可笑的理由。他習慣了人類的生活方式,假使脫離這種生活,陳無咎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難不成也去學其他巨龍那樣,待在陰暗的洞穴裡,然後一睡就是幾十年嗎?
最叫陳無咎頭疼的還是身邊的兩個女人,妻子安雅也好,情婦佳莉斯也罷,統統都是某個神祗安插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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