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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時間,這一兩天彼得羅夫也該回來了,於是陳無咎準備去酒館打聽一下訊息。
誰知到了小酒館卻他發現大門緊閉,髒兮兮的大門上寫著“東主有事暫停營業”一行字。歪歪扭扭的字型加上黑乎乎的木板底色,陳無咎研究了好半天才看出這句話的內容。看完告示之後,陳無咎不禁皺起眉頭,酒館的這個不同尋常的情況很可能與彼得羅夫有關。
好在陳無咎手頭有彼得羅夫家裡的住址,便一路打聽走了過去。不出陳無咎所料,此時彼得羅夫的家門外擠滿了圍觀的人。
大驚失色的陳無咎衝上去撥開人群一看,躺在擔架上那個全身纏滿了繃帶的倒黴傢伙正是可憐的彼得羅夫。
陳無咎向左右張望一下,看到了彼得洛夫的那位酒館老闆親戚,趕緊一把抓過他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酒館老闆無助地搖了搖頭,說道:
“他們被魔獸襲擊,彼得羅夫受了重傷,神殿的牧師剛才來看過了,其他的傷勢不會致命,但是他的左腿恐怕保不住了。”
陳無咎愣了一下,隨即來到彼得羅夫的擔架跟前,俯下身體說道:
“彼得羅夫,我是陳,還記得我嗎?你的感覺怎麼樣?”
大量失血後,神智恍惚的彼得羅夫嘴唇動了兩下,似乎是認出了陳無咎,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沒有力氣講出來。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彼得羅夫弄進房間,很快不相干的人便散去了,房子裡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
早就憋著勁要給彼得羅夫治療的陳無咎打量一下週圍的幾個人,說道:
“請各位退後一些,我要給彼得羅夫治療傷勢。”
其他人都很奇怪神殿牧師都認為無法治癒的傷情,陳無咎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能做些什麼,可是他們抵不過陳無咎的堅持,只得同意他為彼得羅夫治療。陳無咎解開了彼得羅夫身上血肉模糊的繃帶,發覺他的傷勢比先前預料的還要糟糕。
雖然那些大面積的皮外傷看似嚇人,實際很快就能痊癒,真正的問題並不在於此。
彼得羅夫的腰部和左腿上的幾處傷痕不僅深可見骨,而且傷口附近的組織顏色也起了某種變化,這很可能是傷口中毒的徵兆。
那些大面積的創傷和嚴重失血癥狀得到了牧師的神術治療,不過神智不清的彼得羅夫恢復清醒尚需時日,當然無法開口講述他遭遇的危 3ǔωω。cōm險來自……何方,陳無咎也無法據此瞭解他所中的毒素究竟屬於哪種型別。
陳無咎湊近彼得羅夫血肉模糊的傷口以嗅覺感受了一下毒液揮發產生的味道,然後直起身子開始思考對策。
地下世界的危 3ǔωω。cōm險無需多言,種類難以數計的魔獸中會分泌毒素的型別卻並不是很多,彼得羅夫身上的眾多傷口也訴說著戰鬥過程的艱苦。
一面檢索著腦海中的知識相互比對印證,陳無咎一面試圖縮小搜尋的範圍,他的種種努力最終將嫌疑犯鎖定在了一種可怕的魔獸身上。
彼得羅夫的矮人血統使他天生就對任意一種毒素有著很強的抵禦能力,如果說這種毒素可以對他發揮效力,那麼一旦人類遭到同類毒素侵襲,後果就會嚴重得多。能夠達成這種上佳效果的生物毒素,還需要攻擊方擁有足以穿透彼得羅夫身上那件精鋼鎧甲的巨大毒牙作為毒素的傳播媒介。
思來想去,除了恐怖的傳奇怪物毀滅昆蟲,陳無咎猜不出還有什麼生物同時具備上述這兩種能力,但是能夠明白毒素的種類,陳無咎的心情還是輕鬆了不少。
依靠論及鑽研魔藥學附帶得來的博物學知識,在這個魔法橫行的世界上,陳無咎稱得上是一等一的藥劑師和起碼半個鍊金術士,即便是牧師神術都無法徹底分解的生物毒素,陳無咎最拿手的解毒劑就未必同樣不管用。
這一趟出門陳無咎沒有象從前一樣把全部家當都帶在身上,許多調和藥劑所需用到的工具和原料都欠缺。
陳無咎看了一眼一旁神色焦急的酒館老闆,從懷裡摸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羊皮紙和一根自制的鉛筆,草草寫下了需要的物品,然後遞給他說道:
“我需要這上面的東西,能儘快弄到嗎?”
中年男人接過陳無咎羅列的清單草草地看過一眼,點頭說道:
“應該可以找到,你什麼時候要?”
回身看了一眼彼得洛夫,陳無咎說道:
“那當然是越快越好,你身上的錢夠買下這些東西嗎?”
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