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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媼見火候差不多了,道:“如果禰此時幡然醒悟,毅然決然地投入晝日陣營,九泉之下的七色酋長,定會寬宥禰的過失。”
雨祭司忽地伏桌痛哭,道:“七色酋長會不會寬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晝日一定不會原諒我,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沒有伸出援手……”
浮世媼緩緩道:“晝日早已原諒你了。”
雨祭司抬起頭來,又驚又喜地道:“他……難道他已來過這裡?”
浮世媼道:“晝日,你請來吧。”
晝日徐步而入。
我跟隨在後。
雨祭司見了晝日,納頭便拜,哭得跟淚人一般。
晝日感動地道:“有雨祭司相助,我們的大事一定會成功!”
雨祭司點點頭,以訝異的目光望向我。
浮世媼道:“他便是和平之王。”
雨祭司這一驚非同小可,萬沒料到名震全球的嶽鈍竟如此平凡!
倘我未遭“慾火”焚身,因肌膚晶瑩,極具異相,雨祭司便不會有此看法了。
雨祭司與我見了禮,問道:“聖女呢?我想見見天下最美的女子。”
我道:“她沒有來。”
浮世媼淡淡道:“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人。雨祭司若覺得我欺騙了你,心生悔意,可以即刻離開。”
雨祭司搖搖頭,道:“不!這些年來,我一想起族中的變故,便心驚肉跳,睡臥不安,既覺得對不起七色酋長,又覺得隨時會大禍臨頭。現下我決定懸崖勒馬,追隨晝日,心裡感覺踏實多了,即使戰死,亦可瞑目了。”
浮世媼拉住她的手,欣然道:“事不宜遲,咱們便坐下來從長計議。”
相詢之下,原來雨祭司亦不知夜月已被囚禁族內。
依浮世媼之見,應急速將聖女等人召來,與之會合之後,救出夜月與仁長老,再突襲智長老,那是最為穩妥安全的法子。
可晝日急於探清妹妹下落,又相信以我的武功,智長老之輩絕不是對手,若等聖女來了,恐打草驚蛇,智長老狗急跳牆,把夜月殺了,那便萬死莫贖了。
雨祭司將信將疑地看著我,道:“智長老詭計多端,武功高強,即使我和浮姊聯手,也遠不是對手,和平之王切不可輕敵。”
她話雖說的婉轉,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微笑道:“我最擔心的是撒旦,而不是智長老。
”
在晝日的堅持下,決定由雨祭司作內應,把我和晝日引入隱身族,救出夜月與仁長老,然後秘藏於絕塵谷。
而浮世媼則持著我的書信,到仁愛城搬救兵,會師之後,再定突襲智長老的大計。
我變成“隱形人”,隨著晝日、雨祭司,已到了地球上四大洋之一的印度洋。
波浪如山,潛流洶湧,誰能想得到隱身族人居然聚居在海洋上?
隱身族人,對地球上其他人類而言是看不見的,但對於同族人,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正如地球人類。
同樣,隱身族人建築,以刻下我的眼光,亦可瞧得真真切切,雖有了親身體驗,仍不免驚心動魄。
隱身族雖僅有三四十萬人,但聚居一處,也是一座頗大的城市。
他們的房屋均以我至今仍搞不清的物質構造,既牢固堅實,又可隨風而飄。
隱身族人雖來源於外星球,但居住地球既久,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某些“同化”。
比如,隨著酋長為了自身安全,為了顯示威重權大,模仿地球人類,建起了一座頗大的城池,愈往中心地帶,房屋愈華麗,警戒愈森嚴,那是酋長及其他高官的居住。
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便是相當於無敵城規模的城池,有箭垛,有巡視兵丁,城門大開,不時有人出入,透過七條長長的橋樑,便可抵達陸地。
僅此技術,便是地球人類所無法比及的。
雖凌虛處於海洋數百丈高處,城池巍然不動,據晝日介紹,倘有巨大船隻經過,城池及橋樑便會自行挪移,以免發生劇烈撞碰;若酋長在這兒過得悶了,便會下令全族遷移至其它城市。
雨祭司說,七色酋長時,隱身族在全球只不過有三十八座城池,自智長老做了酋長,已驟增至兩百零一座,消耗了大量的財力物力。
城池一多,族人也大量分散,但這座城中人最多,約有十五六萬。
雨祭司並不是單身而來,她的身邊是兩口極大的藥箱,裡面盛著供她“科研”的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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