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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一切都聽你們的。”
浮世媼道:“依往日的經驗,這兩日雨祭司便會來絕塵谷,那時我們便與她攤牌。”
當晚,我便在屋裡住了下來。
月兒時而隱藏在雲層裡,時而大膽地露出嬌俏迷人的面目,它就這樣不停而單調地變化著。
進入夜晚的絕塵谷,風兒歇息了,鳥兒棲宿了,只有蟲兒唧唧鳴唱,反愈增更幽靜。
晝日本該和我同榻而眠,可她和浮世媼初遇,千言萬語,哪裡收得住話匣子,兩人仍在隔壁敘叨個沒完沒了。
這幾天來我馬不停蹄地全力賓士,雖說擁著至高無上的聖經,但因沒有融會貫通,運用自如,功力消耗極大,休息一天之後,卻沒有如往日那樣精神抖擻,心裡也不以為異,胡亂想了一會,閤眼睡去。
模模糊糊中,晝日擠入了被窩,那時我正和伊澀兒夢裡相逢,說不出的你親我愛,纏纏綿綿,恰待行雲雨之事,美夢遭晝日擾散,頗有點惱怒。
晝日翻來覆去了一陣,鼻息微沉,已然睡去。
而我卻再無睡意。
這都怪晝日,他驚破了我和伊妹的好事,弄得我情火如焚,偏又無處發洩,胯下那物已硬得金剛杵一般。
忽然,我發覺身子動了起來。
不!
是房子在動!
它晃悠悠地離地而起,升起了數丈。
我雖覺訝異,但也不怎麼害怕,因為我已親眼見過它自高空冉冉降落的情形。
唯一令我不解的半夜三更地它怎會飛行?
片刻工夫,房屋已上升了老高老高。
我好奇心起,走到窗前,舉目一瞧,吃驚非小。
風已吹散濃雲,月亮大大的,彷彿伸手可摘,皎潔的月光灑落髮上、身上。
再往下一瞧,我的乖乖,絕塵谷已只剩下一個小點了。
房屋仍在上升,人處其間,卻無不適之感。
若是平日,我當可盡情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天光夜色,怎奈情火愈熾,燒得我兩頰都火一般熱,慾望之強烈,竟未平生所未見。
我控制不住,猛地掙脫理智的韁鎖,彷彿伊澀兒正俏立門口,媚笑著向我招手。
我野獸般叫了一聲,猛衝出去。
門開。
雙腳踏空。
我猛地疾墜下來。
“轟!”
我已如山一般跌落絕塵谷,雖有聖經護體,也頭昏腦脹,四肢發麻,幾乎背過氣去。
若就此昏死反是好事,慾火已燃遍了我全身每一個毛孔,五臟六腑“嗤嗤嗤”作響。
房屋奇速無比地降落,晝日和浮世媼奔出門來,見我沒事,方才寬心。
“嘭!”
一個意想不到的醜事發生了,我胯下那物太過堅挺,竟將褲子刺破。
我急忙按住在月光映照下更加閃亮的“光頭和尚”,當著浮世媼的面,雖說她已是老太婆,我的臉仍不禁飛紅。
浮世媼失笑道:“和平之王,在這當口,你居然還想女人?”
我心有所思,脫口說道:“我想起了伊妹,是以……” 晝日大怒,低罵道:“無恥!”
浮世媼老於世故,急忙道:“老身雖未經男女之事,但亦瞭解一二,和平之王,你這情火來得迥非尋常,縱然武功高強如你,從兩萬多丈的高空跌落,也該把心中慾望跌得乾乾淨淨,可你因何仍如此強烈?”
我正考慮如何啟齒,晝日失聲道:“可不是‘慾火焚身’發作了?”
浮世媼聽晝日說了“慾火焚身”的來歷,面色已變了,扶起我來,道:“晝日,你在這兒看管著他,我速去找來幾個女子,讓和平之王渲洩心中之火。”
晝日最希望我只娶夜月這一個老婆,但眼見我的老婆越來越多,雖又氣又急,也無法阻止,聽得浮世媼之言,叫道:“決計不可,這隻會助長嶽鈍淫亂之風!”
浮世媼頓了一下柺杖,嘆道:“你看看和平之王都成什麼樣了?他若因此而死,夜月將更為傷心!”
晝日看了看我,恨恨地道:“也罷……”
我見浮世媼轉身欲去,忙道:“阿姨止步!我不要……
那些女子。”
浮世媼無奈地道:“事已至此,你已不必難為情,更無須嫌棄她們皆是庸脂俗粉。”
我痛苦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心中也想伊妹……伊澀兒一人,恐尋常女子承受了,會弄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