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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黑甲武士仍聲嘶力竭地叫道:“嘻嘻,妙極!妙極!真他媽的爽!”
虛莫測嘆了口氣,道:“把這機器武士也押回去,或許御醫袁鵲可以令他神志清醒。”
我聽說過袁鵲的大名,他的醫術出神入化,深得獨尊大帝寵信。
獨尊大帝活了幾萬年,從沒有生過病,就是傷風咳嗽也沒有,可他的愛妃、子女們卻免不了生老病死,是以都離不開大夫,尤其是像袁鵲這樣的療病國手。
在被押解往禁宮的途中,我的心中暗暗禱告袁大夫能夠妙手回春,醫好黑甲武士的瘋病,那樣我便可洗清冤枉。
我連看都不敢看香格里拉,我知道她相信了桃花的話,如果她真的喜歡我,那麼心早已碎了。
不過我不怪她,在那種情形下,換作是我,也會相信桃花懷了我的孩子。
可我長了這麼大,連任何一個女子的臉都沒有親過,更不用說其他事了。
我真是冤枉,莫名其妙的冤枉,但誰又理解我呢?
袁鵲有沒有治好黑甲武士的瘋病我不知道,但我卻被關入陰森恐怖的牢房,脖子上戴著沉重的鐵枷,身上纏著鐵鏈,手足上戴著鐐銬,每過一個時辰,還有專人來封閉我的穴道。
我痛哭流涕、百般哀懇地想求見大帝,可大帝就是不肯見我。
也許虛莫測或是獄卒根本就沒有稟告大帝。
我何時才能重見天日?
第四章 古精靈
陽光雖然很燦爛,冷風仍似可以吹入你的骨髓之中。
可御醫袁鵲的暖閣中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氣,反而溫暖如春,雖然有風,但卻似情人的手,在你的面板上撫來摸去,溫柔極了,舒服極了。
世界本就是這個樣子,有些人被餓死,被凍死,但卻也有很多人把吃不完的雞鴨魚肉倒入陰溝,任由它發臭,府裡的綾羅綢緞堆積得太多,已經發黴生蟲子了。
人比人,氣死人。
袁鵲便是這種人上人。
他赤裸著上身,躺在差不多有一間屋子那麼大的床上,正有一雙溫柔的玉手替他揉搓按摩。
袁鵲的年紀已經超過六十了,腹部的贅肉堆積得像座山丘,可肌膚卻白如處女。
他舒服地呻吟著,一雙手也極不安分地在身側那妖嬈風騷的美婦身上摸來摸去。
美婦一邊扭動著,一邊哼哼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不知被你小鵲摸了多少遍,為何每次摸起來都像第一次一樣?”
袁鵲笑道:“因為禰不是我的老婆。”
美婦嘆道:“看來我不能叫你娶我,否則你很快就厭倦我了。”
袁鵲也嘆了口氣,道:“禰不知道我的黃臉婆有多麼兇,一張嘴就可把我吞下去。”
美婦道:“她……”
袁鵲道:“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說些其他的。”
此刻袁鵲的手已伸入美婦衣襟,她面色桃紅,扭動得更厲害,道:“禰輕一點,撩撥得人家火都上來了!小鵲,前幾天你說要替一個瘋子治病,治好了沒有?”
袁鵲道:“那傢伙已病入膏肓,沒救了。”
美婦道:“以你的醫技……”
袁鵲眼裡突然現出一絲悲哀,嘆道:“就是我能治好,也不敢治。”
美婦吃驚地道:“為什麼?”
袁鵲緩緩道:“因為大帝不想他神志清醒。”
美婦眼珠子轉了轉,道:“我明白了,大帝一心想那姓岳的傻小子去見他爹。”
袁鵲呵呵笑道:“嶽鈍是個傻小子,每天還在哀求面見大帝,可禰也不會是個傻丫頭吧?”
美婦道:“即使是傻丫頭,也不會把這秘密說出去。”
袁鵲嘻嘻一笑,道:“我知道禰聰明得很,更懂得把我服侍得神魂顛倒。”
美婦禁受不住老色鬼的“襲擊”,呻吟得更厲害。
袁鵲笑道:“禰慾火來了,還有我替禰澆熄,可有些宮裡的妃子卻沒有禰這麼幸運了。”
美婦道:“此話怎講?”
袁鵲一邊猛攻她的要害部位,一邊道:“禰知道大帝最是好色……”
美婦吃吃笑道:“難道你不好色?”
袁鵲道:“十個男人,有九個是色鬼。言歸正傳,大帝后宮的妃子多達數千,個個國色天香,大帝雖然稱雄天下,也不可能把甘露灑遍每一個妃子的身上啊,是以,有的貴妃寂寞難熬,便以蘿蔔替代……”
美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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