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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高手殺了我八名手下,又毀壞了我的車駕,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晚三更,你我到城北龍象寺決一勝負,倘若你能勝了我掌中之劍,此事便一筆勾銷。”
我猶豫不決,忙道:“我……”
鐵相如哈哈一笑,接著道:“你不敢應戰也可以,但必須承認自己是膽小的孬種、縮頭的烏龜,並叫我三聲爺爺,從這裡爬回將軍府去。”
我直覺得熱血直衝胸臆,怒聲道:“你才是膽小的孬種、縮頭的烏龜……”
鐵相如目中殺氣一閃,道:“那麼你答應決鬥了?”
我大聲道:“我去,我去!我縱然戰死,也絕不會受你如此汙辱。”
鐵相如道:“還有,這次決鬥乃你我之間的私人仇怨,絕對不能讓獨尊大帝知道!哪個洩露了,哪個便算輸了,便是烏龜王八蛋。”
燕峻盯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你若害怕了,不妨把那戴百花面罩的女子一起帶上。”
說畢,他側過身子,道:“請!”
二十幾名黑甲武士也自行讓開。
我怒不可遏地瞪了鐵相如一眼,踏步而行。
宮女們抬著小轎急忙跟上。
直待我們都走得不見了,燕峻仍然一動不動,忽然面色凝重地道:“方策,你查到了百花女子的行藏沒有?”
語音未落,一條若有若無、已與夜色溶為一體的人影自遠處電射而至,竹笠低垂,遮住了面目,只聽他以低沉的語音道:“奇怪,轎中除了公主外,並無他人。”
鐵相如呸了一口,道:“或許那死女人走另一條道路回將軍府了。”
那叫方策的人微一搖頭,道:“如果她出現了,絕對逃不過我的‘精神搜尋’。”
鐵相如恨恨地道:“如果明晚她不露面,咱們的計劃豈非落空了?”
方策淡淡道:“如果她和嶽戰大有淵緣,絕不會坐看嶽鈍慘死王子劍下,只要她出現……”
鐵相如冷冷地接著道:“那她就死定了!我要叫她知道,得罪本王子的人,絕沒有好下場!”
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百花女子並非岳家的親友,而是仇家。
禁宮在望,香格里拉下了轎,滿含憂鬱的眼睛關切地瞅了我一眼,道:“嶽公子,你明晚真要和鐵相如決戰?”
費薩爾搶著道:“那畜生王子把話說得那樣難聽,嶽公子明知不敵,也要和他拼命的。”
我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道:“是。”
香格里拉眼裡盈滿了淚水,低聲道:“嶽公子,真對不起,為了我,你……
竟讓你……”
費薩爾道:“事已至此,公主禰無論說什麼都不能改變目下的局面,唯有嶽公子刻苦練習武功,打敗鐵相如,最好把他宰了,那樣公主便無須嫁人了。”
香格里拉偷瞥我一眼,輕咬嘴唇,道:“男爵你說錯了,我並非不願嫁人,只是不想嫁與鐵相如罷了。”
她頓了頓,又道:“嶽公子只能打敗鐵相如,而不能殺死他,不然,父皇定會叫嶽公子賠命的。就算父皇不肯殺他,機器國又豈肯善罷甘休?”
費薩爾滿肚子酸溜溜的,道:“左將武功絕頂,府中想必留有秘笈之類,嶽公子你回去找來一兩本,趁著還有一天的功夫……”
我沒好氣地打斷他的話:“爹爹若有什麼武功秘笈,早就傳給我了。即使找到秘笈,一天功夫又能濟得什麼事?”
費薩爾道:“那倒也是。”
香格里拉道:“我還是回去稟告父皇,父皇聞知我遭鐵相如欺侮,必會替我討個公道。如此一來,嶽公子便不用和鐵相如比武了。”
費薩爾道:“如此一來,我們豈非便是自行認輸?嶽公子便得……”
我悶氣悶氣地道:“公主,禰不必稟知大帝,大不了我與他拼個一死。”
費薩爾道:“你死了,左將和伯母怎還能安下心來與獸人作戰?”
我道:“你們走吧,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說畢,轉身徑走。
香格里拉忽地面色發白,失聲道:“你別走!”
我駐足轉身,望向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道:“自從出宮,我便遭遇一連串的驚險,若非適才男爵之言,險些把它忘了。”
我道:“什麼事?”
香格里拉似乎頗為難以啟齒,在費薩爾的再三催促下,終於下了決心,道:“嶽公子,你聽了這訊息千萬要冷靜、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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