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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聲嬌呼,目光定定地望向前方,身子一顫,急忙躲到了林宇鵬身後,輕聲道:“不好啦!賈教練也來了!”
林宇鵬心中暗笑:“這小丫頭,還真挺怕那個賈教練的呀!”
他尋著她的目光望去,就見朱麗顏的“魔鬼教練”賈金髮手裡拿著一個花籃神情凝重冷酷地走了過來。
賈金髮一眼瞥見了站在女兒墓碑前的聶樵,平日那冷酷無情的雙眼中頓時漲起了一層熾烈的怒火,將花籃放到墓碑旁,伸手點指著聶樵,厲聲喝罵道:“聶樵,你還有臉來祭奠我女兒嗎?要不是你,她也不能尋了短見,都是你害了他!你這個白眼狼,我們賈家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
聶樵苦苦一笑,沉聲道:“賈伯伯,我……確實對不起雲霞,你怎麼罵我都認了!”
賈金髮一臉怒色,冷笑道:“你別叫我賈伯伯!你不配叫!我告訴你,罵你一頓還真算便宜了你!我……我還想揍你呢!”
聶樵淡淡一笑,道:“好!如果揍我一頓,你能心裡能好過點,那你就打吧!使勁地打吧!”
他說的是心裡話,但賈金髮以為聶樵是故意用激將法氣自己呢!賈金髮不由得怒火暴漲,恨得咬牙切齒,猛地跳到聶樵近前,揚起蒲扇般的大巴掌,左右開弓啪啪地削在了聶樵冷峻的臉上。
聶樵站在那裡好似木雕泥塑似的,紋絲不動,任憑賈金髮的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神情凝重木訥,好像打的不是他本人似的。
打人的時候就是這樣,被打的人如果大聲告饒,也許打人者會手軟,但如果被打者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容易激起打人者心的怒氣,打起來沒完了。
當然也有相反的,覺得打得索然無味就住手了,但賈金髮明顯屬於前者,他一見聶樵一動不動等著捱打,以為他是故意向自己示威呢,下手越來越重,到後來手腳並用,齊地向聶樵高瘦的身子上打去。
但聽得砰砰之聲不絕於耳,聶樵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好像風浪中的一葉孤舟似的,努力地承受著暴風雨的襲擊,漸漸地他那稜角分明的嘴邊滲出了些許鮮血。
賈金髮越打越來火,他本身就是搞體育的,手上的力道可不小隨著出手越來越重,再打一會兒,不把聶樵打死也能把他打殘了。
這時林宇鵬身旁的朱麗顏輕聲道:“林大哥,咱們去勸勸他吧,千萬別打出人命來呀!我倒不是心疼那個聶樵,我是怕賈教練會吃官司,他雖然嚴厲了些,人並不壞的!”
她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林宇鵬,他急忙快步奔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賈金髮的手腕,急切地道:“賈大哥,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這種情況朱麗顏也不能躲下去了,從林宇鵬身後跑出來,拉住了賈金髮的衣襟,嬌聲道:“賈指導,別打啦!”
賈金髮怒氣難消,好像一隻下身猛虎一般,還想繼續暴打聶樵,但被林宇鵬死死地攔住了,他就是力氣再大,也大不過林宇鵬。
“賈大哥,消消氣吧!這可是你女兒的墓地呀,你在這打人,不怕攪得她泉下不安寧嗎?”林宇鵬抓住了賈金髮的雙手,冷聲勸解道。
他這話還真說到點上了,賈金髮果然停止了向聶樵撲過去的衝動,轉身來到女兒賈雲霞近前,一把撥開了聶樵送的百合花,把他買的花籃放到了墓碑正中,矗立半晌,喃喃地默唸著什麼。
林宇鵬和朱麗顏就站在他身後,生怕他一會兒反性了又去打聶樵,弄出人命來可就麻煩了。
聶樵一直站在旁邊,神情和方才一模一樣,林宇鵬心中暗道:“這傢伙還真挺抗打的啊,聽說還是退伍軍人,體格是夠棒的,看樣子還會兩下功夫呢!”
賈金髮矗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狠狠瞪了聶樵一眼,離開了長青公墓。
林宇鵬見天色已晚,怕朱麗顏回家晚了,盧鳳芹會很擔心,於是便和她一起走出了公墓。
聶樵還在標槍般的立在那裡,等人都走了之後,他慢慢地拭去了嘴角邊的血沫,然後輕輕地撫摸著賈雲霞的遺像,臉上現出哀傷之色,喃喃地道:“雲霞,我真的做錯了嗎?我硬要跟你分手,也是想讓你去獲得更大的幸福,像我這樣整天活在刀尖上、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不但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最終還得連累你!”
話音剛落,忽聽得他的手機聲響,在空寂的墓地裡顯得格外刺耳,就見聶樵那雙鳳目中暴然閃過一道冷凜的寒芒……
第五百二十八章少女柔情
林宇鵬和朱麗顏坐上車,回到了朱家居住的小區,下車之後,林宇鵬送朱麗顏一直走到了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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