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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發現臉上溼溼的。我伸出手一抹,是什麼滾燙的液體呢。一舔,鹹鹹的,這就是他們所說的眼淚嗎?我會哭了呢!我不再是你的木偶呢!我對站在我身前的男子說。
我捧起我懷裡的男子,對他說:你看,我會哭了呢!我有感情了呢!我可以為你微笑了!我對他露出了笑容。我愛你。我對懷裡的男人說,是的,我愛你。
花開了,花謝了。這樣就好了。因為我知道。它曾經開過。
Forever so so…蓮
我叫楊蓮。
我在一個東部山中的小城鎮長大,那兒有連綿的群山,一望無際的橘子林,五月橘子花開,潔白的小花在綠樹叢中搖晃,苦甜的清香撲鼻而來,抬頭高的野草遍地開放,蘆花四起,在山澗邊可以找到紅的鮮豔致死的花朵。張大聽說後,那叫彼岸花,是隻盛開在彼岸的花朵。但是,它在我小的時候,就如此清晰地盛開在我的床頭,我的爺爺告訴我,那種最鮮豔的花是有毒的,可是他沒有告訴我,那種花是可以致死的。
我五歲的時候才去杭州,在此之前,從未見過蓮花,只在電視上看到,那種在六月的盛夏,一池碧波中,枝繁葉茂地生機盎然,彷彿要耗盡一生生命力盛開著的花朵,就叫做荷花。那種開的太過盎然,彷彿要燃盡一生力氣的花朵叫荷花是蓮花的近親。
小時侯也背過這樣的句子,知道是古時一個想象蓮花一樣生活在那濁世的太過愚蠢的人所寫:“蓮,出淤泥而不染,涿清漣而不妖。”可是,他終是忘記,人,太過直白,在世上很難生存。
小孩子的想象力特別豐富,因此,那時的我,總覺得,蓮花不妖不染,以及對它那種太過盎然的近親的印象,下意識地認為,蓮花也是一種擁有盎然生機的花。
事實證明,對於一些東西而言,我錯的離譜。
我喜歡黑色的空間,恐懼背叛,一直以來,每晚做著同一個夢,夢中都有陌生的聲音叫著不是我的名字。
我認為一些東西既然不是我的就註定什麼都得不到,可是,我又想得到很多東西。
我總是試著在尋找一些東西,卻註定在尋找過程中失去其他的。
這叫做自私,我知道。可是,我對我自己無能為力。
你看,我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會失去什麼,可是,我對我自己無能為力。
我恐懼失去,自從父親和母親相繼離開我就是這樣,感覺上天彷彿有註定似的,我始終得不到真正屬於我的東西。而那個打著真愛的招牌的女子奪走我所有的幸福的時候,我終於懂得,有些東西,終然不是我所有。
我也終於明白,有些東西,只要你打的招牌好看的話,即使大家心知肚明,可你還是可以無所(炫)畏(書)懼(網)的。
我因此討厭像飛蛾一般的女子,不單是為了她的愚蠢,也為了她不知道她的愚蠢葬送的不單是她一個人的幸福,可是,她永遠不知道這些。她不想知道,也不會知道。
在聽到有一個女子唱什麼《真愛無敵》時,我砸壞了那盤磁帶。
所謂的真愛無敵,不過是一個如同出師無名的牌子一樣,冠冕堂皇,卻如同十二月份的太陽,那般蒼白無力。
我試圖尋找可以令我永遠不會寂寞的地方,我試著帶著完美的微笑去掩蓋,可是你看,如果一個女人不能做飛蛾的話,那麼也只剩下逃避了。
李白說的好: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可是,最後躲藏的是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或許他也在逃避,就像我一樣,逃避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屋子,逃避寂寞。卻又避無可避。
既然我選擇不做飛蛾,那麼我必定會為我的選擇付出代價。我是這樣認為的。
不是嗎?倫塞思?
我終於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尋找,用這一生尋找的是什麼,只不過是不想一個人而已。只不過想找到能夠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但是,我很清楚我永遠不會找到。
因為我會逃避……因為我是楊蓮……
蓮花開放,單隻單條,永遠這樣生活下去……
永遠一個人,永遠以這種性格存活下去,永遠逃避自己所要面對的東西,我太清楚自己的無能為力。
就這樣活下去……FOREVER SO SO ……
TO BE CONT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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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哼,明顯是一份敷衍的文,寫得也不太是楊蓮了。你們就看作是同人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