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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魔聽到這裡，差點沒暈倒！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選定兩個你們認為‘適合測試’的物件，然後通知他們，接著就到你們那邊，去做‘元能交合’，試著創造更優秀的下一代？”龍魔好不容易緩了口氣之後，忙不迭地就這麼問著：“你的意思是這樣嗎？我沒有聽錯嗎？”

惜生看龍魔這麼吃驚，反倒很不解了：“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呀！你怎麼會聽錯呢？正是這樣的啊……”

龍魔震驚之餘，忍不住頻頻搖著頭：“天啊，怎麼會這樣？你們這樣不會太奇怪了嗎？”

龍魔覺得該奇怪的，惜生顯然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咦？剛才你不是也同意了嗎？當一位有成就的天靈脩確定成形，他就對自己體內的這種元能特性，有了持續衍化創新下去的責任……這不但是為他自己能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做出回饋，更是為了種族、界屬，甚至整個天間，都有這麼一份無法推拖的責任……因此，和我們做這樣的配合，豈不是很正常的事了嗎？”

龍魔一時倒也愣了，想了想，他又勉強說道：“當然，也許他是有一些責任……不過，你不覺得這種責任，應該是由這些獨立的天靈脩們，去發展自己喜歡的感情，然後再自然而然地，產生下一代要來得更好嗎？”

不料龍魔這樣純屬於“人間”的說法，惜生卻很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當然不好！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們一樣地精通‘生精之道’，所以要是他們自己找的物件，不但彼此無法適合，甚至還屬性互克互斥，那怎麼辦？”

怎麼辦？龍魔一時也無法回答這種問題。

不過他沒辦法回答，惜生卻很肯定地說出了答案：“這種隨意亂配的結果，會造成許多混亂不說，更會創造出更多負面的存在體出現，再加上勉強的‘家庭型式’，形成了絕對性的‘惡性迴圈’，會像清水中養進了越來越多的墨魚一樣，再清的水，到最後都會變成無法辨物般地漆黑的……隊長，這是我們經過了測試很多次的結果。不會錯的，當我們知道怎麼樣用最精確、最省物、省時、省力的方式與步驟，去建造一座高塔時，還有必要讓不懂的人，在裡面胡亂建蓋，搞混步驟，不管什麼才是對，什麼才是不對的混攪一通嗎？一個好的社會架構這樣會成形嗎？”

龍魔聽得還是愣愣地，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而且，隊長，我們現在的做法，和你剛才所說的並不互相違背……”惜生停了停，又繼續解釋道：“在‘天間’，所謂的‘元能交合’，其實就好像舍了些血而已，和你說的什麼‘感情’，並沒有直接或是絕對的關係。天間每一位天靈脩，喜歡和誰變成‘伴侶’，就可以和誰成為‘伴侶’，並不受任何的約束。甚至，有些特定的‘大修羅’們，伴侶的數目，多達數十位……不過這種情況，只要沒有人有意見，那麼同樣的，就沒有人有權力去幹涉……所以你前面所提的那種衝突，並不存在於我們現在所採用的方式之內。”

直到現在，龍魔總算是比較稍微瞭解了一點……

搞了半天，這裡的“元能交合”，就像“滴血互混”嗎？

可以和伴侶同處共活無盡歲月，但卻和其他人，甚至根本不認識的人，交合產生下一代？

龍魔雖然現在比較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總覺得還是無法習慣。

雖然他在人間的時間不久，但也許那是他第一個接觸到的觀念，所以總認為那種方式，好像比較合乎“人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裡是“天間”，並不是“人間”。

同樣地，眼前的這些傢伙，是“天靈脩”，而不是“人”……

所以，龍魔又怎麼能夠把“人”的眼光，加諸在他們的身上？這種情況，就好像不能把“人”的“性愛觀”，加在蜂蝶上一樣……

想到這裡，龍魔很自然地，便又嘆了口氣，宛如開玩笑地說道：“你別告訴我，以後你會替我安排什麼‘女性天靈脩’，為‘天間’留下什麼‘元能種’吧？哈哈……”

這麼一個開玩笑的問話，沒有想到惜生，竟非常肅然地點了點頭，兩眼直盯著龍魔，很坦然地說道：“隊長，這個是我的責任呢，所以我一定會仔細安排的……”

龍魔這下還真的吃了一驚：“什麼？你別開玩笑了吧……”

“不是開玩笑……”惜生搖了搖頭，接著又很肯定地說道：“對於元能的屬性，我是最專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