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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風禹眼神中那絲戲謔、不屑,胸口經脈已然受了輕微傷勢的金嚴,越發心頭髮寒,一陣懼意湧起:這、這小子難道內勁也達到了九層練精?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等金嚴胡思亂想完,風禹一聲沉喝,右掌橫舉如刀,“破雷訣”內勁催運,對著金嚴當頭又是一掌劈下。
此次劍形巨刃仍舊不過四五米長,色澤卻是由暗青轉為了令人心悸的碧青之色,一刃劈下,竟然夾雜著隱隱的風雷之聲,並且一團令人胸悶魂慄的氣壓,四下無形擴散。試探完了金嚴真實實力後,這一掌,風禹已然傾盡全力。
金嚴心下一片冰涼,呼吸艱難,如同被砍了一刀的野狗,發出一聲絕望長嚎,雙眼泛紅,“疊浪掌”全力而出,再次化成一道龍捲風柱,盤旋而起,對那道劈下的碧青劍刃迎去。
見金嚴再次神威大發,風頭無兩,金家子弟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雙拳捏緊,再次發出一陣歡喜吼叫。而吳、林兩府的子弟,想起金嚴威名,一個個臉色緊張,直接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轟”又是一聲巨響,風禹劍形巨刃如同切割豆腐的利刃,輕而易舉將那道風柱劈散,然後直接劈在了金嚴胸口之上。
金嚴一聲慘叫,口鼻鮮血噴出,身軀斷線風箏一樣向後倒飛而出,砸在牆壁之上,竟然如同楔子一樣被生生砸了進去,嵌在上面宛如標本。
如同氣管被一刀砍斷,金家子弟的歡呼喝彩聲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著半死不活做成標本嵌在牆壁內、他們心目中向來無敵的金嚴老大,一個個慘無人色,雙腿發抖,膀胱一陣陣抽緊,一股強烈的尿意生出。
沒有想到風禹實力強到這個地步,將壓在他們心頭大山一樣的金嚴,給一掌劈了個半死不活,吳、林兩府的子弟高舉雙手,陡然發出一陣歡呼。而看著淡然站立原地、神色平靜,自有一股無形威嚴散發的風禹,林楠咬著下唇,雙眼灼灼發亮,心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躺在地上死了過去的金吉,此時忽然一骨碌爬了起來,像看怪物般看著風禹,嘴唇哆嗦著:“你、你、你……”
“感情你還沒有死啊,”風禹靜靜看著金吉,“那你是打算再死一次,還是……”
風禹暗恨金家仗勢跋扈,針對自己屢下毒手,因此剛才一掌他根本沒有留手,因此金嚴不但重傷,體內的經脈更被他給摧了個七七八八,即使金家將之救回,用靈丹醫治、靈藥調理,卻也廢了,此生內勁休想能夠再恢復到九層練精。
聽了風禹的話,吳、林兩家的子弟精神大振,摩拳擦掌,就想上前幫助金家子弟一把,讓他們將盤碗舔個乾淨。
金吉情知今日自己真個添了盤子,那明天此事的臭味就會散滿整個奧洛城,隨之金家必被帶累的聲望大跌,因此雖然心頭驚畏、後悔無比,卻仍舊強撐著道:“風禹,難道你真個想與我們金家結成死敵?你、你可要……”
“閉嘴!”風禹冷聲打斷他的話,“結成死敵?笑話,你金家敢做不敢當?既然敬酒不吃,嘿嘿,那我就幫你一把好了。”說著風禹上前一步,一把掐住金吉脖頸,用力將他按倒,將頭顱一下子塞進了一隻碩大的湯碗之上。
內勁六層與內勁九層直接,差別無異於三歲孩童之比成*人,金吉在風禹手下,直接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好了,舔過了,你可以走了。”風禹“哈哈”笑著,將羞愧無地的金吉放開。
金吉指著風禹,恨恨道:“小子,你敢這麼對我們,你死定了,我們金家一定會報復、給你好看……”
話未說完,吳厲悶聲不響,自後面一腳狠狠踹來,將他直接踹了個狗搶食,一頭栽在地上,後半截話也嚥了回去。
此時站在一旁的林楠,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有樣學樣,也扼住一名金家子弟的脖頸,對著一隻酒碗塞了進去,沾了滿臉汁水,脆聲道:“好好享受吧!”
見風禹、林楠動上了手,早就憋了一肚皮火的吳、林兩家的子弟,那裡還按捺的住?蜂擁而上,兩三人服侍一個,將剩餘的金家子弟,依法炮製,給按在碗盤內,有的子弟將殘羹剩湯端起澆在他們頭上,有的將剩飯生生塞進他們嘴裡,一邊不住“哈哈”狂笑:“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吃飽了沒有?我們吳家就是好客,一定打發你們個心滿意足。”
有硬氣的金家子弟,還想反抗,卻是被五六隻拳頭齊齊砸下來,鼻青臉腫,口吐血沫兒,那裡還能夠動彈?然後依舊被強按著,用臉狠狠蹭了一通飯碗。
足足弄了半個小時,真個將宴席上的碗盤都擦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