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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月光刃之中,地魔王再次一陣咆哮,“恍惚”技能又對車同和發出。車同和雙眼發直,身軀在半空一滯,下一刻風禹雙肩一晃,一條赤紅色的荊條蜿蜒探出,狠狠抽在了他的脊背之上,直將他身上的那件突然間靈光大盛的錦袍,抽得粉碎,脊背出現了一條深深血槽,鮮血四濺,身軀“吧唧”一聲自半空重重跌落下來。
吸納了“怒天百霸鞭”、封印了“地魔之王”、融合了“噬血荊皇”,風禹不但修為一舉晉入知微境,成功凝出聖器,戰力更是成倍增加,而今一人獨戰兩名同階修為的武師,甚至還沒有出全力,已然將他們給徹底擊敗。踩在了腳下。
車同和、葉流念吃力的自地上掙扎爬起,見風禹自半空落在他們身前,譏諷的看著他們,年少得志、驕橫自大慣了的他們,只覺一股無盡的憤怒、羞辱湧起。兩人原本做著一親芳澤的美夢而來,哪知佳人沒有撈著上手,反而遭受如此凌辱,心理落差這麼大,對於他們這些心高氣傲的世家子弟來說,又那裡能夠忍受?
“小雜種,你敢打傷我們、你敢打傷我們,你一定會死的很慘!”葉流念臉孔猙獰,一口口吐著血,咬牙切齒的道,“你想必知道我們兩個出身帝京世家貴族,想要捏死你這個小小武師,無異於捏死一隻臭蟲,沒有人能夠救你,絕對沒有人!”
“沒錯,鄉巴佬,你就等著我們的報復吧。哼,看你的樣子,一定是出身秦雲山周圍的鄉下,我們不但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還要將你的家族,也殺個雞犬不留。男的統統滅掉,女的,嘿嘿,我們家族的奴才,想必很願意讓她們好好爽一爽的。”車同和也被羞辱矇蔽了理智,對風禹無比怨毒的道,想象著那副景象,他鬱悶憋屈的心情大暢,不由“呵呵”狂笑了起來。
風禹站立兩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聽著他們的怒罵,摸著下巴,竟然沒有動怒,只雙眼莫名冷峻的光芒閃爍。待兩人謾罵告一段落,他忽然輕聲道:“看你們的樣子,即使我向你們道歉,你們也還是一定要將我挫骨揚灰、滅我滿門,對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留著你們,給自己找麻煩呢?將你們給就此宰了,一了百了。不是更好?”
車同和與葉流念一聽,怨毒羞辱的臉色忽然一變,一抹蒼白泛起,額頭冷汗冒出,這時他們才明白過來,感情自己剛才為了痛快,卻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沒有想到,這個鄉巴佬竟然真敢宰了自己。
有些傻了眼的葉流念,大聲尖叫道:“你敢!你殺了我們,我們的家族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會為我們報仇,一定……”
“……一定會將我挫骨揚灰、滅我滿門,對吧?”風禹介面調侃道,“不過,這與你們剛才想要乾的事,有什麼兩樣?既然如此,我還顧忌什麼?”
“你、你、你敢……”葉流念與車同和完全說不出話,只覺詞彙是那樣的匱乏,搜腸刮肚,也想不出一句給力的威脅之言。
“像你們這等蠢貨,也稱得上世家子弟?”風禹不屑的罵道,雙肩一晃,“噬血荊皇”兩根荊條探出,纏上葉流念與車同和的脖子。
“求求你、求求你饒過我們,少爺、大爺、祖宗、活祖宗,你饒了我們兩個吧,我們、我們給你磕頭。”兩人乃是帝京兩大世家的嫡系子弟,前程遠大。未來無量,又那裡想年紀輕輕就此夭折,感應到那根荊條在慢慢收緊,尖利的荊刺已然深深扎進了脖頸裡,車同和忽然跪在地上,對著風禹大聲哀求道。
葉流念也跟隨著涕淚橫流,不住哀號,他轉而對裴采薇哀求道:“采薇小姐,我們家族與武殿一向關係親密,雖然我們兩個對你居心叵測,但看在我們家族的份上,請你求求這位少爺,饒了我們吧。”
沒有想到剛才還叫囂著要滅風禹滿門、驕橫無比的兩名兩大家族的精英子弟,一轉眼變成了癩皮狗,如此沒有骨氣,裴采薇臉上一陣厭惡泛起,轉身走開。
下一刻,兩名前途無量的子弟哀求聲戛然而止,兩根荊條就在他們絕望、告饒、祈求的眼神中,一下收緊,徹底結果了他們。
看著他們的屍身,裴采薇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而對風禹道:“不用聽他們叫囂。他們四大家,在帝京還做不到一手遮天,現在你是我們武殿的長老,想要動你,無異於與武殿作對,四大家還沒有那個膽量。”
風禹聳了聳肩,陰狠一笑:“想要我死,容易,但起碼要有足夠的陪葬,就怕這兩個蠢貨的家族還不夠。”
裴采薇微笑著看了風禹一眼,她最喜歡他的。就是他這種睥睨四顧、無所(炫)畏(書)懼(網)的昂揚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