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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已經突破第四層,晉入了五層練血。”風禹淡淡的道,“而且吳重長老已經承認了我的身份,並且給了我兩份藥劑。”風禹毫不客氣的瞪著吳健,言下之意很清楚,即使你吳健壓制我,沒有你,我也照樣能夠自內堂拿到需要的藥散。
“內勁五層?內勁五層!”吳健臉色變幻,一時間難看無比。身為吳府三等管事,吳健自然對家族子弟的修煉瞭若指掌,風禹在十四歲成功進階五層,那他一輩子即使在修煉上再疏懶,七層內勁也還是能夠保證的,如果修煉勤苦,加上運氣再好一些的話,那麼八層、九層都也不是沒有可能。而只要內勁達到八層,那麼就會被家族的一等管事所重視,有可能提升為三等管事,當年如果不是吳越不會來事,不知道孝敬,從而被自己鑽了空子,而今這個三等管事的司職,怎麼也輪不到自己。
如此想著,吳健心頭一陣猶豫,不知道自己執意與風禹作對,到底是不是正確?畢竟如果幾十年後,風禹真個成功進階,受到家族重視,那他可就要倒大黴,即使風禹奈何不得他,可他的兒孫可保不齊。
吳健一側頭,見風禹神色陰霾,對自己顯然極為惱怒,吳健雙眼一絲戾氣掠過,脫口大叫道:“混蛋,諒你不過五層初階修為,一生成就,撐死也不過就是內勁七層,還不是像你的死義父一樣,為家族賣力?況且你們這一批的子弟,哪一個資質不比你強上百倍,如此你還有什麼囂張的資格?竟然還拿內堂長老來壓我,混蛋!你該砍柴,還是給我砍柴去,一天五百斤,一斤也不能少,今天你沒有砍,照樣明天給我補上,懂嗎?”
風禹雙手握緊,死死盯著吳健,一字一頓道:“明白,管事大人!”
“很好,臭小子,我告訴你,我吃定你們爺倆個了。你們父子落在我手裡,我們慢慢玩,時間還長著呢。”吳健陰陽怪氣的道,一邊用手掌拍打著風禹的臉頰。
風禹盯著他,咬牙道:“我發誓,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足夠的代價。”
“哎呀,我好怕啊!哈哈,就憑你五層初階的修為?那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我可等著你呢。不過,你可千萬別在報復我之前,先被我給玩死。半年後,就是你們這批子弟進行最後一次測試,到時除了前十名之外的所有子弟,將由我來安排在家族中的司職,嘿嘿,到時你就會發現,砍柴實在是太過輕鬆安全的活計了,有些活計的難度會超出你的想象。因此小子,我很是期待那一天呢。”吳健不住狂笑著,轉身走出了院落。
風禹臉色鐵青,轉過身,一拳重重轟在了一根木樁之上,將木樁直接轟成了一地碎片!
吳健走出院落,聽到院內傳出的那是木樁碎裂的巨響,心頭一跳,隨即獰笑著低聲道:“放任這小子不管,終是禍患,既然仇已結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斷了這小子的念想。”
一邊說著,吳健快步向著他居住的獨門院落走去,剛剛走到門外,一名二十餘歲的青年,好像在門外不知等了多久,立時一臉諂媚的湊了上來,低聲道:“鍵叔,您老人家可真忙,侄兒已經等您一個多小時了。鍵叔,這兒是四粒‘易胎丹’、四粒‘辟穀丹’、六份‘伐筋固元散’,侄兒特地孝敬您的,您看,您上次說的大廚房主事的事兒,是不是派給侄兒?”說著,青年遞上了一個小布包。
吳健這名吳府的三等管事,雖然不起眼,但實際權勢可是極大,掌管著吳府上下幾萬口人的後需伙食,可謂油水豐足。而家族中的那些資質不佳、不能繼續修煉從而分配在他手下,像吳越這樣五層到八層修為的子弟,可有數百,如果想要討要一個主事,可就要狠狠孝敬他。這名青年,顯然就是這麼一位想著獲取點好處的了。
吳健心頭一動,接過小布包,在手裡拋了拋,斜睨著青年,道:“吳節,看你這麼恭順孝敬,派給你倒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做了主事,可要給我辦一件事!”
“鍵叔,沒說的,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您老人家儘管吩咐,保證侄兒給您辦的利利索索。”那名吳節的青年大喜,忙不迭拍著胸脯,滿口應承道。
吳健輕輕點了點頭,附在吳節耳畔,低聲嘀咕了幾句什麼。吳節“呵呵”笑道:“鍵叔,您說的那麼鄭重其事,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就這,您晴好,我保證辦的您心滿意足,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吧。那小子不過五層內勁,而我可是六層中階,我輕輕一掌,表面什麼也看不出,實則打出那小子內傷,讓他半年難以修煉,——嘿嘿,只要過了他這段修煉上的黃金期,保證他這輩子連內勁七層都達不到。”
吳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