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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灝天凝神觀望,心中一沉:怎麼是又是京城的禁軍,這裡不是有禁軍護送趙德芳麼。當下也不說話,只靜靜觀察狀況。
卻見那一大隊人馬中走出一人,那人約莫五十來歲,雖然相貌平平,但一身鎧甲,與他一生的軍旅生涯相得益彰,將他威嚴剛猛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只聽他對著那邊正疑惑的人群道:“在下潘美,奉聖上之命,前來護送興元尹進京。”說罷便縱馬上前,幾個禁軍教頭緊隨其後。
趙德芳聽得潘美前來,似乎病痛也好了很多,忙下車相迎,喜道:“勞煩將軍了,只是眼下有前鎮遠將軍相送,眼下明日即能到達,聖上大可不必費心讓將軍前來護送進京的。”
潘美見趙德芳走來,當即同與他前來的眾禁軍下馬叩拜,潘美道:“聖上關心大人安危,是以大人雖已臨近天子腳下,但依舊放心不下,況且……”說道此處,忽然將趙德芳一把拉到身後,他身後的幾名禁軍教頭馬上將趙德芳重重圍住。只聽潘美續道:“況且聖上擔心某些人打著保護大人的口號,要進京面聖,伺機刺殺皇上,圖謀不軌,如此居心,怎能不防!”說話間,方才的那股威嚴之勢又沖天而起,目光直指唐灝天。
唐灝天聽得此話,不禁眉頭一皺,陰著臉對潘美道:“潘將軍何出此言,在下若要圖謀不軌,能如此輕易的將興元尹交給你麼,你口口聲聲說我要加害皇上,為何不說皇上以此來定我的罪來加害與我呢,潘將軍,我念你是開國名將,為我大宋打下一片河山,對朝廷忠貞不二,自然不能怪你,只是有些事情,你得明辨是非,當年天下大亂,太祖起兵,我與家父同樣以身犯險,為我大宋打下這江山一片,你在一旁定能看到,眼下聖上想要卸磨殺驢,你難道就沒看出來麼?”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眾人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可見其內力深厚。他一席話徐徐道出,便不再有任何動作,只是直勾勾的望著潘美。
潘美聽得唐灝天一席話,心中權衡,他隨太祖南征北戰半輩子,自然知道唐灝天所言非虛,當年《‘文》唐烈雲帶》領五族之人《‘書》為太祖攻城》略地,奮不顧身,料得不會忽然間不明就裡就要刺殺聖上,況且眼下說其有此心也太過倉促,空口無憑。但他一生忠貞不二,對皇命向來毫不懷疑,是以他內心雖有躊躇,但依舊沒有下令撤軍。兩對人馬就這麼僵持著,與唐灝天同行的幾十禁軍被那突如其來的言論嚇破了膽,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刺殺君王,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那禁軍教頭望著滿臉嚴肅的唐灝天,內心滿是恐懼。
忽然間,被禁軍教頭重重保護這的趙德芳低聲道:“潘將軍,對你而言,是皇上的命令正確,還是這位前唐將軍的言論更正確?”
潘美正沉吟不語,忽然間聽得趙德芳的話,心中一震,說道:“多謝大人指點,下官明白了。”說完神色一變,朝身後一揮手,喝道:“唐將軍,在下只是奉命行事,皇恩浩蕩,若你覺得死的冤枉,大可化作厲鬼找我索命,只是今日無論你的話對錯與否,聖上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唐灝天玄功深修,自然聽到了趙德芳的言語,當下心中大震,怒道:“趙德芳,原來你也受了趙光義的指示,好,好,好,我倒沒有想到,連你也只是誘餌。”說罷仰天長嘯,趙德芳聽到他的怒吼,縱然在數丈之外,也能感受到陣陣霸氣,嚇得連連後退。唐灝天轉身拉過秦玉凝潔白的雙手,悲憤道:“是我害了你們啊。”
秦玉凝還是第一次看到唐灝天如此悲痛欲絕的表情,當下也知道今日危機重重,但她心中雖然痛,卻不願更添他的悲苦,是以對著他艱難的笑了笑,道:“無妨,最不濟,我們一家三口葬身於此。”說罷看了看身旁唐龍炎。
唐龍炎在一旁看著父母,心中大痛,他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多少知道此時兇險萬分,當下對父母道:“爹,娘,別說這種喪氣話,大不了我們就逃。”
唐龍炎真說話間,只聽那邊潘美的粗獷聲已然響起:“好你個唐灝天,大人和聖上的名諱是你能夠叫的麼,虧我剛才還一時糊塗聽信了你的話,眾將士聽令,放箭!”說罷,他朝前方一指,身後的禁軍拿出弓箭,射過第一批,後面的禁軍便立即補上,再來一批,一時間劍雨漫空,帶著無數讓人窒息的絕望忽如其來,比那尚未落下的大雨更淒涼!
第三十章 箭中逃生,卻難續命
那些和唐灝天一同前來計程車兵直到這時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當下一個士兵急吼道:“此時與我們何干,我們也是奉命……啊……”話音未落,已然被弓箭射成了蜂窩,他雙眼未閉,眼中滿是憤怒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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