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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濡溼的舌尖輕輕拂過耳垂,接著便是用力咬了她一口,白薇被那陣溼黏感噁心的快哭了,疼痛都好像感覺不到。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噁心死了,別這樣。”
純鈞眯著眼後撤身子,從她的小腹滑到了大腿,她緊張地抬眼盯著他,他低下頭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的地方暴露無遺。大手摩擦貼合著她的肌膚,帶起一絲絲異樣的酥麻。
該說他**手段真的很高超嗎?如果不是用在她身上的話她一定會讚的!
“停止——”白薇雙手想掙脫開腰帶的捆綁。身體微微發抖驚恐地瞪著他。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另一隻手又威脅的掐上了她的脖子,白薇目光呆滯地閉上了嘴。
純鈞將她的衣裙拿在手上,分開她的雙腿,將衣服墊在她的大腿內側,一隻手使勁掐住她的脖子使得白薇完全不敢反抗。
他是真的用力了。脖子的地方卡的生疼。
他暢通無阻地將手指伸到了她私處的凸起那裡,熟悉的異樣觸感一傳來便讓白薇難以控制地呻吟出聲,她仰著下巴蜷縮在床頭。看著洞頂的雙眼毫無焦距,臉色因為脖子卡住呼吸不暢有些蒼白,她渾身都很白,被這種詭異的氣氛嚇得沒有一絲血色。
空虛,冰冷,黑暗而陰鬱,複雜的情緒越積越深,白薇舒展雙腿緊緊交織在一起,痛苦地在冰涼的石床上掙扎,自從玄冥出現後,她青澀的身體就被他賦上了曖昧的色彩,他似乎擁有盡情塗抹她的權利。
原來激情和瘋狂真的可以讓人喪失理智,真實和虛妄、矜持與放蕩、坦誠跟無恥只有一步之遙。
她茫然地垂眼望向純鈞,他面無表情地做著羞恥的事情,就彷彿跟無法自控的她處於兩個世界,未免顯得有些太淡定了。
他敞開的黑色衣袍襯得他肌膚雪白,他的褲子失去了腰帶的束縛有些鬆散,漂亮的田字周圍一塊一塊的腹肌,比起英俊來形容他,白薇覺得另一個詞應該更適合現在的他,那大概就是性感。
玄冥根本不在乎白薇的想法,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只想將這個女人關起來,他一直覺得這是他的所有物。
白薇被他折騰得大腦一片空白,她想張牙舞爪卻毫無力氣,雖然極度不願意承認,但她卻還是被他搞得快要……
是的,快要,就“快要”的時候,他忽然停止了一切動作。
白薇羞愧的差點哭出來,這廝太會利用女人的身體!
雙腿被他呈m型壓向胸口,純鈞面帶微笑的看著她:“現在還是強迫你嗎?”
利落地從她身上離開下床,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黑色的衣袍一角被他帶起的風拂起漂亮的弧度,他喜歡這個顏色,耐髒,而且方便。
白薇在傍晚昏黃的陽光下有些茫然地望著他消失的洞口地方,沉默良久,終於忍不住狠狠地咬牙咒罵道:“變態!”
這個春天的傍晚像冬天的樹葉一樣凋零著,雖然沒有樹木花草但是陽光溫暖的光輝和冬天還是有區別。
她的眼前彷彿還看得見夕陽落下時的模樣,春天給她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但遠沒有玄冥可怕。
得趕緊起來,小白回來看到還不撞死算了。
當她想扯斷腰帶從床上站起來時才發現他結的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她竟然解不開也扯不斷!
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白薇終於發現一件可怖的事情,她被困在這了?!
喊也不敢喊,呼救當然更不可能,白薇手上動作,吹一口仙氣,似圖將衣裙從身體下面吹上來穿在自己身上。
可她發現那衣服好像千金,無論她怎麼吹都掀不起一點邊邊角角。
他一定是故意的!
胳膊掉久了有點痠疼,可再疼也比不上此刻蒼涼的心境,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期待純鈞出現。
也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害怕除了純鈞外的其他人出現。
誠惶誠恐的在石床了吊了三天三夜,白薇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擊垮,不敢睡不敢放鬆,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看到她這副囚樣子。
只希望某人快點出現趕緊放了她。
劍宗已經完全在純鈞的控制下,就連世界上的八大家族也被陸氏收拾得服服帖帖,當然不是陸家本身的力量。
這個世界本就是他的,現在他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一走進洞府,便看到了香豔活色的畫面。
純鈞心情頗好的走至過去,拍拍白薇的臉蛋:“真乖。”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