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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一種補償呢?
鮮少明輪環視一眼眾人,見大家的神情也都鬆了下來,他連忙朝著大祭司一拜,道:“謝大祭司為慧賢正名分!”
大祭司卻並不為所動,擺擺手,繼續說道:“如今鮮少族的命運岌岌可危,但境況卻不是不可逆轉。人王傳人已現,傳我族人,凡修習武道之人皆應上陣禦敵,護我河山。”
大祭司將目光收回,看著面前的嬰兒,不待眾人反應,再道:“此子初生,還待成長,吾賜字‘絕’,隨姓‘鮮少’。六歲前不得修習武道,只教授斷字識文,更要學習中原諸國風俗文化。六歲之後,他將師隨我處。諸位可有異議?”
異議?祠內眾人一蹙眉,言及此,有異議又能怎樣?大祭司在西北鮮少才是真的權威,他的話又怎麼會有人質疑?或者換個說法,又有誰敢去質疑?
紫藤石上大祭司的神外化身神目一閉,半響,不見有人言語,他再次睜眼,雙臂齊動,在胸前結出一個奇怪的手印。
伴著手印的結成,一束銀白色的光芒驟現,那光束與鮮少絕的啼哭聲所化光芒如出一轍。
光束像一條靈動的小龍,在羽薇絨上方盤旋片刻,緩緩地朝著鮮少絕的臂膀而去,最後全部融進那塊胎記之中。
光束一融進去,那塊劍戟模樣的胎記竟然清晰了不少。
祠中眾人全都屏氣凝神,看著那一束白光進入鮮少絕的體內,不少人的心中都幻想著要是那一束白光能夠進入到自己的體內該有多好啊。
修習武道的人都知道,人的體質是可以增強的。武功其實有武技和內功的區別,任何一種強大的武技都需要有與之相應的內功匹配,否則武技再強大也是徒勞,發揮不出本來的威力。而內功除了輔助武技之外,更重要的就是可以改變體質,打通和拓寬經脈,最後使武者體內生成真氣。
改變體質,修習內功是一種方法。而另一種方法就是藉助外力,一方面可以靠一些天地靈萃;另一個方面,修為高深的人也可以幫助他人增強體質。具體做法便是將體內真氣灌輸到別人的身體裡,助其打通和拓寬經脈。
而大祭司的神外化身所放出的那一束白光即是大祭司的真氣,很明顯地,他是要打通鮮少絕的經脈。
能以神外化身助人打通經脈,大祭司的修為再一次讓眾人為之一怔。
縱使心中存著幻想,但是祠中眾人卻也能夠看到現實。助人打通經脈,對於自身也是一種損害。體內真氣是有限的,雖然可以補給,但是卻也需要時間和精力。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去做。
白光消失,大祭司的神外化身也漸漸地隱沒而去。
“人王傳人現,鮮少定然不滅。記住,此子名叫鮮少絕!”
鮮少絕徹底的懵了:難道我真的穿越了?
身體下面是一塊從未見到過的絨布,這絕對不是自己那個世界的東西。而且這裡的人一個個穿著都很奇怪,他們的語言更是聞所未聞。
最奇特的是自己的身子居然懸在半空,而且剛剛還在旁邊的那個高大人影眨眼間便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這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世界。
但是那個高大人影消失時,空中盤旋的聲音裡,最後的那三個字他卻是挺清楚了,“鮮少絕”。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慢慢地下落。每落一點他的視野便開闊一些,他看到了更多的人。
那些人的目光全都朝著自己而來,而且虔誠無比。
鮮少絕驟有所悟:鮮少絕,這三個字難道是我的名字?
鮮少絕大聲喊道:“天啦!讓我去死吧!就算是要穿越,難道就不能給我換個名字?”
無怪他反應如此劇烈,前世他的名字也叫鮮少絕。還在讀高中那會,一天逛街偶遇一個算命先生,心血來潮跑去算了算。結果算命先生說他這個“絕”字不好,有折壽之嫌。當時鮮少絕沒有在意,他認為那是迷信。
那以後鮮少絕的日子到也算過的順風順水,順利考上大學,順利當上警察,可以說這算是人生髮展比較美好的表徵。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鮮少絕的命運還是改變了。
那天下班正準備回家。轉身關門之際,辦公桌上的電話卻響起來了。接起來一聽,是小情人陸紅打來的。
電話裡陸紅說他的丈夫出差了。鮮少絕一聽樂了,連忙打車趕了過去。
可是做人有時候你不信邪都不行,其實也活該鮮少絕倒黴。海濱城市天氣多變,白天明明還是豔陽高照,夜裡卻起了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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