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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落下,一一地問候過來。言辭得當,行動自然,一舉一動皆露出大家風範。
這一次南行,鮮少絕也抱著探聽大密朝虛實之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是前世頌傳千載的名句。鮮少絕知道只有摸透敵人的實力才能更好地打一場翻身仗。
不過這一路過來,他的心裡卻是越來越沉重。見到的大密官員不乏無能之輩,可是那卻只是少數。大多數官員卻都是見識不匪,有著真才實學。就拿這劉管家來說,只是一個旁從,並非正主,可是一舉一動卻也顯出了氣勢。
依此看來,鮮少族復辟的希望渺茫異常,無異於徒手登天。
不多時,堂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中原諸國對於禮儀是非常重視的,敢在這郡府堂前暢笑的人肯定不會是易於之輩。
堂內眾人連忙起身,能夠如此暢笑的肯定是劉夯邦。
果然,堂前行來一人,身材修長,青衫裹身,正是此地郡守劉夯邦。
劉夯邦一臉笑容,如沐春風,入堂率先向李冠拱手道:“李將軍,你終於來了,讓夯邦好等啊!”
李冠連忙迎了上去,“夯邦,怎麼你也學會這官場的揶揄了?還是叫我李冠順耳一些。”
“哈哈!”劉夯邦笑的更甚,“李冠就是李冠,如論何時也不會改變!”
李冠道:“那當然,變了還是我李冠麼?”
“是,是,是,這李冠之名在我大密朝堂那是豐碑一座啊,難以移架。來,來,來,快落座。”劉夯邦坐在了另一個主位上,“這幾位就是鮮少族的朋友吧,怠慢了,管家,吩咐下去,備晚膳吧!”
從見到劉夯邦開始,鮮少絕便一直觀察著。他的心裡一直在思索著能夠以睡蓮做掛圖的郡守該是什麼樣的人。
到晚膳結束,鮮少絕的心裡終於艱難地下了結論。他的第一個感覺便是——心悸。蓮乃廉潔之化身,前世不少隱修的名人皆以蓮明志。而這劉夯邦卻對得起這一張掛圖。
李冠雖然有封賞,也掛了大夫之名,不過這些卻都只是虛職,如若沒有這玉符在手,他基本上就等於是沒有一點實權。這一路行來,所見的大小官員前前後後、見縫插針的溜鬚拍馬,無不是衝著玉符而來。
但是劉夯邦則不,他乃一郡之守,封賞與李冠相當,但是官位卻是一品大員,是十足的抬腳頓足朝廷都得抖三抖的人物。按常理,手握如此實權之人,待人接物都該有些傲氣才對。但是劉夯邦沒有,自始至終都給予了一個朋友的待遇。
但是李冠卻說過,他與這劉夯邦只有一面之緣。
如此說來,劉夯邦當得起睡蓮之品質,十足一個剛正不阿之人。這也是讓心悸的原因之一。一個朝廷的官員有本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本事之人偏偏不會恃才自傲,心裡所想只有朝廷。如若大密朝多一些劉夯邦這般官員,那鮮少族要復辟,幾乎算是無望了。
晚膳過後,時色尚早,一行人又移架後花園飲茶談論時下形勢。
涼亭、水塘和著習習涼風,座中之人皆侃侃而談。鮮少絕如今委身隨從,不便多言,但是聽得卻極為認真。
這越聽他的心裡卻越緊,劉夯邦一言一語之中盡皆透著一種運籌帷幄的氣概,從大密朝到七絕大陸上諸國,把各國局勢分析的鉅細無遺。
這是個可怕的敵人,鮮少絕的心裡當即斷言。雖非武將,卻有著武將不具備的遠見。此般之人比單純的武將更可怕。
拉攏還是誅殺?鮮少絕的心裡當即徘徊了兩條路。此般之人如若能納作己用當然再好不過,如若不能那也只能辣手催之了。
不過鮮少絕並沒有立刻做出決定,這劉夯邦乃一個不諳武道之人,手無縛雞之力,要誅殺再容易不過。反正在這涼州郡也會逗留不短地時間,先觀望一陣再說吧。
有了決定,鮮少絕的心裡頓時鬆了一些。
第068章 涼州郡內遇奇案
“騰騰騰騰!”
一陣密集地腳步聲傳來,一個人影快速地跑了過來。
來的是一個年輕將領。郡區內都有地方守備軍,這些軍隊一般都由郡守發展並呼叫,當然也有例外。比如靠近南樂國的四康郡,那裡的地方守備軍卻是由朝廷調派的。
前來的這個將領是一個宗師級的武者,理應有著統領銜。
見將領匆忙趕來,劉夯邦從容地問道:“宋奎,何事如此匆忙?”
那宋奎一拱手,回道:“大人,此時已經入暮,遲遲未見你前來下達夜巡令,特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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