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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打醬油的夜襲讓騎兵們都不敢再主動出城迎擊了。
廢話頭領馬庫斯都帶頭就跑,憑什麼要我們這些下級騎兵奮勇殺敵?再說聯盟軍那些重灌人形坦克和衝不破的步兵陣,至今都令薩克遜騎兵毛骨悚然呢。
看看城樓下的那些方陣五千人的方陣,還能按照頭領的指揮靈活的變換隊形,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給人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
五千人,也許放在中國歷史上,有人會嘲笑的說,五千人的戰爭算什麼啊?我們古代那次戰鬥不是幾十萬大軍?可是這是五千人全副鎧甲的戰士,和那些號稱幾十萬其實以大量的後備隊和運輸隊人員充數的隊伍截然不同。
五千人全部都是能上場的戰士,魔法使得所有的軍用物資的運輸完全脫離人力了。因此,當黑壓壓的五千人云集在約克城的城樓之下,簡直讓那些站在高牆上的守軍喘不過氣來。
“聯盟軍衝上來了”叫喊聲在箭塔上此起彼伏,不是雄壯的抵抗之聲,而是顫抖的恐懼。
步兵隊伍踏著沉重的腳步逐漸靠近約克城,雲梯、攻城塔樓紛紛架上青石城牆,聯盟軍士兵奮勇的登上雲梯,而攻城塔樓中的戰士們則直接腳踏木質的活動塔樓,與牆頭平齊的薩克遜人開始交手。什麼?你問護城河?廢話,那玩意早被聯盟軍用石頭堵塞了。水流給截斷之後,大量的模板架在了已經成為壕溝的護城河上,頂著約克城箭塔上稀稀疏疏的箭羽壓制,步兵隊很輕易的就過了護城河。
薩克遜人慌忙從牆頭和箭塔上射箭、扔石塊和潑滾水,由於貧瘠的冬天剛過,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吞下了腹中,此時整個約克城內,連耗子想找到點油脂都難,因此也沒有富裕的燃燒彈藥。稀稀落落質量粗糙的箭羽射在聯盟軍的盔甲上就和撓癢差不多;石塊倒是砸倒了不少雲梯,也有聯盟軍戰士慘叫著掉下壕溝;滾水的威懾力就非常有限了,早春的天氣還比較冷,高聳的箭塔上的滾水潑下去的過程中已經變成了熱水,再被聯盟軍的盾牌一檔,和下一場大雨到相差無幾。
幾十分鐘之後,就已經有人登上了牆頭。攻城車上的戰士們也直接和薩克遜人交上了手。
短兵相接之後,戰事開始變得更加激烈,不斷地有斷手斷腳的薩克遜人或者聯盟軍戰士的屍體從牆頭上摔下去。喊殺聲震耳欲聾,刀光劍影在逐漸明豔的陽光下閃爍。天生體態高大的薩克遜人和操練過的聯盟軍,原本就算得上勢均力敵,只可惜此時薩克遜人的意志力已經蕩然無存,又缺乏有效的整合指揮。
血和生命在此時已經絲毫不能打動人心,這就是戰爭,一方為了自由和復仇,一方為了最後的生存,幾乎都拿出全力在拼搏。
亞瑟是率先的上城樓的人之一,他並沒有像中國兵書上說的那樣,首領在後方運籌帷幄。也許在隊伍的後方觀察情勢,確實能夠及時的做出正確的判斷,更加有利於戰爭本身,但是在中世紀歐洲的騎士教條中,身先士卒的勇氣是第一要務
他帶著步兵隊伍踩著攻城塔樓,靠近約克城的城牆,在薩克遜的長矛阻擋下架起了連線踏板。他砍死了幾個擋路的薩克遜人,踏著踏板迅速奔過去,順利的登上了牆頭。
他衝上城頭迅速砍倒了幾個薩克遜人,清空了一小塊地方,為後面登城計程車兵開拓道路。上方箭塔上還有零星的箭雨和石塊,巨石已經都跑完了,中小石塊的攻擊用盾牌可以直接阻擋。
亞瑟暫時停頓了一下,他微微喘著粗氣放眼望去,整個約克城的南、北、西三面都有人攻上了城牆,拿下箭塔已經是時間問題。東面臨烏斯河,也算是亞瑟留給薩克遜人的一條缺口。
梅林昨天臨走時只說了一句話:圍三缺一,以防狗急跳牆。
給守城的人留下一條活路,即使是心理上的活路,就能讓人放棄死磕的打算,他們會不自覺的選擇退縮。
此刻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薩克遜人看到登上城頭的聯盟軍越來越多,紛紛自動的撤入內城,放棄了外圍的城牆和塔樓。
這就是人們的心裡,當年洛克公爵帶兵兩次攻打約克城的時候,正逢薩克遜人所向披靡風頭正猛的階段,想攻上城頭?那簡直是白日做夢薩克遜男女老幼都會上前和你死磕,滾石、滾水和燃燒的油脂會從天而降,箭塔上的箭雨壓制也能令攻城者抬不起頭來。而此時,當頭領一敗再敗,退路被斷的時候,絕望和放棄已經充斥人心。
攻擊一座城池,永遠不是攻擊這做城池的裝置本身,而是擊殺守城的人。
撤進去吧,和你們的好頭領馬庫斯好好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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