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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閉目養神,但是梵鄴的腦子依然在快速思考著。
那個傢伙,為什麼要把百姓全部放走?……難道他不知道,即使是手無寸鐵的百姓,但是在守城中卻能發揮極大的作用嗎?他這樣做,獲利的是自己這一方。
哼,什麼雅狄斯第一智者,也不過是一個善良懦弱過頭的小孩而已,聽傳聞還長得像一個女孩子……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能成什麼事。
就在梵鄴在想著什麼的時候,一個侍衛走進來恭敬的對他跪了下來,“陛下,雅狄斯的使者又來了。”
“哦?”梵鄴掩蓋住眼底期待的神色,不經意的問到,“就他一個人?”
“是的。”侍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哦。”一抹失望的神色在梵鄴眼底一閃而過,他輕輕揮了揮了手,“帶他進來。”
當卡羅爾第二次進入這個大帳的時候,他看見梵鄴修長的手指間,琥珀色的液體在微微盪漾,梵鄴嘴角凝著慵懶的微笑,看著卡羅爾,只是微勾起的眉宇,多少帶上那麼一點不悅。
“我記得我說過……”不緊不慢的喝下一口美酒,梵鄴淡淡的說道,“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不過我要'她'。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明白。”
卡羅爾微微一笑,並不說話,卻走上前去將懷中的一個東西掏了出來。周圍的侍衛眼神一凜,紛紛衝過來將刀劍放在了卡羅爾脖子上。
面對了近在咫尺的刀劍,卡羅爾還是那樣冷靜的微笑著,將手中的東西捧了起來。
那是一個只有雞蛋大小的圓盤,有些扁平,似乎是用銅做成的,只是旁邊鏤空的花紋似乎用銀填裝了起來,而且,與其說是花紋,到不如說是一個小小的魔法陣。
卡羅爾微笑著看著梵鄴,“您不是想見'她'嗎?”
梵鄴皺了皺眉,揮手染周圍的侍衛都退了出去,儘管他是皇帝,可也是少有的聖騎士之一,他自信自己的能力,一個魔法師根本傷不了自己,更何況這帳篷四周都佈置著對魔力的限制圈,魔法師想要在這裡施展魔法很困難,就算勉強施展出來威力也會減少許多。
在確認這裡只剩下自己和梵鄴之後,卡羅爾將手中的圓盤放在了桌子上,並將自己的一些魔力灌輸進去啟動了魔法陣。隨著一陣淡淡的光華過去之後,一個少女的身影投影在圓盤上空的浮光上。
黑亮如星光的眸子,瀑布般柔順的黑髮,少女一身純白色的服裝依然簡單而樸素。雖然投影出的少女身影僅僅只有人的巴掌大,卻依然掩蓋不住她傾倒天下的絕色。
“你……”梵鄴發出一聲囈語,彷彿做夢一般茫然將手緩緩伸了過去,想碰觸這個小巧的身影。
夜夜出現在自己夢中的少女……身為梵若拓的帝王,有無數的美女侍奉在我的身邊,多少麗人俯在我的腳下。
為何;我能看見的;只有一人?
想見你;想要你;想愛你。
請你來到我的身邊,再讓我看一眼你那傾城的微笑,那麼,我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希特……不,或許該稱呼您為梵鄴陛下?”
少女抬頭,淡淡的看向梵鄴,語氣安詳寧靜,依然如梵鄴初次聽見的那樣,並不嬌柔溫婉,低亮得有些向個少年;卻清爽得猶如初晨的清風。
雖然殘從小就經常與各國的人進行談判而見面,但是,即使再重大的談判,若不是在自己的國境內,帝王一般都不會出席的。談判的使者回國以後,就算談起殘的容貌如何美貌,也只能侷限於他的特異的髮色和眸色。殘雖然不是帝王,但是以雅狄斯皇帝對他的寵溺而言,不願意他有絲毫的危險,所以從來也不允許他出國境。實際上,畢竟是一國皇子,真正見到殘的人並不多,大多人都只是聽傳聞而知道殘特異的銀髮和金銀妖瞳而已。
梵鄴原本緩緩伸過去的手停滯在空中一會,又放了下來,眼中竟流露出一種痴迷的神色。
如果說那晚見到的她輕靈飄逸猶如月那般的誘惑,那麼現在在陽光下微笑的她,像極了隨風搖依的白蓮,清淡的沾染不上俗塵的半點塵埃,令人對她不敢有半分褻瀆。
梵鄴銳利的眼神剎那間柔和的猶如拂過的春風,凝視著眼前虛幻的人影,開口解釋,“那天晚上對您隱瞞身份,是不得已。”
“不,我對這件事並不在意。”少女還是那樣淺淺的微笑著,“要說起來,我也算是欺騙了您。因為我並不是琥珀的未婚妻。”
“那麼……”梵鄴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