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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提息養勁,勿守勿離’,就是修煉內息的時候,不要全神貫注在內息上,也不要有片刻移開自己的注意,就是不鬆不緊的意思,這些太簡單了,我只帶過去就好了,中間你們沒學過的我再仔細解釋詳加解釋,下一段‘五脈暢通,力可傷敵’……”
曹似同滔滔不絕的又說了兩個半小時,陳信彷彿被帶到一個聞所未聞的境地,在第二個小時有太多太多自己從來沒想過的道理,陳信學過天機術,但並不算優秀,還沒辦法聽過就記了起來,只好在筆記簿上拼命的抄、抄、抄。
曹似同說的興起,還順便將最後三分之一中的一部分,自己曾思索過的研究經驗一併說出,不過也不斷強調尚未完全正確,不可試行,只是提供一個思考的方向而已,足足過了豐富的三個小時。
最後,曹似同嚴肅而緩緩的說:“這部書,和各位的筆記,或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準帶出這所訓練中心,我的建議是,在這半個月內,各位可以盡力、詳細的背起來。”面色一鬆,說:“今天上午的課就上到這,收好自己的東西,去餐廳吧!”
陳信沉浸在一個新的天地裡,完全忘了吃飯的事情,這時那雷可夫看陳信沒有要動的意思,走到陳信身邊,叫了兩聲:“陳信……陳信。”
陳信充耳不聞,旁邊傳來一句:“他……好像常發呆?”
那雷可夫轉過頭去,見到趙可馨饒有興味的站在一旁,那雷可夫有點兒下不了臺,大聲的叫:“……陳……信!”
一旁倒是傳來王仕學的聲音:“怎麼了?這麼大聲?”
原來王仕學也在一旁發呆,倒是被那雷可夫的叫聲驚醒,當然陳信也已回過神來,這時同學除了五、六個還在沉思之外,其他的人早已走出教室。
四人尚未走出門外,見到一個五短身材,四肢粗壯的人影站在門外,洪亮的聲音傳來:“你們好慢!”這人正是古為年。
倒是把走在前面的那雷可夫嚇了一跳,喃喃的念:“這麼大聲,剛剛又不來幫我叫他們。”其他的人看著他們兩個,不禁莞爾。
餐廳相距不到二十公尺,一行五人也不打算飛了,趙可馨忽然對著陳信說:“你們四個原來就是朋友啊?”
陳信點點頭說:“我們一起由南島來的,原本是同學,你呢?”
“珠煉六島,比你們南島更南邊,可是其他幾個珠煉六島來的我原來都不認識,你們這樣好好。”趙可馨有些羨慕。
“你可以跟我們做朋友啊。”王仕學說。
“對呀,而且以後你和王仕學、陳信又在同一個單位,也有個照應。”那雷可夫說。
趙可馨似乎很高興,露出甜甜的笑容點了點頭,舉起手指一個個點了過去:“你是陳信,你是王仕學,你是那雷可夫,但是這位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古為年。
“我叫古為年!”眾人這時已經正要走進餐廳,古為年打雷般的聲音不但嚇的趙可馨一縮頸搗住耳朵,更引起了許多人回頭,陳信等人還來不及反應,這時由餐廳的一旁傳來另一個更洪亮的聲音:“古為年!好!我記住了,明天出來示範!”
說話的竟然是剛剛才上完課的曹似同主任。
這時在餐廳的多是同時來此受訓的隊友,見到古為年的窘樣,雖然礙著曹似同主任不好意思大聲笑,總免不了有幾個人噴飯,幾個女孩更是笑的彎下了腰。
陳信與王仕學無可奈何,雙手一攤,五人急急往餐廳的另一角躲去。
餐廳回來後不一會,王仕學說有些事要辦,先離開了,距離下午的課程還有好一陣子,四人自然而然坐在一起閒聊,這時趙可馨正提到陳信當時走火入魔的狀況:“……他那時雖然坐在那裡,但是身體一蹦一蹦的很奇怪,我當然趕快告訴小隊長啊。”
“一直還沒有多謝你。”陳信想起後來發生的事,覺得自己真是運氣。
“要謝也不是說一聲就算了啊。”那雷可夫閒著沒事在起鬨。
“對呀,對呀。”王仕學剛回來就馬上配合:“至少要好好做件事來報答人家。”
啥?落井下石?陳信看看微泛甜笑的趙可馨,正用雙手撐著個小腦袋看著他,連忙轉移話題:“對了,王仕學,我記的你曾向我介紹那位叫做張……什麼來著?”
“張婷。”王仕學還沒上當,那雷可夫已然中計,那雷可夫繼續說:“原來是坐在王仕學身邊的,好像也是來自珠煉六島,哼……哼……你問間王兄剛剛乾什麼去了。”
陳信一看狡計得售,連忙說:“王仕學這樣就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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