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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空間,猶如那灰濛濛的霧氣,吹吹即散。
“他只說了這一個字?”
藍子恆問道。假面沒有說話,但是藍子恆知道,這就是言簡意賅的他的表達方式。那就是,是了。
“讓我滾?”
假面還沒有說話。
小女傭們,哆哆嗦嗦的開始收拾地面,將那些碎陶瓷片撿起,這些身敗名裂前名貴的物件也結束了短短的一生。
“我讓你們進來了嗎?”
藍子恆的聲音冰冷的猶如冬季冷水,撲向那幾個女僕。
“二王子饒命,二王子饒命啊!”
她們瑟瑟發抖的邊下跪邊求饒,想試圖將這個無法保持自己君子面相的男人找回一點點君子的架勢。
可是,偽君子就是偽君子,從骨子裡就一直在玷汙君子那兩個字。
“拉出去,斬了!”
藍子恆說完,甩袖而走。院子裡,慘叫聲傳來,幾顆頭顱猶如敗落的花朵,不甘的用著不瞑之目瞪著藍子恆的方向。
假面的面具抽動幾下,剩下的半張臉有些悲痛。接著,他的身體——一團濃霧,如風般消散開來。
第二卷 逆轉 第十六章 暗流湧動
第十六章 暗流湧動
藍子恆邊走邊謀劃著如何對付蘭陵王。雖然自小這個王叔對他猶如親生。可是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赤luo裸的袒護南晴水靈呢?難道他真的要與藍晶帝國再決雌雄?上次神蹟森林之事已經讓他身敗名裂從藍晶契約師協會除名了。想他藍子恆天縱英才,二十二歲就成就了紅色契約師的夢想,這是多少人幾十年也練就不得的,就因為南晴水靈,全部因為她,不然自己現在怎會如此落魄,躲在王宮哪裡都不敢去?
“蘭陵王,南晴水靈,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藍子恆狠狠地說道,一拳砸在走廊過道的柱子上,原來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孔早已消失,越發的顯得凶神惡煞。一抬頭,藍晶帝國國王的寢宮已經到了。
“父王,哼,南晴水靈那丫頭果然被皇叔藏了起來。”
藍子恆一推宮門連請安都沒說,直接出口到,而這個時候,他突然看見,在藍晶帝國國王藍躍的旁邊坐著一個銀髮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枚棋子,似乎被藍子恆的突然到來打斷了思路。眼睛抬了一下,但是又不動聲色的落子下棋。
“吵什麼呢,我正在下棋。”
藍躍人已中年,身體臃腫,有些發福,但眉宇間有著與蘭陵王一樣犀利,雖然面目慈祥,但不難看出他的聲色內斂。
“是,父王。”
藍子恆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拱手而立,但低頭時,眼梢那絲不滿一閃而過,無邊的憤怒被那國王輕輕一句頂了回去,憋在心裡,猶如一枚原子彈揣在懷內,讓他坐立不安心情恍惚。
“你又輸了。藍躍兄,你這棋藝有所退步啊。”
藍子恆聽了這話一驚,怎麼會有人與父王兄弟相稱?而且還是個銀髮男? 銀髮可是在大陸上最為低階的一個階級。說的白了就是個平民而已,平民也可以登上寶座,與父王下棋?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銀髮男,只見他滿頭銀髮在腦後輕輕挽了一個髻,一件藍色的大袍大開大合的穿在身上,頗有些氣質,那一絲絲模樣竟然與蘭陵王有些相似?
“難道是蘭陵王?不對,蘭陵王可是正宗皇室血統,藍色頭髮的!”
藍子恆心裡暗暗揣測著,臺上兩人已經淡笑著撤了棋盤。而那銀髮男的眼神也掃到了藍子恆的身上。
“什麼事,這麼慌張?”
藍躍終於轉過頭來,微笑著問道。
“父王,我已經發現了南晴水靈的下落,請父王發落!”
“哦?”
藍躍說著,眼神已經飄到了銀髮男子的身上。
那銀髮男子也知趣,微微一笑,做了個禮,說道:“藍躍兄國事要緊,沙雅弗退下了。”接著,依然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走下臺去。但是轉頭間,沙雅弗的臉上的微笑越發的濃烈,看了,自己打探的訊息已經得到了。
“沙雅弗?”
藍子恆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父王,他是誰?沙雅弗,我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啊。”
“一個今日無事陪本王下棋的人罷了。呵呵,怎麼了,我的王子?”
藍躍對藍子恆的寵溺是出了名的,這從他小時候就灌下眾多藍晶石來培養就可以看得出來。在藍子恆身上花費的藍晶石足可以比擬藍晶帝國半年的藍晶輸出量了。這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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