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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滾去。
屠無害看此情形,嘴角到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到是沒有想到這塊令牌這麼有用,能讓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兩個人變得有如仇家一般。
身大力不虧,這馬縣令的二百多斤可不是白長的。幾個翻滾之下,便壓到了崔縣丞的身上,一拳頭打到了崔縣丞的眼眶之上,把他打成了一個烏眼青。這邊的崔縣丞看到自己扭不過馬縣令,趁他不注意,卻是一口咬住馬縣令腰中的肥肉,死不鬆口,把馬縣令疼的嗷嗷直叫。
兩人正扭成一團的時候,卻從外面進來了一群人。為首一人,卻是四十多歲的樣子,身穿一身淺緋色的官袍。
本來門口站滿了官兵,但看到那人的淺緋色官袍,卻是不敢阻攔。只因這是從三品的官袍。那人進來見此情形,眉頭一皺,大怒道:“汝等身為朝庭命官,卻如市井小民一般在這裡打架,簡直是不可理喻,還不快些分開。”
兩人一看進來這人,卻是那澤州太守李楊,眼見頂頭上官發怒兩人卻是不敢再爭鬥。但見兩人鼻歪嘴斜,衣服破爛的站在那裡,有如兩個叫化子一般,哪裡還象個官員的樣子。
突然一聲嬌笑從那群人中傳來,卻是一個身著綠色衣服的少女,生的眉貌如畫,嬌俏可愛。馬縣令與崔縣丞聽到那刺耳的笑聲,都皺了皺眉看著那少女,看她站在李楊身邊,也不知道此人是誰,不敢發怒,只能強行忍住。
那少女看崔馬二人一幅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更是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站在他身邊的人卻有如老僧入定一般,只是板著個臉不理她。
李楊等少女停止了笑聲之後,才陰沉的說道:“你們二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當眾打架,簡直是有失官體。”他養氣功夫甚好,雖然怒極,但臉上卻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馬縣令怒衝衝的指著崔縣丞道:“太守大人,本縣正在辦案,崔縣丞卻不知發了什麼瘋,不但阻止下官,而且還上前毆打下官,還請太守大人作主。”
崔縣丞跪在地上,捂著眼睛道:“太守大人,不是小人阻止辦案,而是這馬縣令胡亂斷案,把這有功之人說成是妖道,下官不服,這才與他爭辯。哪知他窮兇惡極,妄圖持刀傷害這有功之人,下官這才阻止,還太守大人明察。”
“荒唐,簡真是荒唐。”這兩人的確把李楊氣的夠嗆,身後的這幫人大有來頭,特別是那綠衣女子聽說了這河陰城鬧鬼之事,爭著要來,李楊怎麼也攔不住,這才親自帶著這位大小姐過來,生怕出了半點差錯。如今兩位下官當眾失體,全讓這綠衣女子看到了眼中,如果把這件事情告知皇上的話,恐怕自己的官位難保,還是當眾審結此事為妙。
李楊看屠無害站在那裡,身著道袍,知道他正是此案的關鍵人,就是那馬縣令所說的妖道。他是馬讓的師兄,自然向著自己的師弟,當下開口問道:“馬縣令,你先來說此事的緣由。”
馬縣令得意揚揚的看了崔縣丞一眼開口道:“太守大人,此人就是那妖道,弄了一隻野雞,卻說是野雞精。說那城中失蹤人口都是那隻野雞所害,我已找過城中的獵戶看過那隻野雞,他們說那隻野雞雖然個頭大,卻並不是什麼罕見之物,在山中多的是這樣的野雞。所以下官才準備將他拿下,詳加審問,卻被這崔縣丞所攔。”
“大膽崔清,你阻撓上官辦案,還有何話說,還不與我拿下。”李楊大喝一聲,對自己帶來的官差使了一個眼色
“大人,小人冤枉呀!”崔清還要辯解,李楊身邊的官差已經如狼似虎的將他按在了地上,順手把他的下巴摘了下來。崔清疼了滿臉眼淚,嗚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楊接著又道:“馬縣令,即然崔縣丞無話可說,那便收押吧!”說完還看了那綠衣少女一眼,看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知道她沒有看出來,心中鬆了一口氣。
屠無害看著眼前的一場鬧劇,對這李揚很是失望。嚴格來算,他也是出身儒門,但如今這儒門行事卻太過荒唐,身邊都是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只是苦於他的官位太高,不敢說出而己,這些人都是糊弄那綠衣少女。他雖然不恥這崔縣丞的為人,但此人剛才盡力維護自己,雖然認錯了人,但總算有所幫助。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這太守大人不比天地,不比聖人,卻更為不仁,卻以屬下為芻狗。為了不讓他說話,把下巴都摘下來了,難道這就是太守大人的為官之道嗎。”屠無害開口說道。
李楊聽了這話,臉色突變,他沒想到做的如此隱密之事,卻被這道人看了出來,再回頭看那綠色少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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