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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他的胖手一邊哆嗦一邊拿著一個手帕在擦汗。“天氣並不熱,馬縣令怎麼一個勁的擦汗,其間還拿眼睛不斷的向這邊看著。屠無害心中起疑,輕輕端起茶碗,裝作一飲而盡的樣子。但卻暗中把茶水全部傾倒到自己的袖子裡。
然後用手轉著茶杯,裝做回味無窮的樣子道:“馬縣令,這茶入口之後卻略有苦澀,再回味又有甘甜,果然是茶中上品。”
馬讓見屠無害將茶飲下,臉色一變,將手中茶碗向地上一摔,大聲喝道:“來人呢,給我拿下這個妖道。”
隨著喊聲,十數個官差從他的後邊衝了上來。客店的大門也被踹開,門外站著一百多兵丁,都是手執弓箭,那箭尖直接對著屠無害,只要他稍有反抗,就是箭如雨下。
屠無害表面驚慌,內心卻是鎮定無比。看著周圍,便連一個夥計都沒有,想來早被馬讓等人給勸阻離開。他大驚之下,怒喝道:“馬縣令,你這是何意。”
“你這妖道,本官略旋小計就將你拿下。這些死去之人,分明是你所為,你還敢假借是野雞精作崇,只去山中抓了一隻大點的野雞,就想糊弄城中的百姓,豈不聞天網恢恢,今日將你拿下,卻要處死你這妖道,為這些死去的百姓報仇。”
“我呸。”屠無害大怒,開口罵道:“你這狗官,你有何證據說這事是我做的,那隻野雞分明成精,你等肉眼凡胎看不出來,我不怪你。我勸你還是趁早退去,以免道爺發起火來,將你打個半死,豈非不美。”
一旁的崔清走上前來,指著屠無害道:“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妖魔精怪,都是你等這些妖道藉機生事,愚弄百姓。你已喝下這禁神茶,身上的真氣全被封住,還在這裡耍威風。”
禁神茶是用七種解毒草和七種毒蟲配製而成。要知無論什麼毒蟲,在他的洞穴之外百步之內,必然有一棵能夠解蟲毒的草藥。後來有心人,便將這些毒蟲與解毒草一起調製,取其相生相剋之力,配製成功這禁神茶,此茶沒有毒,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夠禁止體內的真氣。
屠無害卻不知為何崔清與馬讓要對付自己。便開口問道:“馬縣令,崔縣丞,不知你們二位為什麼口口聲聲斷定此事是我所為。”
崔縣丞道:“此事發生近三個月,每天都有人口失蹤,但只要有道家之人在的時候,那戶人家就沒有任何的問題。此事剛一考慮是那道家之人,法力高深,犯事之人不敢招惹。但如果細加思索的話,卻能得到另外一個結論,那就是,犯案之人就是你道家之人,或是與道家勾結之人。”
“不錯。”馬縣令在一旁補充道:“而你也是這道家之人,卻能破獲此案,城中百姓愚昧,自以為你道家之人法力無比,能破獲此案。卻哪裡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你們所為。”
屠無害一聲冷笑道:“二位所說的都是推測,但卻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只憑這點就給本人定罪的話,似乎言之過早了吧。而且你們敢說這道家是謀害城中百姓的罪魁禍手嗎?”
此話說的甚重。在場眾人都知道,這老子姓李,當朝建朝之初,便揚道抑佛。與前隋的迎佛之事相反,這些事情的起因,不是佛道之爭,而是李姓皇朝之爭。如果在場的兩位,敢說此事是道家指使的話,那麼第二天監察御史就會找到門來。
馬縣令微微一笑道:“青無道長,你不用拿話壓我。所謂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誰也不趕保這道門之中就沒有出你這麼一個敗類。”
這句話,簡直是指著屠無害的鼻子在罵他了。屠無害心中有氣,但還能忍住。一旁的崔縣丞開口道:“不錯,你的確是個妖道。多虧馬縣令慧眼如矩,只一回來便查出來你是這罪魁禍手。更查出你與房遺愛餘孽勾結,妄圖利用這些無知小民陰謀做亂。”
房遺愛於永徽四年時做亂,雖然被高宗馬上撲滅,但的確影響深遠,為此掉腦袋的人數以萬計,雖然過去了將近二十年,但人們還是聞房遺愛而色變。任何皇朝,只要一掛上這陰謀作亂的事情,必然會掉一大批的腦袋。兩人用心歹毒,這是想一下致屠無害於死地。
屠無害心恨他們用心之毒,如今已經不是誰製造了這件事情的問題,而是陰謀造反的問題。即然是俗世之事,那就用俗世的力量來解決。屠無害此時到是想到老程那貨給自己的那塊令牌。當今程家的掌門人是老程的兒子,他的老婆是李世民的女兒清河公主,應當在朝中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睜大你們的狗眼,老子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們。”
馬縣令與崔縣丞聽著奇怪,這小子很有底氣的樣子,到底是何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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