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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多祚出手攔阻,李令月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腳步也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李將軍,你親眼看到父皇歇下了嗎?”
屠無害見李令月情緒有些失控,連忙握住了她的小手,又用手按了兩下。李令月也知道沒有李多祚的同意,任憑她如何強勢,也不能見到父皇,只能放低資態。
李多祚忠於李治,但不代表他是食古不代之人。試想一下,能坐穩禁衛統領之人,縱然不是八面玲瓏,也不會輕易得罪人。否則就算皇帝再怎麼挺他,在旁人的掣肘之下,他也會步履維艱。
見李令月放低資態,李多祚回答道:“回公主,不曾見到。只是上官大人……”
“公主殿下,你不用追問李將軍了。一切都是本相做的主!”
上官儀打斷了李多祚的講話,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擎在手中。
李令月看到金牌,臉色微變道:“上官大人,這塊金牌……”
上官儀面色陰沉,大聲喝道:“公主殿下,見牌如見君。還不跪倒參拜!”
李令月氣憤不已,但這塊令牌事關重大,乃是傳說中的“如朕親臨!”,持此牌者可管天下大事,便如見君一般。
李令月無奈之下,伸手一拉屠無害,跪倒在地,倒頭便拜。
上官儀手持令牌,看李令月兩人跪倒在地。雖然心中得意,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威嚴的道:“奉陛下聖諭,封宮三日,任何人不得打擾陛下休息。公主殿下,你還是請回吧?”
“不可能!”李令月失態道。
李令月很不理解這個命令,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下這個命令。自大唐立朝之後,除玄武門之變時,太宗下令封宮一日,再無此類命令。而此時,高宗竟然要封宮三日,這道命令太過荒謬。
想到這裡,李令月騰的站了起來,用手點指上官儀道:“大膽上官儀,定是你假傳聖諭!”
上官儀面色陰沉,看了李多祚一眼。
李多祚長嘆一口氣,走到李令月面前道:“公主殿下,馬上便要封宮。時辰已晚,還請公主殿下回府安歇吧!”
“微臣樊梨花求見吾皇!”
便在李令月欲反駁李多祚之時,從遠處傳來一聲疾呼。聲音急如驚雷,又清清楚楚。震的安平殿前的樹來回搖晃,可見樊梨花必然是運動真力,打算驚動殿內的李治。
“給我拿下!”
上官儀氣急敗壞,用手一指正急衝沖走來的樊梨花,大聲喝道。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安平殿外的禁衛各舉刀槍,齊齊的站到了上官儀的身後,面衝著樊梨花來的方向。
樊梨花疾步如飛,此時已到李令月面前。看她一身杏黃色的道袍,明眸皓齒,烏黑的秀髮用道冠束了起來。樣子與白日婚禮之時大不相同,那時的樊梨花有如玫瑰一般,嬌豔明媚。而此時,卻如天色上的月色一般,清麗秀雅。
上官儀也不多說話,雙手向樊梨花處一揮。那般千牛衛,也不呼喝,緊咬嘴唇,向前便衝。
“大膽!給我退下!”
李多祚直氣的混身發抖,他沒有想到,上官義竟然越俎代庖,意圖指揮禁衛圍攻對方,根本沒把自己的這個將軍放在眼裡。
那般侍衛也是盲從,對方在皇宮之內大聲呼喝,已經犯了國法。上官儀一揮手,自然得衝上前去。而今自己的頂頭上司發話,讓他們再退下,他們自然不敢不從。那幫禁衛上得快,退的也快,眨眼之間,已經各安其職,便如剛才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李多祚,此人在皇宮之內大聲喧譁,為何還不將他拿下,驚擾了皇上,你吃罪的起嗎?”上官儀大聲呼喝道。
李多祚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豎起耳朵聽著安平殿內的情況,突然他臉色一變,大聲喝道:“來人,將上官儀給我圍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離去。”
眼看眾軍士又上來,將自己圍在當中。上官儀的臉都白了,惱羞成怒道:“李多祚,你大膽!我手持陛下御賜金牌,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李多祚根本都沒有理他,看眾軍士已經圍住上官儀,轉身向安平殿衝去。
眼見李多祚衝進安平殿,上官儀再也無法保持住自己安閒的神態。頭向前一低,一道青光矢嬌而出,在空中來回盤旋幾下之後。化成一隻巨鶴。
隨著一聲清鳴,巨鶴鼓動雙翅,兩道龍捲出現,衝入圍往他的軍士群中。
“列陣!”
那般軍士乃是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