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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那些斥候,早就成為了一具具無頭屍體了,死在了意志聯邦軍隊的斥候手上。
桑丘還想繼續勸說,卻被公爵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無奈的回馬開始集合自己的隨從和屬下計程車兵,斥候沒有回來,連先頭小部隊都不派,哪怕桑丘自己也不過是戰場上的菜鳥,但是一樣看得出來這裡面的不妥當,要是意志聯邦真的豁出去一切魚死網破,後面的事情他是不知道,但是桑丘知道最起碼自己這些人絕對死定了。
“嗯?那個反光是怎麼回事?”桑丘剛剛集合起自己帶來的隨從,正在方陣裡面尋找自己屬下的那些士兵,不遠處的公爵輕咦了一聲,桑丘後頭看去,只見遠處的樹林裡面閃過了一陣細微的閃光,愣了一下的桑丘剛剛從腦子裡面反射出來一個單詞,最近艱苦的訓練讓他的身體比腦子的反應更快,毫不猶豫的翻身跳下了馬,大吼了一聲:“狙擊手!”
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公爵大人剛剛舉起馬鞭準備嘲笑桑丘,他的整個腦袋就直接炸裂開來,紅紅白白的四散濺開,周圍愣愣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貴族子弟們身上瞬間也濺上了不少,正在翻轉腦筋思考‘狙擊手’這個單詞含義的他們,立刻有幾個人步上了公爵的後塵,整個人的腦袋被巨力炸開,幸運一些的,也是胸口開了一個前後通透的大洞。
狙擊手,隨著火槍的發展誕生出來的一種特殊的職業。已經反應過來的護衛隊伍裡面瞬間人仰馬翻,忠心的護衛衝了上來用手上的盾牌護住自己的主君,死了主君的護衛嚎啕著衝上來搶下了自己主君的屍體,胸口受傷暫時沒死的貴族子弟難以置信的摸摸自己胸前的傷口,要麼是直接暈死,要麼是哭天搶地的嚎叫救命,整個最高指揮系統瞬間一片癱瘓。
“撤!”跳下馬來的桑丘搶過一面盾牌側護在身後,拉著自己的馬當成掩體毫不猶豫的帶著自己的護衛撤向了軍隊的後方,離得近的方陣知道發生了是麼事情,也開始陷入混亂,離得遠的方陣也停下了腳步張望著出了什麼事情,整隻軍隊陷入了混亂。既然意志聯邦用狙擊手對付自己這邊目標明顯的人物,那麼接下來,就一定會是強烈的反擊了。
“開火!”放下手上的狙擊步槍,腓特烈一聲爆吼,意志聯邦所有的炮兵和火槍手都是拿無數的子彈和炮彈堆出來的射擊水平,根本是指哪打哪,一群火槍手一次狙擊,就幹掉了地方几乎所有的目標明顯的指揮官,當年拿破崙皇帝用火炮對付衝鋒的條頓騎士團,為了報復回去,除了體積實在太大移動不便的要塞炮和軌道炮,腓特烈這裡集結了無數口徑大大小小的火炮,就連188毫米榴彈炮都有一個炮群,就算是為了吸引接下來的法蘭軍隊不可能拿出來而只是讓一些小口徑火炮開火,這一次炮擊的威力也比拿破崙皇帝的那一次大得多。
威力巨大的炮彈在排成了整齊好看的方陣的法蘭軍隊裡面爆炸,根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遭到伏擊的法蘭軍隊還沉浸在重現拿破崙皇帝時代輝煌的夢想和主帥遭到襲擊的慌亂之中,瞬間就被打懵了。低層指揮官竭盡全力的吶喊和保持隊伍,中層指揮官有的下令向前衝擊破壞敵人的炮兵陣地,有的下令後退避開打擊,還有的丟下了自己的隊伍,慌慌張張的在根本沒有遮蔽物的開闊地上亂竄,帶來更多的混亂。作為主帥的那個法蘭皇室公爵身上的衣物太顯眼了,被幹淨利落的一槍爆頭,高階指揮官基本上都被那些貴族子弟充當,也是在狙擊手的槍下死傷一片,根本沒有辦法下達有效的命令。而那些士兵也不是久經沙場經驗 (炫)豐(書)富(網) 的老兵,擁有充足的應對方法,只知道亂哄哄的亂跑亂叫,連最基本的建制都打亂了。法蘭已經太久沒有打過仗了,這支軍隊又不是正規軍,而是一幫子做夢出來搶功勞的旅行隊伍而已,欺負欺負那些一般的山賊還行,就是普通的自治領的衛兵,他們也未必打得過。
當看到遠處的樹林裡面突然冒起的濃煙,即使炮彈還沒有在自己的身邊爆炸,桑丘就已經丟下一切全力向著後方逃跑了,他出來只是鍍金的,沒理由在已經被伏擊的情況下還要傻傻的上去送死,說實話,他本來就不看好這一次的軍事行動,而意志聯邦也如自己宣佈的那樣開始了抵抗,看來一場波及大陸的兩國大戰,在所難免。
只希望下一次來的法蘭軍隊不要太無能了,就像這些人一樣,桑丘一邊跑一邊在想,皇室迫不及待的發動軍隊,無非是想在大陸上公認的最窮最弱的大國意志聯邦身上證明自己的實力罷了,法蘭最近在一連串的事件裡面丟了不少面子,但是經過這一次伏擊,面子會丟的更大。
中國電信,不說什麼了……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