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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料不到段延慶有此意圖,本來還道他只是為了見一見自己而已,段延慶見段譽神色微變,竟頗為高興:這孩子雖口中絕不讓我,心裡面還是有我這個爹,哈哈~~好,我段延慶始終是有後了。
心中雖有喜悅,表面卻不敢表露出來,因為他很害怕會招惹段譽的不高興,所以只裝作不知,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和大苗王的聯姻一事,萬不可讓高泰明那小子做成附馬!否則我段家將永不見天日!”
段譽聽段延慶這麼一說,竟是全身一震,半晌才定過神來,反問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可以讓高叔叔的兒子做附馬?”
段延慶一邊迴轉身子,一邊說道:“我是什麼意思,皇上應該十分清楚。是了,穆姑娘,我當日答應你的事,現在已經算是辦成了。”說完鐵柺一點,縱身而去。
穆婉清自一旁假山後緩緩現身,戰戰兢兢說道:“段郎,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段譽走過去拉住穆婉清的手,示意一起散步,同時說:“清妹,我早就知道你在旁邊了,連他都發現了,我怎麼可能沒知覺?這事本來我就不想瞞你,你就不用介懷在心了。”
穆婉清靠著段譽,一同在御花園內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個涼亭坐下,穆婉清被段譽輕抱在懷,他兩人成親後少有這般悠閒的日子,都不禁靜了下來,慢慢享受這點滴時光。
在一彎斜月映照下,穆婉清想起當日兩人初遇,也是在差不多的晚上,只不過當時自己將段譽綁在馬後折騰了一番,而且段譽當時呆氣十足,與現在大不相同。
兩人靜待了好一陣,穆婉清抬頭望了一下段譽,卻見他竟象在發呆,心想丈夫定是為國事憂心,自己可得多為丈夫解慰,便伸手撫摸著段譽臉龐,問道:“段郎,還在為~~為他剛才的說話煩惱嗎?高叔叔~~”
段譽忙打斷穆婉清話頭,說:“不是,那些事情就先放下好了,我是見今晚月色不錯,又有你伴著,想借著這好心情,為大哥的兒子想個好名字。”
穆婉清聽了不禁失聲笑道:“你個呆子,我肚子裡的那個都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倒先為剛成親的大哥想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的兒子的名字啦?”
段譽也呵呵笑了一陣,然後才說:“我也是聽大哥說,他說遇到一個高人,算到第一個孩子是個兒子,才託我幫忙想名字的;大哥自闖過那一關後,奇遇不斷,我想這事當不會是假的。”
穆婉清又問道:“那你想到了沒有啊?”
段譽抬頭望月,口中緩緩說道:“大哥體質超乎尋常,大嫂看來也絕不平凡,將來的那個侄兒,必是個非凡人物,不如就取名為‘逸凡’,再加表字‘臻聖’吧!”
天龍寺內,本塵(段正明)正於禪房內坐定,忽然幾下‘得得’之聲在門外響起,跟著門閂‘啪’的一下輕響,竟自從中斷開,兩扇門隨之撇開,一道人影飄入房來,正是剛和段譽見過面的段延慶。
本塵頭也不回,只發聲道:“先生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段延慶冷哼一聲道:“段正明,你心中有愧,不敢面對我嗎?”
本塵宣了一下佛號,回答道:“這裡並無段正明,先生不用再找了。”
段延慶冷笑幾聲,然後道:“好個出家人,真個是不問世事,連譽兒都不顧了。”
他知道唯有段譽之事,方能使段正明堅守的心神產生反應,果然本塵身子動了一下,但隨即又說:“譽兒的武功早已遠超你我,要擔心也輪不著我。”
段延慶哪肯就此放過,馬上再作攻擊:“譽兒什麼都好,就是人太單純,遇著老奸巨滑的傢伙,可就麻煩了。”
本塵果然再忍不住,真力一運,團身連蒲團一起原地迴轉過來,段延慶見了暗哼一聲:“好,原來長進了,怪不得敢以背向我。”
本塵並未理會段延慶的嘲諷,兩目生光望向段延慶,沉聲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連譽兒都要害嗎?”
段延慶毫不退避,與本塵目光針鋒相對,同時舉起鐵柺,指著本塵鼻尖,說:“我說的老奸巨滑,包括了你在內,我段家的基業,眼看就要煙消雲散,化作煙塵了!”
本塵對離鼻尖不過五分的鐵柺毫不理會,仍是緊盯著段延慶雙目,卻聽得段延慶繼續說:“大苗王要招婿,高升泰的兒子現在呼聲最高,若被高家再得此強援,我段家日後再無抬頭翻身之日了!”
本塵聽至此,終於守不住心神,驚叫一聲:“什麼?”
段延慶似乎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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