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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急要三人同來,其餘的事皆要保密,所以趙虎並未知道楊元帥和張龍遇害的事,這時見烏蘭練的是龍爪手,還道是張龍所授,一時興起下,便上前和烏蘭拆起招來。烏蘭武功乃蕭峰親傳,又有昊天塔幫助練內功,雖然時日尚短,比起趙虎自是遠遠不及,但因為趙虎只以單手攻來,又存指點之心,所以烏蘭仍能接得有板有眼。
趙虎攻了十幾刀,見烏蘭招式與張龍有異,而且根底甚好,不禁起疑,於是手下一刀,將烏蘭雙爪逼住,問道:“小子,你武功是誰人所授?”烏蘭被趙虎力壓,只能勉強招架,哪能多說?只應了一句:“是阿瑪!”趙虎聞言一愣:“什麼?阿馬是誰?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趙虎正感納悶間,忽然一道不大而又清晰無比的聲音傳來:“難得有四爺指點我兒武藝,蕭峰在此謝過了。”趙虎聽了更是奇怪:“蕭峰?你不是剛成親不久嗎?怎麼就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回頭四顧,卻尋不著蕭峰身影,烏蘭乘此機會才脫出趙虎掌力,一邊說:“我阿瑪現在牢裡面,你見不著的。”趙虎聞言又是一驚:“啥?牢裡頭?這是咋回事呢?”
好不容易等到王朝和馬漢也到了,三捕同被宗澤帶到大牢,負責看管的呼延灼一見三捕,立即哭叫起來:“終於等到三位爺啦!三位爺要給咱元帥討回公道啊!”當日呼延灼因要護送使團離城,到回來後才知道府中驚變,他性如烈火,立即便要殺虛竹為楊宗保報仇,虧得宗澤全力勸阻,又說已發信請其餘三捕前來,他才肯強忍下來,只親自在牢中看管虛竹和蕭峰,連日來見虛竹雖是無法動彈,而自己卻不能損他分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時三捕既來,他便如見至親,向三捕哭訴起來。
三捕已從楊夫人口中瞭解了大致情況,再看虛竹,已由梅劍等人炫/書/網/整理過儀容,再非一副瘋狂模樣,只是雙眼仍是一片通紅,不時閃出兇光。蕭峰則正在給虛竹按摩四肢肌肉,見三捕來到,才站起來,伸手在栓牢門的鐵鏈上一抓,那鐵鏈即如豆腐般斷開,蕭峰推開牢門,一手扶著虛竹,走將出來,呼延灼一見急了:“你、你幹什麼?想逃跑嗎?”說著提起雙鐵鐧便要打過去,卻被王朝一把按住肩膀,頓感全身如被鐵銬鎖住,只聽得王朝說:“他若要走,早就走了,誰也留他不下。”蕭峰對著王朝點頭一笑,說:“王大捕頭當真瞭解蕭某,蕭某這是移交犯人來了。”說罷手下一運勁,將虛竹擲飛向王朝。
王朝雖知蕭峰不會對自己施以暗算,不過對於虛竹可就不信任了,雙手連揮,一招‘力抗五胡’向著虛竹四肢和頭臉轟去,“啪、啪、啪、啪”連環四拳擊中虛竹四肢,第五拳眼看將要擊中虛竹鼻樑,忽然化拳為掌,往虛竹頸後一抓,正正將虛竹提起,原來前四拳王朝已試出虛竹四肢全無力量,只餘一點護體氣勁,這才完全放下心來,接過虛竹。趙虎待王朝接住虛竹,突然右手掌刀向虛竹喉嚨橫劈而至,呼延灼正要叫好,趙虎掌刀卻在觸及虛竹喉頭的一瞬間停住:“蕭幫主不出手阻止俺嗎?”
蕭峰神情平靜,說:“若三位爺是不講公道,只顧私怨的人,早就被包大人辦了,哪還留得到今天?”王朝微一點頭,手提虛竹轉身便往外走:“請蕭幫主跟我們到大廳上來吧,楊夫人已經在等我們審議此事了。”蕭峰一邊尾隨三捕之後走出大牢,一邊向馬漢道謝:“二爺,辛苦你指導一鳴的武藝了。”馬漢嘆一口氣道:“這是我自己找上門的,不需道謝,只是元帥和三弟的事,恐怕要蕭幫主委屈了;對了,我看遼軍嚴陣以待,想是那耶律洪基不肯聽蕭幫主的勸吧?”
蕭峰想起耶律洪基離開時的神情,不禁惻然:“他、他倒不是不肯聽我勸,只是他也有他的難處呀!”馬漢心道此話倒是不差,也不再追問,眾人只一會兒便已來到大廳,卻見只有穆桂英、宗澤、趙靈珠和四劍在等候,呼延灼奇道:“夫人呀!怎地連個衛兵也沒有,這~~”宗澤連忙示意不要大聲說話,楊夫人則說:“有三位爺在,還要衛兵幹什麼?而且今天之事,可不能傳到外面,越少人就越好。”呼延灼於是連忙噤聲,和宗澤一道分立於楊夫人左右。
王朝手一揮,將虛竹輕輕巧巧地放在大廳正中,然後說道:“虛竹在此府中潛藏數月,最後下毒手行兇將楊元帥和我三弟張龍殺死,事實人證物證俱在,這倒是不用再審了,只不過~~”趙虎接過王朝話頭繼續說:“以俺所知,虛竹先生本是極虔誠的佛徒,自出道以來從未主動殺人,所以,此次行兇實在是大異尋常呀。”
蕭峰聽到這裡不禁心下暗贊:開封府四大名捕果然名不虛傳,三爺遇害,竟然仍能如此冷靜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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