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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手上拿著這個,你說的話我全信。”
“你這個狡猾的傢伙……”老頭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他再次咧開他那滿口破牙的嘴,陰笑著,“我決定了——我收你為徒,讓你學會殺龍神技。”
李棟瞅瞅老頭,下一秒他猛地跳起來,衝向門口,當然老頭再次施展瞬間移動,又一次栽倒在他面前,額頭的另一邊留下一道血痕。
“咳咳(這是笑聲),我不會放你走的,你一定能學會殺龍神技,我覺得你有這個才能。”
“我怎麼不覺得?”
“只要我覺得就好了。”
“臭老頭!”
“要叫師傅。朱評溫一定沒告訴你我是誰,那我告訴你好了。我叫支離益,不過我還有一個名字,殺死神龍的名字,你想知道嗎?”
“不想。”
“你真是個沒有好奇心的孩子。總之,你今晚好好睡,明早和朱評溫一起學殺龍神技,那臭小子每次都乘我不注意溜走。咳咳(是笑聲),如今有了你這個小師弟,他就會有衝勁的。咳咳。”支離益說完,摸上草堆去睡了。
李棟終於明白朱評溫為什麼會去村子裡說“世上本來就沒有龍”的故事了,如果自己和這個瘋老頭呆在一起,也會走上朱評溫的老路。為了避免這種慘事,李棟決定乘支離益不注意開溜,當然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了。
這麼想著,李棟找了個沒跳蚤的地方,倒頭睡下了。
(三)
第二天一早,李棟是被人替醒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朱評溫氣乎乎地盯著他,大聲嚷嚷:“你對那老頭說了什麼?害得他變成這樣?”
“變成哪樣?”李棟揉著眼睛,往朱評溫示意的方位望去。只見支離益正在門外手舞足蹈,陽光照在他身上,就像在照一隻猴子。
“今天一大早他就把我吵醒,要教我‘殺龍神技’。一定是你昨晚和他說了什麼,不會是答應他去殺什麼神龍吧?”
“還不是你喝醉酒把我一個人扔給他?我昨晚兩次差點被他的頭撞到。”
“那你也不應該答應他殺什麼神龍,這年頭哪有龍。”
“那就殺假龍。”李棟爬起床,說。朱評溫翻然醒悟,跟上他,手指著他說,“你是說騙……?”
“騙一個瘋老頭不叫騙,再說了,事情都這樣了,如果你我不學什麼‘殺龍神技’,那老頭也不會放過我們吧。他的瞬間移動確實很厲害。”
李棟的話讓朱評溫啞口無言,他瞅瞅李棟,再扭頭看看耍把戲的支離益,嘆了口氣,“那也只好這樣了。不過,”朱評溫眼中閃過狡猾的神色,同一時間他用繩子捆住李棟的脖子。
“你幹嗎?”
“我要受苦,你也別想溜。咱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死要活一起。”
“不就是學‘殺龍神技’嗎?”李棟想扯掉繩索,卻越纏越緊。朱評溫陰笑著說:“你以為只是貓抓耗子的把戲,你很快就知道所謂的‘殺龍神技’是殺死所有想學‘殺龍神技’的‘神技’。”
朱評溫一拖,李棟慘號著被拖走了。
“殺龍神技說來很簡單,不過是‘跳’、‘抓’、‘刺’三招。俗話說的好,招是越簡單的越越有效。依我個人經驗,也的確如此。”
太陽還沒出來,李棟和朱評溫就被支離益抓到院子裡聽他說自己的殺龍經歷,這會兒太陽都過三竿了,老頭剛進入正題。
“師傅!”李棟舉手,“既然只有三招,那麼要學多久呢?”
“三招,一年一招,三年吧。”
“三年?!”李棟跳了起來,無奈脖子被扯,一屁股又栽到地上。牙齒咬到了舌頭,在一邊啜泣著。
“對,這三年我會對你們進行嚴密的訓練。”
李棟忍著眼淚,輕聲問一邊的朱評溫,“你到底學了幾年?”
“從我認識這個老頭到現在已經六年了。”
“什麼,那你還沒畢業?!”
“對,因為這老頭就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傢伙,他想起來就訓練,想不起來就在茅屋裡睡覺。”
“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裡待上六年?開玩笑。”
“這怪誰?”
“怪你!”
“怪我?!”
“你們住嘴!現在開始第一年的訓練:跳躍。朱評溫,拿東西來。”朱評溫走進茅屋,從裡面拿出一套枷鎖。他走到李棟面前,“小兄弟,可別怪大哥不好,誰叫你上了賊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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