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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平有些無可奈何了,“我說大姐,您到這來,難不成就是為我張羅相親的嗎?”
“對哦。”花兒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都怪你,把我氣糊塗了。”
“這怎麼能怪我呢,你開的頭啊。”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來這裡?又怎麼會和少凡都在金蟾島薛家?少凡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麼?為什麼我問他,他遮遮掩掩就是不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打住!”薛平打斷花兒的話,苦笑不得道:“你拿我當能掐會算的活神仙了嗎,我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呢。”
“那你一一給我講,我有的是時間。”花兒說著繼續低頭享用美食。
薛平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她野蠻的吃相,抿嘴一笑。
……
金蟾島薛園。會客大廳內,高座上的薛金虎一臉陰沉,下面端坐著幾個外國大鬍子,秦天父子,薛茉姐妹、薛龍、薛長風以及耿少凡。
有衛兵跑進來,“報告,李明浩帶到了。”
“帶他進來。”薛金虎淡淡說道。
時間不長,外面吵吵嚷嚷的有人聲飄進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衛兵推了進來。
衣衫襤褸,灰頭土臉,正是李明浩現在的扮相。
薛長風冷笑著起身走到李明浩面前,“喲,這不是以前老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李大少爺嗎,怎麼今個改唱大戲了,活佛濟公嗎?!”
李明浩冷冷看了他一眼,“臭小子,別得意的太早,你也蹦達不了幾天了。”
薛長風一腳飛踹了過去,李明浩吃痛著倒地,口吐鮮血。
“你都混到這步田地了,還他媽嘴硬!”薛長風還欲上前,被薛金虎叫住了。
“風兒,你退下。”
李明浩從地上踉踉蹌蹌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惡狠狠地望著薛金虎,“虎鯊,小爺今個認栽了,要殺要剮,你痛快點!”
薛金虎起身從高座下來,“明浩,賢侄,我早就告誡過你要安分守己,你卻一意孤行,如今惹得天怒人怨,引火燒身,誰都救不了你了。”
李明浩放聲冷笑,“小爺我敢做敢當,別人說我大逆不道也罷,狼心狗肺也罷,我只要能報了殺父之仇,我就死而無憾了。”
薛金虎看向一旁的秦天,秦天起身開啟手中的檔案,例舉了李明浩數十條罪狀,“李明浩,上述罪行你可認同?”
“我認啊,什麼罪名我都認,只要你們能給小爺個痛快!”李明浩一臉視死如歸狀,痛快地按了手印。
“三日後,執行絞刑!”秦天看向旁邊的幾個老外,老外們紛紛贊同地點頭。
李明浩被衛兵帶了下去,耿少凡凝眉一皺,與那邊的秦文軒相視一眼。
……
“OK,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薛平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花兒單手撐著下巴,望向窗外,此刻日暮西山,一輪橘紅色的紅日懸浮在海平面上。
“喂,你沒事吧?”薛平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沒事。我只是在想你剛才的話。”
“行吧,那你好好想吧,我要先走了,有什麼事情可以Call我,保證隨叫隨到。”薛平轉身而去揮了揮手。
花兒起身出了酒店向沙灘走去。沙灘上,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嬉鬧著好不快樂,赤著腳踩在軟綿綿的沙灘上,一股溫暖從腳心蔓延到全身。
自己也曾想象著一家三口赤著腳,牽著手,在海面嬉戲玩耍。
可是,作為一名軍人,身上肩負著的使命和榮譽,已經不允許自己再安安分分地過回正常人的生活了。
這條路如此艱辛,可是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會選擇這條路呢?
耿少凡、鄭則成、白玉堂的師傅老軍士長還有自己已故的父親莊曉山,他們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那面鮮紅的八一旗幟!為了中國軍人的榮譽與信仰!高師長的話迴響在自己耳邊。
花兒深深吐了口氣,自己似乎能明白了少凡他為什麼會忍著被所有人誤會、謾罵甚至追殺的危險而甘心三番兩次的臥底到最危險的漩渦中去。
……
午夜,薛園。地牢內燈火輝煌,裡面關押著的都是些在金蟬市違法亂紀、打家劫舍之徒。薛金虎與管家王時在獄卒們的帶領下沿著臺階提步而下,來到了一所監牢門外,命人將鐵鎖開啟。
裡面靠牆而坐的李明浩,睜開了眼睛,斜睨了他們一眼,冷冷地彎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