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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的抱緊他,保持他身體的溫度。
由遠及近,身後的十幾條尾巴又追了上來。
兩隊人,十輛車,為首的車上,站著的人正是“響尾蛇”張玉龍,另外的一隊則是金環、銀環兄弟。
呼嘯而來,榴彈在卡車的四周落在,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阿肯握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左躲右閃,絲毫沒有在意,飛濺的碎拼擊穿車窗劃破自己的臉頰。
“不行!我去擋住他們!”鷹女收了機槍,一把拉過阿秀,“你拿著這個,這裡是保險、扳機。”阿秀嚇的臉色蒼白,點點頭又搖搖頭,嚇的連哭都不會了。
鷹女作勢要跳下車,阿肯喊了一聲:“阿曼達,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阿曼達回眸望著阿肯的背影莞爾一笑,似乎忘記了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今生有你這一句“我在家等你”彷彿就足夠了,就圓滿了。
鷹女拿起一把狙擊槍,縱身一躍,飛進路旁草叢,花兒還來不及跟她道別珍重,心裡面只願八方神靈能保佑她安然無事。
車子終於鑽出了大山的懷抱,山腰間傳來陣陣槍聲、爆炸聲,後又歸於平靜,不知道她此刻是死是活,只見阿肯面色凝重,不悲不喜的看著前方。
卡車開了一天一夜,終於繞過關卡,到了一座偏僻小鎮,請來了醫生給薛平療傷。他能活下來總算是奇蹟,全身上下大小槍傷不下於二十多處。
阿秀給薛平擦洗著身子,花兒問向一旁蹲坐閉目凝神的阿肯,“現在你能告訴我這事情發生的經過了嗎?”
“你應該猜的出來,薛平、薛鳳凰各自勸解自己的父親能投案自首,薛建業強硬回絕,而金錢豹則有都有動搖,畢竟虧欠了兒子太多東西,他將與薛建業最重要的犯罪證據交給了薛平,而且打算著晚上就動身下山。薛建業先下手為強,欲把金氏趁機除去而後快。我的組織本來是中立,而‘響尾蛇’、‘金環、銀環’早就被他所收買了,他們藉著除去金氏還想除掉我和鷹女,事情就這麼簡單、,你還想知道什麼?”阿肯說罷,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花兒。
“我還想知道,阿曼達現在怎麼樣了?難道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阿肯又重新閉上眼睛,輕嘆了口氣,“她一定會回來的。”
第二天,繼續上路,全程避開大路、高速,走的都是山路小道,而薛平繼續昏迷不醒。
“我們這是要去哪?”
“現在是前有埋伏,後有追兵,咱們就只能去三不管的地方。”
“三不管?”
“緬甸的西北部,印度、緬甸、中國三國交界的大山裡,那裡地勢險峻,荒無人煙,不會有人再找到我們。”
“那裡是你的家鄉嗎?”
阿肯嘴角閃過一些暖意,“是的。那裡風景秀麗,很適合養傷治療。”
想起鷹女翻開自己家鄉時的照片,滿心陶醉的神情,那會是一個神奇的地方,足以令漂泊四方的遊子都渴望迴歸。
又行了兩天兩夜,重新鑽進了深山,九曲迴腸,有路或者沒路,看似漫無目的開,實際是按著規律在行進。
路途的顛簸讓花兒感到體力的嚴重透支,身子漸漸發虛,仿似下面有什麼東西要抽離自己的身體,終於在阿秀的哭喊聲昏倒了過去。
彷彿做個一場很長很久遠的夢。各種亂入場景,有哭有笑,有恨有愛。只弄的自己身體乏力不支,想醒卻醒不過來。
清涼涼的,像是有人在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額頭、臉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著深藍色袍子,頭頂著個藍色頭巾的老婆婆正在臉盆裡洗著帕子。
“你……”乾涸的喉嚨裡像火燒般難受。
“喝點水吧。”老婆婆扶著花兒,端著瓷碗送到嘴邊。
花兒一口氣喝了三碗水,甘甜爽口,只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死而復生了。
試探著摸了摸肚子,還好圓鼓鼓的還在,心裡略微輕鬆了些。
“已經見了紅,以後可要當心了。”阿婆和藹的叮囑道。
花兒應了一聲,問道:“奶奶,我這是哪裡?”
“這裡叫朗德寨,是阿肯帶你回來的。”
“這裡就是他的家鄉嗎?”
“是啊,這小子已經在外面好多年了,沒想到就這麼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不過,能帶回來你這麼個漂亮媳婦還算的上是有些出息。”
“阿婆,您誤會了,我們不是……”
“還說不是,都挺那麼大的肚子了。行了,你先在睡一會兒,我去準備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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