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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倚著窗臺,說道:“你的出鏡率可比的上電視電影明星了,明眼人都知道你可是與薛氏、金氏兩大集團都有著密切關係的神秘女子。”
“什麼神秘女子啊,真是危言聳聽。”
“危言也好,聳聽也罷,反正你今天扮演的角色是金家未婚先孕的少奶奶。”
“啊?!”花兒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為……為什麼?”
“咱們兩個總是出雙如對的,想不讓別人誤會都難。”薛平嘴角微揚。
“你還笑,姐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了。”花兒苦惱的皺起眉頭。
“你也太抬舉你自己,緬甸的華人媒體比不上你們中國的那麼八卦,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安安穩穩的想去哪裡就去哪了。”薛平起身理了下領結,“那個耿少凡你想辦法把他留在房間裡吧,總會有人不希望再看到他。”說著轉身出去了。
幾個小女傭還真是心靈手巧,硬是將淺紅色蕾絲邊的蓬鬆長裙套在了花兒身上,腰間繡著一團團粉花正好遮蓋住了圓鼓鼓的肚子,略顯豐滿但不臃腫。
提著裙子來到臥室,耿少凡正趴在床上擺弄著亂七八糟的玩具模型。
花兒俯身坐到床上,輕喚他過來。
耿少凡笑嘻嘻的探頭到她懷裡,偷嗅著那滿身醉人的花香。
“你要乖啊,好好呆在房間裡,我馬上就回來了。”
“好……好……我……我一點會很乖的。”耿少凡吱吱嗚嗚的說道。
“好,真乖。”花兒低頭在他臉上輕啄了一口,起身而去。
壽宴在金家的另一座別院舉辦,花兒還真的未曾來過,玉白色的大理石柱子,挑高的圓頂大廳,巨大的ru白色琉璃吊燈,中央還有個環形的水池噴泉,噴灑著三條二米多高的晶瑩水柱。
大廳內,珠光寶氣的一片,來的多是些匪氣的土豪,穿金戴銀,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多有錢似的。
小提琴樂隊拉起優雅的莫扎特小夜曲,幾位紳士名媛聞聲起舞,著實讓人眼前一亮,惹得眾人鼓掌相贊。
花兒坐在二樓的包間內,撐起下巴,撫著欄杆向下面眺望。一旁的阿秀與另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唧唧咋咋熱切談論著樓下各式各樣的人。
“莊小姐。”
背後傳來一甜美的女聲,花兒回頭看去,身後婷婷玉立著位身著紫色繡花長裙,頭戴圓頂花帽的貌美女子。
“薛……薛小姐。”
花兒欲起身,她忙說道:“姐姐不必如此,你現在身子不方便。”
薛鳳凰在旁邊的椅子,花兒打量了她一眼,臉上雖然極力鋪遮了粉底,但是疲憊哀愁還是一眼能看的出來。
“薛小姐。”
“姐姐還是叫我鳳凰吧。”
“好吧。鳳凰,最近的生病了嗎?看你精神不振的。”雖然自己對薛鳳凰並沒有太多感情,但畢竟她心眼並不壞。
薛鳳凰垂著美目,輕咬著嘴唇,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小女傭。
花兒明白了意思,隨口便說道:“阿秀,你們倆先下去玩吧,我和薛小姐有話要說。”
“好的,姐姐。”阿秀離開拉著姐妹出了包房。
“姐姐,少凡可是在你那裡?”薛鳳凰低聲問道,神情有些迫切。
“是的。”
“那,他還好嗎?”
花兒抿嘴輕笑,端起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淡淡的望著薛鳳凰,“若是他現在還在精神病醫院,恐怕早就死了。即使和你們薛家斷絕了關係,恐怕也會有人不希望他日後會成為威脅薛家的隱患,遲早要除掉的。”
她的眼眶開始泛紅,痛苦悲傷溢於言表。
“他現在在我身邊,有我照顧著,吃的好,睡的香,天天樂呵呵的,再不用去管那些恩恩怨怨、恨恨殺殺,挺好的。”
薛鳳凰已經開始小心抽泣了,嗚咽道:“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整個家族都不會允許我再和他在一起。”
花兒嘴角扯出一絲輕蔑,“到底是因為家族的壓力還是因為你根本還不夠愛他,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薛鳳凰哭的更傷心了,背過身去,拿手帕擦著臉上止不住的眼淚,“可——可是,我——我還愛他的。”
花兒原本心中的氣恨融化在了她眼淚裡,輕撫著她顫抖的肩膀,“鳳凰,別哭了,姐姐剛才話說重了,對不起。”
薛鳳凰轉過臉來,平復了下悲傷的心情,說道:“姐姐不必道歉,你說的的確是事實。若不是姐姐早一天將